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嬉皮笑脸的用双手去招呼被拧着的耳朵,半屈着身子,委屈的笑着说:“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拉了拉你妈的小手……”“你妈的!”江姐凶悍的回骂着,自己也笑了起来,连忙又寒着脸,说:“你是不是不要小命了,敢拉我妈的手?接下来哪?”“接下来?”海浪故意装糊涂,说:“没接下来,你就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真的。”“真的?”江姐的手中,加重了几分拧的力道,凶巴巴的说:“再不快招出来,本姑娘要大刑侍候了。”海浪嘻嘻笑道:“我招,我招,我拉着你妈的手,以为是你的手,就亲了两下……”“还亲了两下……”江姐咬牙切齿的说,拉着海浪的耳朵,向客厅走去,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让海浪跪下,说:“跪下,给本姑娘跪地认罪。”海浪配合的跪下来,闺房之乐嘛,没必要大惊小怪,又是什么大义凛然江湖仇杀,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类的鬼话,跪不跪,要分场所的,如果是被敌人拿刀拿枪的逼着,就是打死,海浪也不会跪下求饶,但是和情人在闺房取乐,别说跪,就算是做的再过份一点,海浪也会乐意顺从。海浪跪下来之后,耳朵还是被江姐拧着,他说:“姐姐饶命呀,小人也是一时不小心,搞到岳母大人……”江姐咬着嘴唇偷笑,还是凶巴巴的说:“怎么说话哪?注意你的用词,不能说搞到,要说调戏,嗯,这也不行,要说,要说……要说什么才适合哪?”江姐想了想,没想到适合的词语,只好放弃了,又骂海浪:“不管是什么,都不准说出来。”海浪笑道:“好,不好,下次,我只做,不说……哎呀,这也拧,呀,疼……”江姐说:“你还想下次?胆子够大的,告诉你,这次你运气好,我爸没跟着,要是我爸看到你亲我妈的手,一拳头把你从这里,打到唐塔上面的最高一层,信不?”海浪说:“信,你说啥,我信啥。”江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你虽然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但认罪态度不错,好吧,就饶你这次,以后要是再敢碰我妈一下,我就把你阉了,送进皇宫,让你去保护皇帝的家属。”海浪噗哧一笑,说:“你把我当成大内高手了?”江姐也笑了,说:“你真入了宫,就你这点小本领,是做不了大内高手的,顶多也就是一个送饭的太监,给那些宫女嫔妃们送饭,侍候她们沐浴更衣,给她们揉身子洗澡,但你却只能看能摸,不能来真格的,是不是挺残忍的事?”海浪笑道:“能看能摸,不能来真的,是挺残忍的,我还是喜欢来真的。”“要想来真的,以后要乖,姐姐就疼你,给你来真的。”江姐放开了海浪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揉揉海浪被拧的发红的耳朵,吹了吹气,呵护的说:“乖宝宝,姐姐拧疼了吧,来,让姐姐看看。”海浪从地上站起来,连忙躲开江姐,笑道:“别看了,再看,说不定会把我的耳朵割下来。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是有着严重暴力倾向的女人,而且有点变态的多重性格,时而凶恶,时而温柔,这是精神病的一种。”江姐笑道:“敢骂我是神经病,不想活来,过来,再拧耳朵。”海浪笑道:“别拧了,再拧,牛肉面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你要喜欢拧,不要拧耳朵,一会吃过面,我让你拧那个地方。”江姐笑道:“胡说八道,这正要吃饭哪,你乱说什么,还让不让人吃饭?”两人一边调笑着,一边取过筷子,开始吃面。海浪用筷子挑起几根面条,放在嘴里慢慢嚼着,点点头,说:“嗯,很不错,不错,够筋道,味道调的也好,就是葱花放晚了,要在面条出锅之后,马上放进去,才好味,你放晚了。”江姐说:“还说葱花哪,要不是我忘了这事,回厨房去切葱花,也不会被妈妈无声无息的溜进来,闹了这场笑语。你惨了,以后我爸爸见到你,可能会对你不客气。”海浪笑了,又抄了一筷子面条放在嘴里嚼着,说:“你爸爸要是打我,我就躲到他女儿的裙子下面,他就不敢了。”“没出息……”江姐噗哧一笑,差点把嘴里的面条笑出来,说:“你就这点能耐呀,就会躲到女人裙里去?”海浪笑道:“能耐要看怎么使,跟谁使。如果和你上床,我的能耐就大了,如果跟你爸爸这样的武林高手打架,我也就是只有逃跑的份儿。”两人一边笑,一边吃,不一会就吃完了。江姐是女人,饭量小,早上没吃,到了下午也就是只吃一碗面条。海浪已经吃过饭了,又吃这一碗,一来是江姐做的面条好吃,二来是因为刚才和江姐经过了一场剧烈的运动,所以肚子又饿了。吃过饭后,江姐收拾碗筷,像个勤劳的小媳妇,海浪斜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海浪忽然感到一阵幸福,这一刻,是多么的宁静呀,原来,做一个普通人,是这么幸福的,可以看看电视,可以陪陪女人,她做饭,他吃,她收拾碗筷,他就看电视,看新闻,看报纸。海浪在这一刹那,几乎想要放弃黑道舔血的生涯,从此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完整的读完大学,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找工作,买房子,幸福平安的活到老。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海浪一旦踏上黑道这条道路,要想退出,并不是容易的事。就在海浪幸福的看着电视的时侯,一个电话打来了。打电话的是凌晨,声音中有着隐隐的恼怒:“海浪,朱建民又动手了,刚才派人又来砸咱们的房子,快建好的地基,又被推倒了,妈的,这次来了三辆铲车,全都推平了,还打伤了几个兄弟。”海浪反而平静下来,说:“前两天朱建民没向咱们下绝手,不是他心胸宽饶了咱们,而是要对付米清泉的时空电器,现在米清泉的时空电器已经被他搞了,当然是要对付咱们了。朱建民也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他不会让咱们龙凤会存活下去的,动手,是迟早的事。”凌晨说:“要不要动手反击?咱们现在还有兄弟,还有势力,如果反击,不会吃大亏的,说不定还能胜利哪。”海浪镇定的说:“不反击,他就是尿到咱们头上,咱们也不反击。他推了咱们的房子,咱们就先搁在那里,不建设了。他打了咱们的人,咱们吃亏,把兄弟们送到医院,也不要报警,咱们自己掏钱包,给兄弟们治病。这样一来,朱建民就会以为咱们真怕了他,他也就放松警戒了。咱们的兄弟是活的,让他们以后躲着朱建民,不要和朱建民的人起冲突,至于地盘的事,朱建民想要,就让他抢去吧,反正用不了几天,咱们还会收回来的。凌哥,不是我软弱,小南和小飞没有放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动手的,我要先保证他们的安全出狱,才能动手,如果现在动手,我被抓进去了,就没有人救他们两人出狱了。”凌晨长长吁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我会吩咐兄弟们按兵不动的。小浪,你做的对,我支持你。放心吧,收拾残局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你不要露面了。”海浪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凌哥。我现在在江姐这里。”凌晨也笑了,说:“那就好好玩吧。”海浪说:“替我向受伤的兄弟们问侯,告诉他们,海浪不是一个熊包,这笔帐,我会替他们讨回来的。”凌晨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海浪关上手机,就望到江姐正用一双妙目静静的望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斜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他。海浪笑了笑,向江姐招了招手,说:“来,过来。都收拾好了吗?”江姐走近海浪,温柔的坐在他怀里,说:“收拾好了。朱建民又动手挑事了?”海浪说:“是呀,推了咱们刚建好的地基,打伤了几个兄弟。”江姐说:“还忍?”海浪说:“忍,忍耐,是为了凝聚暴发力,我要一击打垮朱建民,绝不给他喘息还手的机会。”江姐笑了,说:“好,我欣赏你这一点。现在,咱们应该做些什么哪?”海浪笑道:“温饱思**欲,吃饱了,喝足了,当然要**一下,欲一下,嘿嘿!”江姐搂着海浪的脖子,笑道:“那好,我就看你凝聚的暴发力,猛不猛,能不能让我没有喘息还手的机会。”海浪一把抱住江姐,把好粗暴的按在沙发上,说:“那就让你试试我这个暴发力十足的超级无级的威力吧!”客厅中,登时春光一片,春意盎然。客厅中的那张沙发,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的声音,也像上面的那一对男女一样,发出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