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李若晴躲藏的树,让墨镜男给灌施了法术,树桠慢慢地降落于地面来,并且尴尬的是,现在三人的目光却是平视的,而我这无关的人,却伦落为第三者的角色,挺是尴尬万分。李若晴一见到她的父亲,也就怒气十足,说道:“你别管我,他侄儿的死是罪有应得,他侄儿作恶多端,难道你就能容忍吗?”墨镜男用手推了推自己的墨镜,没有出声,一定是在思索着什么,尔后,他说道:“不管怎么样,你先跟父亲我回去。”李若晴站了起来,捆着手,背过身来,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我不回去。”“呵呵,乖女儿,父亲就你一个女儿,你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有什么事,等回去再作商量如何?”墨镜男的语气软了下来。“哼,你几时不是这么忽悠我,当我一回去的时候,你又会变了,现在的人啊!老是喜欢模仿孙悟空七十二变喽!”李若晴捆着手,仰着头,说出这一番话来。墨镜男顿了顿表情,接着说道:“哦,这下子父亲答应你,万事好商量,好商量,跟父亲回”李若晴从树桠里跳出地面来,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定定地站在树桠上,不知所措,万分的尴尬。就在墨镜男转软的态度中,又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墨镜男看着我,怒目指着我问道:“你是谁?”我吱吱唔唔,也不知如何回答这墨镜男,不可能说我与他的女儿李若晴素不相识,因偶然相遇,两人躲藏在树上什么也没做,就是为了躲藏起来报复那群人体器官的贩子,对着这长相的“年青人”怒目,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圆场。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李若晴眼珠子一转,回答道:“老爸,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得无礼。”墨镜男慢慢地走近树桠,那脸部几乎贴近我的脸,小声地对着我说道:“你是不是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是故意大声回答的,是想让李若晴听到李若晴如何的惩罚这墨镜男。不出我的所料,李若晴听到我的话后,满脸的绯红,然后走到墨镜男的面前,用又手拼命地摇着墨镜男的肩膀,说道:“老爸,老爸,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的救命恩人呢!”墨镜男无奈说道:“好,好,好,老爸不怀疑你的救命恩人就是了。”我见到这情况出现了转机,也就拱手向着这两名父女,说道:“本人是回乡探亲的外出打工农夫,即然没有什么事了,趁着这是天亮,我也就先行告辞了,还望两位多多包涵。”李若晴听到我这么说后,满脸的不高兴,可是,她却没有说话,一味地给墨镜男打眼色,我也不知为何。“哦,呵呵,既然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那怎么能这么急着放你走,怎么说,我也要带着你去我们家玩几天再说,希望这位公子能同意。”墨镜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似乎不太满意她女儿的行为,可是,又一时半会不好推却罢了。“这个,这个,我看还是不要了,我家里的父亲都等了我六年了,也不知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是望你们同意我告辞,”我接着拱手道,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跟他们走,虽然眼前有美女,难的就是这位美女始终不出声邀请。李若晴听到我这么拒绝,狠狠地背过身去,似乎很生气,墨镜男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生气,当然不会同意我离开,狠狠地盯着我,说道:“哼,我堂堂的一级道学大师李唐义,能这么邀请你,你也不赏脸,是不是想我动粗了。”我见到别人邀请到发火了,那还怎么不给面子呢!怎么能在墨镜男面前,敬酒不喝,喝罚酒呢!于是我连忙拱手说道:“呵呵,李先生,请不要发火,我迟一点回家也是可以的,反正父亲也等了这么多年,相信他也有点习惯了,那就同意你的邀请吧!”当我此话一出,李若晴才又转过身来,高兴地拉着墨镜男的手,说道:“谢谢父亲。”我看到这情形,不知怎么的,倒是有点醋意了,老觉得这墨镜男不是李若晴的父亲,远远望上去倒是觉得墨镜男与李若晴这美人痞子是一对情侣,父女之间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作为父亲,怎么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年青,就像是一名小伙子似的,不,应该说眼前就是一位与我同龄的小伙,想到可能是李若晴相认的“干爹”,可是,李若晴老是说这名小伙子就是她的亲生父亲,经我心算一下,就算这墨镜男十岁结婚生育,也不可能出这么大的女儿,这世道都怎么了,我的心中慢慢地凝聚了一股疑团。“小伙子,怎么了?有心事吗?放心,到时我开车送你回家,”墨镜男好像看出我有心事似的,也就不断地问候,还答应到时开车送我回家,看到这么热情的邀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连忙报以微微一笑,跳出了树桠来。我跳出树桠才想起一件事,我现在是在扮一位农夫,什么也不会的农夫,就我这行动,相信墨镜男一定会对我有看法了,做人不能太高调了,果不出所料,墨镜男低头看了看我,再围着我转起圈来。“小伙子,请问你是那一派别出身的?”墨镜男的眼神放也锐利的光,难道这就是所传说的练功之人的眼神,与普通人的眼神不一样的说法吗?我没有正视这位墨镜男。李若晴怕她的父亲墨镜男失态,也就拼命地摇着墨镜男的手肩,说道:“老爸,你,你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呀?”“哦,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这小伙子眼熟,打量打量,别无它意,小伙子,请上我的吉普车吧!”墨镜男连忙将锐利的眼神收回,又显露出慈祥的目光,对着我微微地笑了起来。我又连忙拱手,说道:“伯父,那我也就上车了,不知我这么对你的称呼,会不会显老些呢?或者说我称李先生,更为贴切一点。”“呵呵,你很傻,很天真,性格直截了当,好,喜欢你,你就称我伯父吧!”李唐义这墨镜男不说倒是好,当说出这话时,我倒觉得有点嘲讽的意味了,一位年青人让我称他为伯父,这其实也是一件让我为难的事。“小伙子,你在犹豫什么,难道这么称呼我不合适吗?”墨镜男李唐义见我犹豫不决,于是也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我说道。“不,不是,只觉得我叫你为伯父,把你叫老了,”我婉转地做了回答。我的这话一出,逗得李若晴与她的父亲李唐义哈哈大笑,他们笑得让我也觉得奇怪了。“你们,你们怎么了?我有说错话了吗?”我傻傻地说道。“哈哈哈,小伙子,我已经八十多岁了,你叫我伯父,算是称年轻我了,我能不爽吗?”墨镜男李唐义说完这话后,还是哈哈地笑个不停,李若晴也捂着嘴巴不停地笑。我听到墨镜男李唐义这么说,真觉得太神奇了,让我惊讶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当缓过神来之时,也就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来:“这,这怎么可能?”“世间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李若晴这孩子是我六十多岁时生的,现在也快三十多岁了,你能看得出来吗?老来得子,我怎么能不爱这孩子。”墨镜男李唐义略有感触地说道。李唐义的话一出,倒是让李若晴很不好意思了,满面绯红,说道:“爸,你又在吹牛了。”“呵呵,乖女,你难道就不能让老爸吹一吹吗?”李唐义说完这话后,也就再次笑了起来,并推着李若晴上了绿色的吉普车,我也跟随着跳上了吉普车,坐在后座李若晴的身边,李唐义上了吉普车后,马上启动了吉普车,吉普车的启动震动挺大,逗得葫芦丝鸟拼命地扇着翅膀找平衡,嘴里不断地发出“咕咕”的抗义声。我听到李唐义这么介绍,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李若晴老是称自己为“姐”,现在在她的心中,她就觉得别人比年长,毕竟他有这么一位这么样长相的父亲,多多少少对她也有心理上的影响。我现在也就体谅到了“练功”之人的长相是不容易老,这应该是深刻的体会,对于现代的专家学者来说,应该也研究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现象,反正,人有时候打坐不动,身体的机能消耗也就减少,这很可能就是一种“龟长”现象,人的新陈代谢也象乌龟一样,长得慢,消耗量也少,新陈代谢也慢,不容易老,我也只能这么解释。在吉普车上,也没有人打开话匣子,吉普车上只有葫芦丝鸟小声低吟的“咕咕”声,吉普车一路地在树林深处奔走,很快就上到了广东茂名的高水公路,墨镜男李唐义驾驶着吉普车,一路向茂名信宜方向奔走,我默默地看着一路往后移动的树木,还有平坦的水泥路,路也变得美起来了,觉得我这么久才回自己的故乡,感觉陌生了许多。整 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