胤táng将她拥入怀中抱着,笑道:“是啊…她刚回来吧她会直接去塞外跟老爷子汇合。听说老爷子高兴极了,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夸她孝顺”萝,爷就不懂,她哪里孝顺了?”引章“扑哧“一笑,在他腮边刮了刮,嗔道:“不害臊!你喝醋了?她万里迢迢回来便赶着去见你家老爷子,这还不是孝顺?老爷半能不夸她吗?”胤táng笑笑,却又道:“你说,她如果知道了咱们俩在一块,会是什么反应?”引章身子蓦地一僵,在男人的闪亮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丝促狭和笑意。想起在孔雀山庄二人之间的事,暗夜水阁中那一吻,引章的脸竟莫名其妙的红了,她突然觉得好圃!真是的,若是翠羽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有点心虚,就是怕翠羽知道。好像她背着翠羽做了什么一样!因为她虽然没明说,但是神态举止中对胤táng的厌恶表露无遗,翠羽又不傻,也察觉到了,背地里还帮着胤táng说了好些好话,当然,引章是嗤之以鼻的,可是现在翠羽会笑她的!一时不禁有些发怔。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蓦的头顶传来一阵低笑,胤táng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受伤的手臂,柔声道:“还疼吗?”引章摇了摇头。“真不疼了?”“嗯!”顿时感觉身子一紧,身后男人的气息喷薄而来,她下意识抬头望向他,却被他顺势吻住了樱唇,熟门熟路吻着脸颊、耳垂、脖颈、锁骨细细往下。引章娇吟一声,久违的动情动欲之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催得身子火热。她身子软绵绵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天旋地转中仰躺在了榻上,一具滚烫的身躯随之紧紧压了上来。“别,胤táng,别在这儿,地方,小”在他的手和嘴并用的攻势下,她娇喘着已说不出完整的话。胤táng轻笑,望望她受伤的手臂,怜惜一吻,柔声道:“好,咱们回房!”打横抱着她回到卧室大**,继续那将做未做之事。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耳垂鬓发,娇吟喘息,躯体缠绵,缠绵越来越深,深到灵魂深处,身体连同意识一同搅进**的漩涡,胤táng低哼一声,徒然用力,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释放而出,伏在她胸脯喘息不已,身下的女子浑身瘫软,却紧紧抱着他的肩头,娇喘而已。“娘子”胤táng翻过一侧躺着,怜惜的将她重新揽入臂弯,一手替她细细理了理湿透凌乱的鬓角,在她湿热晕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伏在她颈窝轻叹:“我好爱你!”“胤táng。”引章心中一荡,忍不住反身回抱着他。胤táng愉悦的笑起来,刚欲用力抱紧怀中人却突然一松,身子往外挪了挪,注视着她紧张兮兮道:“你的伤没事吧?痛不痛?”怎么可能不痛?引章已经在暗暗咬着牙忍着了,这家伙真不该从了他,〖兴〗奋起来什么都不顾了!不过,此时对着他关切焦急的神情,她有些不忍让他心疼,引章放松了表情,轻轻摇头微笑道:“不痛。”“真的吗?”虽是反问,语气明显松了许多。引章点点头,道:“真的不痛!”“那就好!”明显松了口气,笑道:“爷叫人打水,你等着。”说着扬声叫“阿青”。一时阿青打了水放在门外,胤táng便下床端了进来,二人擦拭干净,一同整衣起床。刚出了房门,阿青、阿碧便进屋收拾,鱼儿有些闷闷道:“主子,到时间了,我给你换药吧!”引章一怔,笑道:“鱼儿你糊涂了吧,不是刚刚才换过的吗?”“是么?”鱼儿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多换一次也不要紧的!”胤táng突然意会到鱼儿的意图,忙笑道:“鱼儿说的是,多换一次便是了!”说着不等她拒绝便替她拆着纱布。鱼儿不领情,无声一哼。拆开纱布才发现,伤口处渗出了一线细细的殷红血迹,胤táng一怔,好生过意不去,引章大圃,忙笑道:“其实真的不痛!”“你呀!还说!”胤táng瞪了她一眼,有些愧疚向鱼儿笑道:“还是鱼儿心细。”鱼儿毫无表情回了他一眼令他一怔,他突然就想到,鱼儿原来这么厉害。鱼儿也不答话,上前轻轻替引章擦拭上药,一边道:“主子以后小心些,太医千,丁万嘱,这样天气若是伤口感染可就麻烦了!”“哦”引章垂着头低低答应,羞得双颊发热。二人受了这次窘,直到引章伤口完全愈合,胤táng都没再敢碰她。能那日 晚间,两人就寝前胤táng搂着她说话,眼看着她眼神还瞪有些昏昏欲睡,胤táng便有意识将话题引向鱼儿,半玩笑半认真向引章笑问为何还不把鱼儿嫁出去?引章盯着他思考了两三秒,道:“鱼儿要是想嫁了,她自己会提的,我早就明示暗示过,她没说就表示没有啊!”胤táng又道:“你们骆家这么大的生意,品貌出众、年轻有为未娶亲的二级、三级掌柜应该不少吧,你就没想过给她说合说合?”引章含含糊糊笑道:“那些人她都基本都认识、都知道,还用得着我说合啊?她没有看上的人,我总不能强迫把她嫁了吧?”胤táng推了推她,道:“可她年纪也不小了啊,总不能这样耽搁了吧?”“哦,那你说怎么办?”升章闭着眼反问。胤táng正等着这层意思,趁势笑道:“爷觉得八哥就不错,八哥人很好的,温文儒雅,一定会好好对鱼儿!”“谁?你是说你八哥一胤sì?”引章突然睁开眼睛诧异反问。胤táng对她的表情甚为不悦,平躺着一只胳膊枕着后脑勺,望着帐顶道:“八哥就八哥,你干嘛叫八哥的名字?怎么,难道八哥配不上鱼儿?”胤táng头一偏,睁大着眼有些挑衅的望着她,大有理论辩解一番的意思。引章没理会他隐藏在神情后的意思,直截了当道:“不可能!鱼儿绝对不能嫁给你八哥!”“为什么。”胤táng反问得出奇的平静淡然,引章却知他这是真正怒了的表现。不过,他怒化的,为了鱼儿她不可能退让,痛痛快快道:“因为你八哥府上有一只母老虎!她能把鱼儿啃得骨头都不剩!”“喂喂,她是我表妹好不好。”“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是有些自我,有些霸道,但是,也是名门淑女大家闺秀,也不至于是个悍妇吧?”胤táng很不服气。“怎么不是,她”引章本想说“她可是你家老爷子亲口御封的大清第一妒妇!”话到一半又生生刹住了,为自己的不检点吓出一身冷汗,忙改口道:“总之,就是不行,鱼儿又不喜欢你八哥,她跟我可是亲姐妹一样的,我希望她能像我一样,嫁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男人。”胤táng听了很是受用,半肚子的不满和脾气被这句话统统熨平了,脸上神色柔和了几分,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如果他们两情相悦呢?”“那也不行!”引章急了,脱口而出。她不过随口敷衍胤táng,从未认为他们两人会两情相悦。“你出尔反尔!”胤táng满肚子气又被成功策反,气呼呼的扭过脸去。引章欲言又止,怔怔的,而且有些莫名的心惊肉跳起来,她突然就有些害怕,害怕真会出现如胤táng所说那样的事。“胤táng”她侧身在他背后贴上去,轻轻道:“胤táng,咱们别说这个了好不好?鱼儿她,她的事她自己做主,我不干涉她,你也不要干涉,好不好?”“你怎么了?”胤táng听她声音有些发抖大异平常,蓦然翻过身来,吃惊的勾起她的下巴,借着朦胧的亮光,她的眼睛闪闪发亮,胤táng伸手轻轻一抚,手心掠过凉凉的湿意。“你这是何苦呢!”他轻轻叹了口气,揽她入怀,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好好,咱们不说这个了,不说了!睡吧!”引章轻轻嗯了一声,往他怀里贴了贴,闭着眼,却是久久不能入睡。连接几日都没有出门,只在庄里消磨时光,居然也不闷。除了在屋里休息消遣、逛huā园,引章又发现了另一件甚为有趣的事一登塔观鸟。上到宝塔五楼,远近风景一览无余,靠着西洋望远镜能看到更远。无意中发现小镜湖面落下一群洁白的水鸟,引章立刻来了兴致,这几日清晨、傍晚必然登塔,观赏觅食或晚归的各色水鸟,种类很多,大饱眼福。唯一让她遗憾的是,她没法拍照下来,传到网上叫人辨认,只能瞎起名字乱叫罢了。胤táng原本半点兴趣也没有,若是打猎他恐怕还勉强,搁不住引章像话匣子开了。,一惊一乍眉飞色舞的跟他说,他听着听着居然也习惯了,习惯习惯不觉也喜欢上了,两人一人一个望远镜,一边看一边说笑讨论,有时一人看见了什么稀罕的描述着让另一人去找,甚是热闹。而一旁侍奉的阿青或者阿碧、鱼儿却很觉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