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森林中,响起了侏儒小军胜利的欢呼声,也响起了那些士兵的胜利欢呼声,他们的声音就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在森林里涌,我们听到这些声音,都已经开始烦躁起来。“教官,我们不如现在给他们狗娘养的来一炮,怎么样?”达莲丝焦急地问道。我一听到达莲丝这么叫喊,也就生气了,一种莫名的生气,很可能就是针对着她刚才与非丽犯的错,也差点冲动得在别墅里丢了命而着急万分,于是,我生气地责怪起达莲丝。“你怎么办事就是这么冲动,我本也不是一位冲动的人,我也不喜欢骂人,但是,看到你们这般的冲动,我能不着急吗?你们真的不要命了吗?”我挺生气的表情,把在场的女兵都给吓住了。女兵们听到我这么责怪起来,也就保持着沉默了,她们不敢再乱来,其实我刚才虽然骂的是达莲丝,其实也是在杀鸡敬猴,让她们也知道冲动的后果,如果这时我还不骂,还保持着沉默,那么对付着现在这一群打得已经眼热的士兵,女兵们能不丢命,那不知她们家的那一座祖墓给显灵了。“你们都听我的,不要乱动,也不要自作主张,到时出了人命,那真是对不住你们了,能把你们安全地带来,那么,我就想把你们安全地送回去,”我说完这一番话后,也就随手挥起了“开符天笔”,在森林中,一挥手中的笔,接着,就在我们的面前画上了一堵厚厚的防弹墙,这一堵防弹墙一画出来后,让女兵们都惊呆了,她们压根也没有想到过自身的安全,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堵墙才让她们也学会了自我保护,她们都兴奋地围在我的面前。“教官,你真的很棒啊!处处都为我们着想,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教官了,”达莲丝这粗鲁的女兵,想不到一点也不记恨我对她的批评,跑过来反而赞扬了我。“是啊!无论怎么样,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跟他们这么多人硬拼,我们又不是什么傻瓜,你们说是不是?”我说着娘娘腔的话语,真似是女兵们的姐妹。“是,”女兵们兴奋地禁不住高声地叫了起来。想不到女兵们的这么高声欢叫,倒是惊动了侏儒小军的士兵,他们在欢叫声中,这才清醒过来,他们这一群兵的面前已经立起了一堵高墙。“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这里多了一堵墙,刚才谁有留意到这堵墙吗?”这一会儿,侏儒小军带的士兵中,有人咕嘟起来了。“是啊!刚才我也没有留意到这里怎么会有堵墙!”也有士兵惊叹起来这样说道。“啊哈,反正我正尿急,兄弟们,来,想来这里射的都来射吧!”这名士兵说完后,把裤子的拉链一拉,也就走到这堵墙角处,不顾及羞耻地就是拉起尿来。女兵们正热血沸腾地正想去大干一场,就现在看到一群这样的男兵齐刷刷地把裤子一脱,就对着这堵墙拉起了尿来,羞得满脸的通红,她们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也是生理上的反应,羞答答地背过身去,不敢从墙头上往下望,刘尘斯这丫头一直不语,可是现在却发起了狠来,举起了手中的*,对准了其中一名士兵的下体,就是扣动了手*的板机。“打死你们这一群混蛋,中国人怎么就这等修为,对外国人太不敬了,我干掉你们。”刘尘斯大声喊道。“啪啪”两声*响过后,那士兵眼睛一番,身体往后倒,那一条长长的水柱还不停地往上射着他们的尿,来不急提裤子的士兵又是拖着*,又是提着裤子,拼了命地逃跑起来,也有士兵举起*向这一堵弹射,可是,怎么打也是打不倒,射不透,气得一塌糊涂。“上当了,同志们快跑,这是一堵防弹墙,”侏儒小军也拼命地向自己的士兵喊话,他这时才意识到上当了,才想起来,在我的手上有“开符天笔”,要画什么都可以,同时,他也后悔自己捡到的“开符天笔”,无意中又漏回到了主人的手上,他现在恨得直跺着自己的脚。我看到侏儒小军带着那些惊惶失措的士兵,内心真有一点不忍,真的好像是大人在欺负小朋友一样,就算我们把这些士兵打败了,也没有什么开心,也是毫无意义的一件事。不过,我无论怎么样,我的内心也就是要抓到这位侏儒小军,也只有抓到他才明确了酋长的去处,我们才不费任何的功夫打到酋长,也就是侏儒小军的父亲,我对着侏儒小军喊道:“你们不要逃,要是逃的话,我们会将你们炸成碎块的。”我的喊话也只是喊了,根本无人会理会我的喊话,该逃的还是要逃,侏儒小军快速地躲闪进入了一棵大树的树洞里,他这种行是可笑的,但又是非常安全的,他不会像别的士兵这么笨,逃是有生机,可是侏儒小军知道自己逃得再快,也没有我们手中的子弹射得快。“大家听到了,给我拼命地打,往死里打,不过,我要活抓侏儒小军,你们也就留点心,别伤着这小侏儒的一根汗毛。”我轻轻地喊起了话来,虽然是带着娘娘腔,心里也有了一点习惯了,还觉得自己挺有自信的。女兵们听到我这么下了命令,也就拼了命地打起来,她们不顾一切地射击,也不断地放炮筒去炸这些四处奔逃的士兵,被击中的士兵,无一幸免,也有不少士兵反击,我们有这一堵墙挡着,他们根本就无*射击到我们,同时,在女兵这么出色的射杀下,很快就将那些逃命的士兵给射杀完毕了。我看到这样子,也是抓拿侏儒小军的时候了,于是,轻轻地从这防弹墙上跳了下来,女兵们与刘尘斯也悄悄地跳了下来,跟随在我的身后,我们很快速地包围了侏儒小军躲藏起来的树洞前,我轻轻地露出半截头,给树洞喊话。“小军,你也该投降了吧!”我的喊话带着娘娘腔,不知小军有没有想吐的感觉。可是,任我怎么叫,洞里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拉长了喉咙叫,声音尖而细,几似都扯得像鸡叫了,还是没有听到洞内有任何的回应。“妈妈的,非要我放烟幕弹,你才出来吧!”我娇嗔起来,抖动起丰满的胸部,生气地挥动着“开符天笔”,画了一枚手拉式烟幕弹,举在手上,正想往树洞内丢出去。冷不防,“嗖”的一把飞镖擦着我的脖子经过,我急忙躲闪起来,然后,放好了“开符天笔”,生气地拉动了这枚烟幕弹,用力地往树洞里丢了下去。“轰”的一声,一股很浓烈的烟从树洞里死命往上窜出来,我们连忙躲闪开来,女兵们也用手扇起烟躲闪着,这时候,从浓烟里跑出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是侏儒小军了,这是错不了的,侏儒小军的头发也在冒着烟,还不住地咳起嗽来,嘴里不停地叫骂起来。“真奶奶只熊的,你这死娘娘腔的,看我不收拾你,”侏儒小军不住地拍打着身上的烟,又不住地咳嗽,眼中的泪水也不停地往外流。“怎么?不服气啊!要不要再来玩玩?”我娇声*气地说道。侏儒小军休息了好半天后,才回转过神来,忍住了快要流淌下来的泪水,咳嗽起来,当停止后,就开始急着给我吐一口“呸”。“哟,想骂我?做人当明磊落好一点,如果不服气的话,我们还可以干一场,我现在虽然是娘娘腔,可是,我的力量还是可以的,要不要比试比试。”我做出一副要开打的架式。“呸,我才不跟你这娘娘腔一般见识,你们杀了我吧!到时我的父亲会过来帮我报仇的。”侏儒小军说道。“你还想叫你的父亲来帮你报仇,好,那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放出“女儿粉”的解药,我将你押到你的父亲那里去,”我说道,其实我这一招真是太毒了,真有一举两得的感觉,第一就是能知道酋长的去处;第二就是可以讨到“女儿粉”的解药,在此刻我觉得我就是接“话茬儿”的天才,抓住最佳的时机,做最佳的回复。侏儒小军听到我这话,傻傻地犹豫了一会,也不知他犹豫出结果没有,反正,他也就喊起话来,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要是说假话,那就是天打雷劈的。”我也惊讶起来,不过,就是不表露在脸上,真没有想到有这等好事,侏儒小军这么怕死,他能这么轻易就答应给我“女儿粉”的解药吗?我也就不好肯定,出只有再做出试一试的心态。“那就把你的“女儿粉”解药拿出来吧!我们说话绝对不会不算数的,”我装做太度很严肃的样子,回复了侏儒小军。侏儒小军听到我这番话后,也就从自己的鞋底拿出一包小药粉来,说道:“呐,这就是“女儿粉”的解药,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公鸡粉”,也就是母鸡吃完了,也会变成公鸡的粉,用这“公鸡粉”混在水里,然后喝掉这杯水,你身上的“女儿粉”的毒就会解除了。”“真的有这么灵验吗?”我怀疑地问道。侏儒小军二话不说,随手抓住了一只从我们的身边冲过的地鼠,还是侏儒小军的动作快,他一把抓住了这只地鼠脚,就像是自家养的一样提了起来,说道:“你要是不相信,那么,我就让他试一试。”说完后,侏儒小军就用这药粉往地鼠的鼻子一抹,这只地鼠就吱吱地叫唤了起来。我不明白地问道:“这地鼠的吱吱叫是什么意思?”侏儒小军说道:“你这娘……你这兄弟真不明白,这只地鼠是母的,我给它的鼻子上一抹,抹上了“公鸡粉”,它现在中了“公鸡粉”的毒,也就变成了母的,当然在叽叽地叫唤啦。”我听到这么说,才“哦”了一声,似懂非懂起来,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不论什么情况,我要先拿过这“公鸡粉”在自己的手上再说,于是,我也就接过了侏儒小军手上的“鸡公粉”,先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以做不时之需,找到了真正的实体实验,再好自己服用,要不然,给这侏儒小军再玩一次,那可就真的挺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