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肖晓躺在医院的病**，这几天她的病情有了很大的起色。床边的花瓶里插满同学们送来的鲜花，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当当当。”“请进。”人还没进来一束鲜花先钻了进来。“哈哈，华章，你来了。”“每次都被你猜中。”“你每次都这样，我猜不中才怪那！”一张帅气可爱的娃娃脸在鲜花后面露了出来。华章放下鲜花来到病床前。肖晓起身靠在床头上说：“下次来看我别买花了，你看我这里都快成花店了。”“那可不行，有位专家说过：花香能使人心情舒畅，对恢复体质有很大的帮助。”“哪位专家说的？”“华章呀？”华章一边摆弄着花瓶一边调皮地说。“哈哈，你真逗，谢谢你们这样关心我，我很开心。”“呵呵，你是我们的大作家，我们还等着拜读你的文章那。”华章放下花瓶回到床边坐下。肖晓知道他言不由衷，因为他脸上羞涩的表情出卖了他。她知道眼前这个那孩子一直偷偷的喜欢自己。可她心里无法忘记那个曾经让她心醉让她兴奋的男孩子。她也曾试图在华章身上寻找那个人的影子。可现实就这样，你越透过一个轮廓去寻找那个人与这个轮廓相似之处，你就会越发现他与这个轮廓的距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想什么那？”华章一边削苹果一边问。“没…没什么，我突然想起18世纪的一个画家。他曾试图创作出一幅他与心中意境一致的画，可是直到死也没有完成心愿。”“你说的是梵高吧？不过他死后，他的作品一直被后世推崇，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画是垃圾，自己根本什么也不会画，由此导致神经错乱。如果他能摆脱自己心中的框架，那他会发现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有着独特的美。”肖晓突然感觉到这个华章很深奥，很感性，无形中透出一种让人折服的气质。而又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现实。华章削好一个苹果递了过来。难道现实和理想的洪流真的可以融合吗？肖晓若有所思的接过苹果，无意间触碰到华章的手指，她明显感到华章的手一哆嗦，目光在躲避，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在等着母亲的责罚。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华章规矩地坐直了身子。原来是肖晓的母亲。“哦，华章，你来了，谢谢你们经常来看小晓。”“阿姨，您好，肖晓是我们最好的同学，我们都希望她快点好起来。”这种修饰的语言连华章自己都觉得别扭。“太谢谢你们了，对了小晓，刚才我和你爸爸同医生谈过了，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还没等肖晓说话，华章就兴奋的抢着说：“阿姨，太好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同学们去。”说完风风火火地跑出了病房。“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肖晓的母亲看着华章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而只有肖晓知道其中的原因。肖晓回来上课了，大家似乎已经淡忘了那个不寒而栗的场面，教室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祥和。傍晚，外面下起了大雨。肖晓拿着一本书，倚靠在寝室的**翻弄着。对面上铺的张扬去洗澡了，刘培英早就脱个精光躲在被子里。或者是为了睡觉舒服，或者是为了炫耀。总之肖晓每次看到她那硕大的**，纤细的腰身，和大大的屁股时心里总是羡慕不以。可惜自己天生的营养不良，不大的**还只能靠胸罩来支撑起来，所以每次她都要等着别人洗完澡她才会偷偷溜进浴室。“哎，大作家，你说华章怎么样？”刘培英双手拉着被角，扫了一眼肖晓问道。“什么怎么样？我和他交往又不深，我怎么知道？”“别骗我了，上次他抱你的时候，我看见他的鼻子一直贴在你的头发上，抱着你的手一直哆嗦那。不过我觉得他这个人有时怪怪的，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肖晓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的不是华章，而是那个恐怖的场面。“大作家，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他是对你有意思，你看他平时看你的眼神，好像想扒光你身上的衣服一样。”刘培英干脆侧过身子，旁敲侧击地问肖晓。“没…没发现呀，我怎么没注意？”“瞎说，看你脸红的。哎，对了，听说华章家里挺穷的，除了上学还要工作，也真够难为他的。可我觉得这才像个男人，有责任感。”“是吗？”肖晓没有过多的理会她。这时张扬端着脸盆进来了，边走边说：“你个小**，又**了？”“是又怎么样？我觉得他比别的男人都好。你看他平时的眼神挺色的，可是他真正抱着你的时候却吓得一动不动，多可爱呀！”“那你想他怎么样？扒光你的衣服再**你？”“去你的，谁说的？”刘培英伸出手在张扬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肖晓没有理会她们的打闹，下床拿起脸盆去洗澡了。寝室走廊的尽头再转个弯就是两个浴室了。因为女生宿舍平时住宿的不多，所以其中一个关闭了。走廊里有些昏暗，浴室的门虚掩着。肖晓推开门一股热气夹杂着洗发水的香味冲了出来。度数不大的灯泡在雾气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肖晓放下脸盆，回手挿上门，开始脱衣服。可是却想起了刚才刘培英说的话。“我看他是对你有意思。你看他平时看你的眼神，好像想扒光你身上的衣服一样。”肖晓忽觉浑身发热，她慢慢解下胸罩，抚摸着自己不大的**。她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厉害，上百条小虫在自己的身体里爬来爬去。“华章，是你在摸我吗？”肖晓忘情地呢喃着，手指夹着**不住的揉捏，另一手慢慢沿着腹部伸进内裤里…。大雨过后，清晨的阳光显得有些刺眼。张扬伸了一下懒腰，用手敲击着床板。“哎，英子，该起来了。”这是她每天常作的动作。刘培英伸手揉了揉睡眼，发现自己的左手还在下面，羞涩地抽回手指开始穿衣服。“咦，肖晓怎么这样早起来了？”张扬诧异地问。“是呀？我昨晚睡得很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得赶紧上厕所。”刘培英飞快地穿好衣服，拿起脸盆跑了出去。T型的走廊尽头左侧是厕所，右侧是两个浴室。她转过走廊，刚想进厕所，突然看见浴室的门虚掩着，热气不停地向外冒，里面还传来哗哗的水声。“咦，大清早的谁在洗澡？不会是肖晓吧？昨晚她不是洗过了吗？会不会和我一样？”想到这里刘培英的脸颊突然觉得发热，她没进厕所，直接向浴室走去。“昨晚这层搂就我们三个人呀？会是谁在洗澡？”刘培英推开房门大声问道：“谁在里面？是肖晓吗？”里面雾气太大，什么也看不清，她伸出左手摸索着进去。水滴到了手上，应该到喷头下面了。“怎么没有人啊？”这时，突然手掌摸到了什么，好像是**。不对，**应该软软的。刘培英走到近前，一双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是肖晓的眼睛。“是你呀，吓了我一跳。”说话间，刘培英推了一下肖晓，肖晓**的身体向后荡了一下又荡回来。这时，刘培英才看清楚，肖晓分明是被吊在上面的，舌头伸到嘴外，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咣当。”手里的脸盆掉在地上，整个人也跌坐在地上，一股暖流顺着两腿之间喷了出去。“啊！”当她知道自己能喊、能动的时候，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