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傅芳静静地坐在旁边,这也是她搬来我们小区的原因之一,很多时候都是我们两个一起上下班。想起白天医学院女生宿舍的一幕,我突然感觉心跳加快。我最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这个小丫头想入菲菲?会不会是那个迷香的原因?是不是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不对呀!毕竟我也是公安大学法医系毕业的,像这样的迷药以前也见过,我的风格不是这样的。我和傅芳相处半年多了,以前怎么没这样啊?而现在居然会对她…,以至于和老婆**是会突然闪过她清秀美丽的脸和她那白皙的**,还有那诱人的葡萄,我这是怎么了?为了打破沉静,我侧过脸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说来也巧,这时她正好也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我们会意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等红灯时路上的行人一直盯着我们俩,估计是在说:“两个神经病。”车子停在傅芳家楼下,我们望着前方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动。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许久她笑了,说道:“哎呦,都到家了。”“是呀,到家了。”我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呀。”接着下车,关车门。“这是我家,你怎么下车了?”傅芳笑着说。“哎呦,对对对。”我又回到车上,如果不是夜幕的笼罩,估计我的脸好看不到哪去。她没有再说话,静了一会,开门下车,走了几步回头对我说:“明天见。”“明天见。”我忘记了车是怎么开回家的,忘记了怎么上楼的,忘记了怎么开门的。韩媚在客厅里摆弄着电视遥控器。“老公。回来了,洗个澡,然后吃饭。”回家先洗澡是我的习惯,可能与我的工作有关系吧?我站在喷头下,任凭水线打在我的脸上,脑袋里每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无端地有闪过了傅芳美丽的脸颊,还有那硕大白嫩的**。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告诉老婆我最近的状态。告诉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老想着别的女人?她会相信我吗?如果我告诉傅芳又会怎么样?很明显她已经察觉出我最近的状态。那我该怎么说?说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想着你的脸蛋你、的**?那她不把我当成色情狂才怪那。算了,还是谁都不说了,算我对不起她们了。我回到客厅时韩媚正在餐厅里面忙碌着。一身淡蓝色的睡衣,长发盘在头上,一直铅笔别再上面,我又想起了傅芳的头发,又大又圆的眼睛,细腻白皙的脖子,还有那诱人的葡萄,还有…。我的神经开始错乱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来到餐厅,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韩媚,双手扣在不大而又挺拔的**上。“讨厌了,老公,先吃饭吧。”我没有理会她,疯狂地吻着她的耳朵、脖子。韩媚拿着筷子的手开始发抖了,闭上眼睛承受着我的狂热。“小芳,你好美。”我脑袋突然闪过这句话,幸亏只是想想而已。我拦腰抱起了韩媚,冲进了卧室,“当啷”筷子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上午我刚到办公室,杨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岳,那个叫刘培英的死了。昨天夜里死在医院里。可是昨天下午我还给她录口供那,基本上已经正常了呀!”“怎么死的?医院的报告那?”“报告在这。”杨波说着把一份文件递了过来。我飞快地扫了一遍。“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脑多处血管崩裂,难道是…。”“对,是吓死的。”我突然感觉全身发冷,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大活人被活活吓死,夜里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呀?对了,你问过医院的值班护士没?”“问了,她说昨天夜里没看到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呀?更没看见有人进出过病房。”“那昨天下午你给她录口供时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呀?”“没有啊!她虽然情绪还有点不稳,但是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而且中途还接了一个电话,是她同学张扬打来的,问她的病情怎么样了。她们聊了几句,很正常呀!”“电话,对电话,老杨你快去把刘培英电话拿来。”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切地对杨波喊到。杨波也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转身向外跑。在门口和正准备进来的傅芳撞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回头向你解释。”杨波丢下这句话跑了。“岳哥,杨波怎么了?”傅芳拾起地上的东西,诧异地问。“他捉鬼去了。”“捉鬼?”“是呀,你看看这份医院的报告,昨晚10点一刻,那个住院的刘培英见到鬼了。”傅芳仔细地看着报告。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T恤,很薄的米色毛衣套在外面,一条不大的粉色围巾围在脖子上,有点像移动公司的话务员。柔顺的长发梳了一个辫子,梳的很低,弯曲的部分头发挡住了脸颊。如果用妩媚成熟形容她昨天的装扮,那今天就应该用清纯秀美来形容。“原来是吓死的。”傅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是的。”杨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老岳。手机拿来了,原来她昨晚10点10分收到一条信息,你看看。”我接过手机,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上面的内容,“我在地狱等你”发件人居然是肖晓。“肖晓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发信息?她的手机不是一直在局里的证物科吗?”“是呀!肖晓手机我也拿来了,证物科的同志说,这手机一直是关着的。”但是我怎么也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在短短五分钟吓死,我们三个人都呆住了,办公室静的出奇。“难道真的有鬼?”少顷,傅芳惊讶地说。“对了,老杨,你去医院把刘培英的尸体运来,我要再验一下,顺便把她的随身物品也拿来。”“好的,我这就去。”杨波收起手机转身走了。“岳哥,你怀疑刘培英的死有问题?”“只是我的猜想而已。”下午。我和傅芳换好衣服来到解剖室,虽然暂时不能解剖刘培英的尸体(规定只有死亡超过24小时才可以解剖)但一定要弄清死者的外部情况。死者眼睛圆睁充血,口大张,收双手张开手指弯曲成爪状,这是典型吓死的症状。“咦,岳哥,你看她左手中指。”傅芳惊奇地指了指尸体的左手。我拿过放大镜端起了死者的左手。手指上面有少许干了的污渍,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小芳,你解开尸体的衣物,我想这个污渍马上就有答案了。”傅芳退下尸体的兰条住院服,解开胸罩及内裤。一具身材较美的尸体呈现出来。“小芳你看,尸体**肿胀充血隐约可见少许尸斑,**紫黑色。”“按照死者的姿势,尸斑应该在背部呀?”“是的,不过如果**充血,而在这个时候突然死亡,那么大部分血液就会停留在**里,就会呈现尸斑。而这些尸斑是浮动的,你看用手指按住斑点就没有了。再过几个小时估计这里的尸斑就会全部消失。”说完我开始检查死者下体,里面有大量的分泌物。“小芳,这就是死者手指上污渍的所在。可以肯定死者临死前在**,而且到了兴奋状态。而就在这时接到了一条信息,兴奋状态下的神经系统是相当脆弱的,根本经受不起打击,极度的恐使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脑血管崩裂导致死亡。”“岳哥,我总觉得有点不合乎情理,死者是在住院期间。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好,她为什么还有心情**呀?”“这点我也想不通。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她这样做的,我觉得那个教室有问题。走,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