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捂着捕头的嘴,看着他那逼得满脸通红,眼睛张得大大的样子,那可爱劲更像一只青蛙,我能禁得住不笑吗?也就狂笑了起来,谁料,却放松了对捕头的警惕性,捕头身上的那一股“冰气”被吞回到自己的肚子内,发出了“咔咔”的身响,随后,就在他身后的屁股底下,射出几条冰柱来。冰柱把地面砸得“当当”作响,吓得那些士兵慌忙躲藏,知府老爷也想低头躲藏,可是,找来找去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位置躲藏起来,也就只好一头塞进了酒桌底下了。“教官,你不要再笑了,请注意,”女兵们看到我来出手相助,担心我的大意,也就异口同声地提醒我。“你们都别担心,你看,现在他的冰气是用来冰自己了,哈哈哈……”我说完,又禁不住笑起来了。捕头将身上的“寒气”从屁股底下排出后,他的脸立即由苍白恢复了红润,接着,他的双手举起来,重重地砸在我的双耳处,如雷贯耳,我的双眼顿时漆黑一片,什么也不知道了,身子“通”的一声响过后,倒在地上了。“教官,教官,你怎么了?”女兵们大声地叫嚷起来,然后,一起冲向捕头,她们挥动自己的武器。“砰砰”两*过后的神*手非丽扣动了自己的手*,射出了两颗子弹,子弹虽快,可是,捕头接子弹的功夫了得,非丽射出*膛的两颗子弹都被捕头接住。“哈哈,这种独门暗器还真了得,如此的快,功力是如此的强劲,不得了,不得了,”捕头认为非丽玩的是暗器,说完,就把接到子弹的手一挥,两颗弹头也就“嗖”的一下子,实实在在地钉在了墙上,冒起了两团火花,毕竟在清朝道光年间,能真正见过手*的人也是不多。“我这是叫*,你这傻蛋,”非丽说完话后,接着又扣动了手机的板机,“砰砰”两*,对准了捕头的眉心之处射击,捕头这一次干脆用嘴来接住射向他眉心的子弹,“突突”又两下,再往墙上钉,完全不把*当一回事。非丽的*是对付不了这位武功高强的捕头了,女兵爱特其拉倒是很生气了,从胸口的Br里抽出银白色的钢绳,大喝一声过后,一个人分成了两个人,两个人分成了四个人,如此类推下去,整整将捕头围得严严实实。“哇,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异类,我哎哎呸,”捕头说完后,高举起自己的脚,对住了每一个重影就是起飞脚,可是他踢到的都是虚影,也就是说每踢到一处都是踢空了。爱特其拉见有空档可取,也就挥动手中的钢绳,对准了捕头,就像是教不听话的孩子那样,不断地抽打着,先是让捕头挨过一绳后,接着,这捕头也就会躲闪,而且越躲闪越飞快,看样子,女兵们还是处在下风。米拉对着达莲丝使了一个眼色后,再悄悄在拉奇兰的耳边说几句话,也就带着别的女兵往监房的大门移动,这样子,米拉一定是想办法逃跑了,不过,这一微微的变化也就只有女兵知道,毕竟捕头与爱特其拉还在玩弄“钢绳”,那里会留意得到这一轻微的变化。达莲丝拉到米拉的眼色后,达莲丝可以说是粗中有细,再笨也知道她的意思,明白了米拉的意思,就是要将我扶出监房,“嗖”的一下子,达莲丝就闪入监房的地底下了,拉奇兰悄悄地走近酒桌旁,在没有士兵看到的情况下,托起了一坛烈酒,狠狠地**在酒桌上,那些酒流得满桌子都是,吓得躲藏在酒桌下的知府还以为是自己吓出尿来了,连忙在桌子底下拼了命地抖起自己的官服来。拉奇兰把那沾满酒的桌布用力一拉,谁知慌忙中拉错了对像,把正在桌子底下抖酒的知府的外套给连着一起扯了过来,对住这手上的布,拉奇兰运起自己的气,“呼”的一下子,从嘴里喷出了一团火光来,这一团火将桌布和知府的外套给烧着了,有了这些着火的引子之后,拉奇兰也就更加放肆起来,只要觉得想要什么着火,就什么着火。知府躲藏在桌子底下,只穿着一条裤衩,有万分的不好意思,可是烟太呛人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连忙冲了出来,拉住了正在与爱特其拉过招的捕头。“捕头,别打了,别打了,快把我带出去,”知府大人拉扯着捕头衣服。捕头正打到**时分,突然,见到知府大人如此的狼狈扑过来求救,也就不容多想什么了,拉住了知府大人,身子轻轻一跃,冲破监房的房顶,什么也不理了,带着赤条条的知府大人从监房的屋顶逃走了,而此时监房内的部分士兵六神无主,乱成了一团。这时候,达莲丝从地底下冒出了一个头来,看看四周忙乱的士兵,把我轻轻地一拉,就拉入了地底下了,我还没有清醒过来,任由着达莲丝爱拉到哪里,就拉到哪里。在监房里的女兵们,一个接一个地撒离了这间正处在烈火中的监房,这就是道光年间某监房的最大火灾,当时烧死了监房内的一百零六人,应该说,这些都是坏人,致于还有什么更大的人数损失,我们没有细细查,也不想去过问,毕竟两军相战,必伤及无辜这是正常的,现在没有这一历史的记载,也很难给后人留有什么考证了,记载历史的也只有清朝的研究院,对于地方上的一点点小火灾,我想道光皇帝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一百多号人的**,对于一个大清来说,这又何尝不是小事一桩呢!“教官,教官,你醒一醒,”这一叫唤声是相当的熟悉,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来叫唤我的是达莲丝,现在的达莲丝早已经把我轻放在一堆木柴的旁边了。“达莲丝,怎么是你?她们的情况都怎么样了?”我问道。“不急,不急,她们也跟着我一起逃出了监房,我们还烧了他们的监房,看这一群人哭爹喊娘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达莲丝说完这话后,还得意地嘻嘻笑了起来。我是笑不出来了,她们怎么说也是为了救我,而伤及了那些关押的犯人及官兵,此刻,我的内心可是充满了不爽,我什么也不说,站起身来,静静地思索着。当我站起来时,才看清楚,我们正处一在间清朝民间的柴房里,应该主人许久没有来给这里添新柴了,在柴房内有一股霉味。“教官,你怎么了?”达莲丝说道。“我没事,只是心里觉得有点闷,唉,两军相战,必有伤亡,问苍天,“战”又为何物?死又何曾不是一种解脱,”我轻轻地说道。“教官,你的话,我很难明白啊!太深奥难懂了,教官,你是不是很为那些死去的犯人伤心?”达莲丝问道。“是,我正在为那些死去的犯人伤心,我想好了,等这事平息后,打算去将那群被烧死的灵魂超度一下,让他们得到重生,这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对得住他们的事了,”我说道。女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从柴房的门外走进来,她们都在谈论着那一场监房着的大火,各自都在谈自己的战迹,很有回味价值的样子,当她们刚踏着步子进柴房的时候,女兵们的讨论声,还是给达莲丝叫住了。女兵们见到达莲丝这种表情,也就多1小说 W.1. 文字版首发多少少明白了一点东西,她们再也没有人敢大声说自己的战迹了,一言不发地坐在柴堆旁,看着我一声不语的样子。“教官,我这样做有错吗?”米拉望着我问道。我还是没有出声,心里有点生气,生气这一群冲动的女兵。“教官,你说一句真心话,我们不喜欢看到你这一副不说话的模样。”非丽急忙说道。“是啊!火是我放的,我认了,不过,当时这情况,如果不这样做,我们都得完蛋,”拉奇兰责怪自己的同时,也道出了当时的无奈。“不,你们做得对,经过我的考虑,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如果我不出手救你们,你们也就将被捕头喷成冰人;而你们不救我的话,那我现在也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这捕头的武功,我们还得注意一点,我们虽然逃过这一次,可是,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说不定,还会卷土重来,”我说道。女兵们听到我说的话后,也就一言不语。我看了看女兵们,然后问出我心中的疑问:“刘尘斯这丫头不跟你们来吗?”“报告教官,刘尘斯说要回去找那老家伙算帐,也就不跟我们来这里了。”说话的是领头兵米拉。“好,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来解决,那真是我连感谢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了,相信我们也总有机会相重逢的,”我说道。“教官,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米拉问道。“你们就打算今晚在这里过吗?想不想今晚过得好一点,如果想的话,陪我去喜来客栈走一趟,”我对着女兵们出了一个主意,我的心中清楚,越是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捕头知道我是在那里被捕的,也许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还会返回喜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