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的牢房里,那一群官兵为了庆祝将我成功捕获,而特意摆了酒席,捕头还举酒来嘲讽我,这种行为,让我觉得这清朝政府也活不多长了,他们作为官兵,我一点也看不出他们的正派气概来,反而,让我看到的是更邪恶的一面。士兵们举杯高歌起来,一股股的酒气直扑入铁箱子牢房里来,于是,我也就尝试着身子往后一倒,决定将肉身丢在铁箱内,自己的魂魄先出去教训一下这些举杯高歌的士兵,让他们知道,我不是一般的犯人,我这次被抓也是顾意让他们抓来参观一下清朝的监房的。“嘭”的一声过后,我的肉身倒在了铁箱子内了,由于声音太响,把那些士兵都吓了一跳,有半醉的士兵还是有一点职业责任感,跑了过来,查看一下我的情况,他们见到的是我整个人都躺在铁制箱子的地上,更像是死了一般。“来人啊!我们玩大了,把犯人给气死了,”来查看情况的士兵说道。“急什么急,这东西有什么好紧张的呀!就这么容易将人给气死呀!让开,让开,让我来看看,”捕头说完后,也就推开了拦在前面的士兵们,走近了铁制箱子旁。“兄弟们,给捕头让一让,看看什么情况,”有士兵是这样喊了出来。在铁制箱子旁乱成了一团,我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灵魂很快就从肉身上移了出来,走到那些士兵们的面前,尝试着用手在他们的面前晃悠几下,也没有任何人作反应,我知道,在这一群士兵中,没有人有“阴阳眼”,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我的存在。当答案确实之后,我的灵魂也就穿过了铁制箱子,用同样的方法,与他们在一起,观看我的肉身,只见我的肉身躺在铁制箱子内,动也不动。“兄弟们,接着喝酒,他这是在装死,以博取我们对他的同情,人啊!真他奶奶的狡猾,”捕头说出了一番很动情的话语,从这一番话语中,我可以看到一个不把人当人的野兽,于是,在他没有转身回过头来时,心中来了气,举起右手,重重地往捕头的头部打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捕头戴在头上的那一顶尖尖的盖帽被打落在地上了,捕头当然是很生气,扭转身子,回过了头来,怒视着那些围观的士兵,那些士兵们个个都是酒气十足的模样,从眼睛与鼻子上看来,那种害怕的表情,捕头知道他们没有这胆量这么做。“是谁?是谁这么用力地敲击我的头部,那一位士兵对我这位管理者不满意,那就提出意见来,枉我把你们当兄弟,可是,你们却是这样打大哥呵,”捕头在那些士兵的面前走来晃去的模样,真是太搞笑了,这种场面,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得到,现在却真实再现了。“大哥,我们都没有动你呀!望大哥明查,”那些士兵们,见到自己的捕头发火了,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好招应付了,连忙跪倒在捕头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认错,个个都是苦瓜般的脸,跟刚才那举杯高歌的模样,完全是天各一方了。看到这些混蛋官兵却是紧张,我的心就越是开心,于是,在这些官兵们跪下低头作揖认错之时,我一个一个地教训起那些士兵,每一位士兵的尖帽都狠狠地砸,我可不计成本,打头砸帽,是我现在最能发泄的时候了。“大哥,打得好,打得巧,用力点打,再用力点砸,”士兵们你一句,我一言地附和着,他们的内心一定认为是捕头给他们的最有力的惩罚,只要捕头开心,他们的饭碗才能保得住,在什么时期就业还是相当的不容易,混一个这么公务员当当,也更是不容易,清朝的士兵就相当于现在的警察,也就是现代的公务员身份,捕头大约就像是队长之类的人物了,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还要考个什么公务员之类的,清朝只要你身强力壮,多半都有机会担任,从身强力壮来看,人长壮了,头脑就容易简单了,免试入府工作了,这也就不言而喻了。“你们都傻了呀?我都没有打你,看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人,把帽子丢得满地都是,这成何体统,”捕头很生气,也很可能是气蒙了头,没有清楚地观看到我砸这些士兵们的帽子,一味地大声吼叫。“是,大哥说得对,说得有道理,我们立马去捡起帽子来,”跪在地上的士兵们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唤起来,应付式地对着捕头,从语气上观参,他们的心还是认为捕头在搞搞新花样,绝对不知是我在捣乱与惩罚他们。捕头都让这一群误会他的士兵们给气疯了,大声叫嚷:“听我说,我没有打你们,你们都给我起来。”“是,大哥没有打我们,得到大哥的原谅,我们万分感激,大哥,万岁,万万岁,”士兵们听到捕头叫他们起来,他们当然是内心感谢,连声呼出了“万岁”这词来,吓得那捕头脚一软,也就瘫软在地上了。“你们这是靠害啊!这真是折寿啊!你们叫得这么响,想把我早点送到菜市口呀!”捕头边说着,双手与双脚不断地发抖。菜市口就是清朝时候,送死刑犯去砍头的地方,捕头真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应该对着这一群兵,有话好好商量才对。捕头这种状态,也同样吓得这一群士兵六神无主了,人在最感动的时候说错了话,这下子怎么圆场,他们也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我在一旁捂嘴,嘻嘻笑了起来,这是我制造的笑场,我能不笑吗?这是禁不住的笑。捕头毕竟是练过武功之人,一场紧张过后,他把脸一收,又重新站了起来,说道:“兄弟们,你们都误会了我,你们被人砸头,与我的遭遇是一样的,请你们清醒一下,我觉得一定是铁箱子里的那异类有问题。”当这话一出,也就吓住了在座的士兵,他们很紧张地围拢起捕头来,想听一听捕头在心底的答案是什么。“大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撞鬼了吗?”一名嘴多的士兵禁不住叫出声来。“去,这话你能说出来吗?想吓死我们的兄弟们呀!”捕头大声喝止了这名士兵的叫嚷,在监房内,顿时生起一股诡异的气氛。“我们,我们是被鬼打了,这年头不走运啊!早怨你,刚才酒席,我叫的是准备狗肉,你看,这下子乱套了吧?”有一名士兵在生怨气骂人。捕头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是拎住了他的衣服,说道:“我叫你们不要吵,就拜托你们不要吵,你还嫌这里的阴气不够呀!”这一名正在生怨气的士兵吓得二话不敢说,捕头也就顺势把这士兵从手中一推,士兵倒在了地上,呜呜地哭泣起来了,这种惨凉氛围不是我制造的,而是他们自己在吓自己给弄出来的。这名哭泣的士兵哭得也太惨了,也许是太年青就应征入府了,经不起领导的批评,不过,还是给身边年龄略为大一点的士兵给拉住了,他也就停止了哭声,这哭声一止,监房又恢复了平静,不过,那种(手机 阅读 1 6 . m)阴冷已经让他们觉得这监房不是人呆的地方了,早就消失了刚才喝酒时的那一份**。“大哥,我们怎么办?”一名士兵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句捕头。“不要怕,你过去看一看那铁箱子里的人是不是死了,快去,”捕头催促地说道。“大哥,我怕,我很怕,”这士兵的声音有颤抖,从害怕的程度看出来,他一定比捕头更害怕,所以有士兵也蜷缩在监房的一角,害怕被点名叫到去看看我的肉身。捕头想发火,可是,在这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很害怕,自己都不愿去,叫得动别人去吗?心里一想,也就不发火,轻柔地叫道:“兄弟们,这是立功补过的机会,谁要是去了,等一会我赏他两吊铜钱。”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捕头的话刚说完,守监房的牢头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说道:“怕什么,大哥,由我去看一看。”“好样的,果然够胆量,”捕头举起大拇指。“我的地盘我做主,”牢头一步一步地向铁制箱子靠近,手里的那一串钥匙把寂静的监房弄得铃铃作响,无意地捏造出一种异样的氛围,让捕头与士兵们纠紧了心。“怎么样呀?他是死了没有?”捕头高声叫嚷,我怀疑他现在就只剩下自己的声音是最响的了。“没,啊没,没……”守监房的牢头的心紧张得也说不出话来,一味地提及那个“没”字。“没有死吗?证实了没有,”捕头又接着问道。“没,没看清楚,不打开这铁制箱子的门,是无法验证,”守监房的牢头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被你吓着了啊!”捕头说完后,顿时蒙了头脑,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是想里面的人死,还是不死,死又怕有鬼魂,不死,又怕打不过我这异类,心里顿时矛盾起来。守监房的牢头见捕头说完话后,脸色有点难看,并且什么话也不说了,他就自顾作主地把钥匙插入了锁孔里,慢慢地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