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望着被猛然摔动而来回开合的房门,皱着眉头,说:“砍刀不愿留下,那就算了。海浪,咱们继续。”海浪也笑了笑,望着凌晨的手下,说:“如果没有兄弟离开,咱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他走到窗口前,用手机给海南打了个电话,让海南带着张昭阳、伦哥刘云飞,还有江姐一块上来。凌晨也给楼下的兄弟打了电话,放人上来。海浪低声和凌晨商议了几句,凌晨点了点头,对手下的兄弟说:“哥几个,时间不早了,你们带着楼下的兄弟,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明天再找你们。”众人散开之后,正好海南也带人进来了。会议在凌晨的办公室里,正式举行。会议中,海浪宣布,飞龙会和飞凤帮,正式合并,称为龙凤会,海浪任龙凤会的会长,也就是大龙头,江姐任副会长。凌晨的青龙帮改为青龙堂,凌晨任堂主,手下的兄弟还是原来的兄弟,以后西关的兄弟进入,都是由凌晨的青龙堂来管理,这样,对凌晨的权力,有大无小,凌晨的心中还舒服了一点。海南,任白虎堂堂主,东关和南关的兄弟,归他管理。因为西关是凌晨的地盘,北关是江姐的地盘,所以海南只能管理东关和南关,而东关和南关的大部份势力,还是东关朱家和南关樊三的地盘,所以海南只能收些东关和南关的散兵游勇,手下的人数并不很多。但海浪这样安排是有他的目的的,因为他有信心,以后东关和南关他也会收并过来,所以由海南这个城里长大的混子来管理,正是物尽其用。朱雀堂的堂主是张昭阳,下面乡镇,城东和城北的兄弟,都是白虎堂的兄弟,原来他高二的手下,还是他的手下,以后新进的兄弟,只要是城东和城北乡镇的,都是朱雀堂的人。伦哥就任玄武堂堂主,城西和城南的乡镇的兄弟,都归他管理,他原来高一的手下,依然是他的手下,新进的兄弟,只要是城西和城南乡镇的,都是玄武堂的。江姐手下的飞凤帮,暂时还是由她来管理,并在四堂之外,特别设立了一个凤堂,江姐是凤堂堂主兼职龙凤会的副会长。海浪特别强调,这只是目前的分工,对于人员的管理和流动,可以灵活运用,但是有一点,不可以争抢小弟,因为不论是哪个堂口,都是为龙凤会服务的,都是兄弟,不能私自拉小帮派,争权夺势,而是要同心协力,共谋发展。对于这样的安排,五堂堂主都很满意,尤其是江姐,虽然是副堂主,但她的权力仅是海浪之下,这样算来,她现在的权力比之以前只是一个飞凤帮的帮主还要大的多。凌晨虽然稍微有点不舒服,因为他在被海浪这个年轻人压着,连江姐这样的毛丫头都比他的官大,不过,海浪和江姐,都对凌晨表现出很大的敬意,让凌晨也说不出来什么。海南张昭阳和伦哥,当然更是高兴。海浪安排好之后,望了望有点不高兴的坐在一边的刘云飞,笑了笑,说:“小三,你这个财务总监,不要做了,让给江姐,我另外给你安家排个肥差。”眼看海南和张昭阳他们都有了满意的职位,做为一个开帮长老的刘云飞来说,到没有得到什么官职,现在海浪还要来削减他的财政大权,刘云飞心中更是不爽,说:“什么肥差?”海浪笑道:“你来做刑堂堂主,只听我一个人的,势力凌驾在五堂堂主以上,但有一点,你不可以插手每分堂堂口的事情,你只有监视权和行刑权,如果那个堂口里面的兄弟出了错,你有权法办。你可以自己挑选十个兄弟,各位堂主也会给你个人情的。”刑堂堂主,这个名子很威风,而且是只听海浪一个人的,江姐和凌晨以后都要卖他的帐,刘云飞当然高兴起来了,而且他心中明白,这个刑堂,其中就是海浪自己的堂口,监察着会中的一切动静,海浪让他来做耳目,是对他的信任。唯一美中不足的,手下太少,只有十个人。这样的事情,江姐和凌晨都是老江湖,当然明白,不过也都是心照不宣,只要以后不出错,刑堂也就是个摆设,海浪做为会长,不会滥用私刑和权力的。海浪发言之后,就是自由论谈,每个人都踊跃发言。江姐首先提出一个问题:“小浪,你刚才说让我来做财务,请问:钱财从何而来?你总不能让我拿私房钱来供着会里的开支吧?”海浪笑道:“当然不会,不过,我还真的要请江姐和凌哥,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部份钱来。”凌晨说:“小浪,你要钱,没问题,要多少,做什么用?”海浪说:“当然是做生意,咱们要做的,并不是敲诈勒索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而是要做一个集团化企业伦的大公司,以龙凤会社为背景和后台,表面上成立公司干企业,如果要遇到阻碍,咱们的会社就是开路的,是打是杀,都是由会社来决定,而咱们公司赚到的钱,就是会社的经济来源。因为我还学生,白天还要上课,晚上还有自习,出入很不方便,而且还不具有法人资格来做公司,所以就想借助凌哥和江姐,你们在社会上人面广,经验多,又都是正在干实业的人,所以以后就由你们出面,我们几个兄弟就在后面。怎么样?”江姐笑道:“你野心不小,想做什么事业?”海浪笑道:“前两天我借了三万多块,搞了二十多台老虎机,在阳哥的乡镇上开张上。我想做的是,先做咱们县城的老虎大王,把整个县城的每一个乡镇和村子,都整上咱们的老虎机。我算了一下,咱们县城有十八个乡镇,加上城里,就按二十个乡镇来算,一个镇上二十台,二十个镇子,就是四百台,如果每一台每一个月给咱们挣一百块,四百台一个月就是四万,一年下来,也有五十来万,去掉分给派出所的朋友们的,咱们还有三十多万,这笔钱,不算小数目吧?”(在一个小县城来说,三十万不算小数目了,就算去掉杂七杂八,每个当家人也可以分个三万到五万块钱了,别说对于海浪这样的高中生来说不算少,就算是社会上的凌晨和江姐,也算是不小的**了。)看到凌晨和江姐在沉思着,显然也有点心动了,海浪又说:“当然,这点钱也不算多,咱们先这样干着,主要是养着一批小弟,用钱来把他们凝聚起来,等到咱们县城的煤矿一开发,这批小弟就是咱们的武器,到时侯打杀,就全指着他们了,只要煤矿的钱一到手,可就不是三十万五十万的问题了,而是三百万五百万甚至三千万五千万了。”江姐瞟了海浪一眼,笑道:“行呀你,小浪,眼光挺长远的,不过,到时侯煤矿一开发,东关的朱家和南关的樊家,肯定也会插手,咱们斗的过他们两家联手吗?”海浪信心十足的说:“东关朱家和南关樊家,手下的小弟,最多不过二百人,现在咱们龙飞会的人,也有二百多个兄弟了,战斗力不比他们差。现在差的是上面的关系和钱财,上面的关系是通钱来打通的,咱们只要有了钱,就可以和他们拼一把,所以咱们要在最快的时间,挣到最多的钱,等到煤矿一开发,就可以和他们势均力敌,再说,凭着咱们哥们姐们的干劲十足,还怕两个过气的糟老头子不成?”凌晨不无担忧的说:“但是只靠老虎机,挣不了几个钱呀,就算一年挣个三十万,加上我自己有个二三十多万,再加上江姐有个二三十多万,也不过一百万。朱家和樊家,只要一个人的钱,就不会少于三五百万,和他们比,咱们还是小巫见大巫。”海浪说:“钱财来的方式,有时侯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但有时侯,是以方成式的速度来增长的,比如说,我们三个月可能只挣到十万,但是我们的名气打出去了,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加入我们,第四个月,可能就会挣到一百万,一年之间,就可以挣到一千万,钱不是死的,是要灵活运用挣来的。樊家和朱家加起来是有一千多万,在咱们全县城是最有名的几个人,但是他们的资金累积,不够灵活,我们要打败他们,只要靠这个,就行了。”海浪指了指脑子。江姐笑:“高一还没分科吧?你怎么就学上理科了,就凭你这脑筋,以后肯定是个理科博士。行,小浪,我赞同你的意见,说,你要我出多少钱?”凌晨也说:“对,只要有实力能抢过来煤矿的生意,就不用愁钱,说吧,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