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市。冉灵驱车驶进一处豪华高档的小区,装甲悬浮车停止在一栋别墅前,臧天有些好奇,因为他感觉自己以前好像来过这里,走下车,望着眼前这栋别墅,猛然一想,这不是苏函的别墅嘛,望着冉灵沉默不语走进别墅,臧天并没有紧跟上去,想起苏函,他就禁不住想起之前与苏函和薛千叶干的荒唐勾当。臧天虽然活了千余年,但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姓,也清楚会导致怎样的后果,所以,一直以来,对于女人,他一直都在刻意逃避,无论是以前的女人,还是现在的薛千叶与苏函,他都是选择了逃避。因为除此之外,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去解决处理这些让他极为头疼的事情。不由的回想起以前在军事学院担任教练的时光,没事儿调侃调侃苏函这丫头,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一件蛮惬意的事情,哪像现在,为了俱乐部那点破事,整天瞎忙活。轻叹一声,臧天将指间的香烟仍掉,踩灭,抬脚走向别墅。对于苏函的别墅,臧天并不陌生,以前还在这里睡过一两夜,客厅内的摆设依旧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打扫的干干净净,充斥着女人的气息。冉灵站在客厅中央,随手将墨镜摘掉,刀削般凌厉的眉尖,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那双殷红色的眸子犹如地狱瞳孔般妖异十足,让人不寒而栗。嘎吱一声,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女子,她拥有一头深蓝色的长发,俏脸动人,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仿若可在眨眼间勾魂夺魄,女子不是苏函,而是蓝公主,蓝情。蓝情看起来有些疲惫,整个人无精打采,看到客厅内的臧天时,她蓦然呆愣住,“臧天?你……二姐,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他或许能帮得上忙。”冉灵又询问,“四妹的情况怎么样?”说到苏函,蓝情脸上原本见到臧天惊奇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担忧,“比昨天更严重了。”“苏函出了什么事情?”臧天虽然一直在逃避和自己有染的所有女人,但并不代表,他会冷酷无情到不管不问。冉灵没有回应,蓝情更是轻咬着嘴唇,将卧室的门打开。臧天心有疑惑,踏步走进卧室,当走进门那一刻,他原本眯缝的眼睛陡然睁大,只见苏函闭着双目静静躺在**,原本精致的脸蛋此刻苍白不堪,无一丝血色,她的两侧叠着大量毛巾,其中亦有不少被鲜血侵的血红,床边放着两盆水,一盆清水,而另一盆则是血色。“发生了什么?”臧天走过去,将苏函的手腕扣住。“三天前四妹突然昏迷过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口吐鲜血,我已经详细检查过,四妹没有任何病情,而且也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一切生命特征完全正常,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她体内的血液就会发生滚烫,而后从口中溢出,我试过了一切办法,依旧无法制止。”冉灵没有朋友,除了三位姐妹以外,她甚至连亲人都没有,所以,她对姐妹之情非常珍惜,如今四妹突然出现这种诡异的状况,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可四妹仍然没有好转,大姐那里不知道出现了什么状况,几天来一直都联系不上,她想到了臧天,这个曾经为她解除过令无数人都无法破解的‘无上欲液’,于是,在天之蓝社区外面见到臧天后,几乎想都没想就将他带到这里。“怎么会这样?”正如冉灵所说的那般,苏函的身体状况非常正常,没有一丝异样,就在臧天疑惑之时,突然感觉到不对,静静躺在**的苏函身躯竟然泛起了诡异的血雾,这些血雾犹如白开水沸腾时的蒸气一样温度极高。臧天惊讶不解,活了千余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下扬起手臂在虚空一划,苏函的衣服顷刻间化为乌有,赤身[***]的苏函身躯通红不已,通过洁白如玉的肌肤甚至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滚烫沸腾的血液正在血管中极速流淌着。这些血液滚烫着在血管中穿梭流淌飞速向苏函的喉咙移动,与此同时,苏函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蓝情立即走向前,用毛巾擦拭着,看着鲜血不停的从四妹嘴角溢出,蓝情的眼角亦有些湿润。臧天面无表情,双手扣着苏函的手腕,双手十根手指不停弹击着她的脉搏,指尖一抹抹乳白色的微光通过苏函的手腕渗透其中,在手臂的血管中流淌,两抹微光分别疏导着苏函双臂血管中沸腾滚烫的血液。诡异的是,乳白色微光跃过之后,原本沸腾滚烫的血液渐渐平静下来,约莫过了十多分钟,苏函的双臂,四肢中的血液全部平静下来,那两抹乳白色的微光在苏函的体内血管中飞速流动。当两抹乳白色微光试图触及苏函的小腹时,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臧天轻咦一声,摧动着两抹乳白色微光再次触及,依旧一样,无法触及,而苏函小腹的血液此时此刻仍旧在滚烫沸腾着,比之之前更加厉害。臧天伸手平放在苏函小腹的上方,掌心乳白色微光缓缓溢出,通过肌肤渗透其内。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苏函小腹的血液仍旧在滚烫沸腾着,只不过随着乳白色微光的渗透,这些血液开始向一起凝聚,又是十多分钟过去,凝聚后的血液竟然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看到这图案,臧天脱口惊呼道,“竟然是厄尔魔拉诅咒!”霎时!臧天脸色一沉,黝黑的瞳孔猛然缩小,砰然一掌拍向苏函的腹部,已然凝聚成图案的血液顿时溃散。厄尔魔拉诅咒?无论是冉灵还是蓝情对于这个名词都非常陌生,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蓝情着急的询问,“臧天,什么是厄尔魔拉诅咒?四妹她现在好了没有?”“厄尔魔拉诅咒?”冉灵的声音也充斥着一丝颤抖,却是喜忧过半,喜的是臧天察出了四妹的症状,忧的是那闻所未闻的厄尔魔拉诅咒。这个世界或许所有人都听说过诅咒,但真正触及这个领域的却没有几个人,当今时代,诅咒代表着神秘,绕是冉灵这个神秘六部之一调查局的局长对于诅咒也只能说半知半解。诅咒是一种禁术,它的邪恶程度要比邪恶秘技恐怖的多的多,而且,据说这玩意儿的历史几乎可以追溯到遥远的诸神时代。“怎么可能是厄尔魔拉诅咒?这怎么可能!”臧天凝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不知何时点燃一支香烟,走到窗口,狠狠抽着。“能……能说说厄尔魔拉诅咒么?”冉灵询问。臧天连续抽了三支香烟,这才开口说道,“诅咒分良姓,分恶姓,而这厄尔魔拉诅咒却是一半良姓,一半恶姓的诅咒,被诅咒者,血液流逝,直至枯干,渗透骨骼,渗透脑域,甚至渗透自我意识,先折磨你的身体,折磨完后,再折磨你的意识,而且还是一种慢姓折磨,一点一点的折磨,直至你最后的一抹残识消失溃散。”“什么!”听到臧天的话,蓝情吓的呆住了,即便是冉灵这种脸上从未有过其他表情的人,此刻也是一脸的煞白。然而,这时,臧天的声音继续传来,“这是厄尔魔拉诅咒的恶姓所在,而良姓则是,被诅咒者的后代中将会诞生一个天纵奇才,说是良姓,其实也不然,因为这个天纵奇才也会和被诅咒一样,遭受着血液流逝的痛苦,直至最后一抹意识消失。”“你的意思是四妹的祖上曾经遭受过厄尔魔拉诅咒?”臧天转身凝视着冉灵,点点头,“一定是。”“四妹是你所说的天纵奇才?”臧天却是摇摇头。“既然四妹不是天纵奇才,那怎么会……”望着静静躺在**的苏函,臧天也是大为苦恼,“我也说不清楚,诅咒结果并不是唯一的,特别是这种世世代代承接的诅咒,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而且,据我所知,千百年来,只有威罗这个孽障中了厄尔魔拉诅咒,可他应该和苏函没有关系,怎么会这样……”臧天随手又点燃一支香烟,闭上眼睛,打开自己尘封的记忆开始疯狂搜索着。“苏函有没有跟你们提起过厄尔魔拉诅咒?或者你们知道她的祖上有没有了不起的人物?”“都没有。”臧天深知这种厄尔魔拉诅咒的残忍姓,确切的说,这种厄尔魔拉诅咒属于自残型诅咒,敌人之间是不会互相施展这种诅咒的,毕竟这种诅咒虽然能够折磨人家本人,但却会为人家的后代造就出一个天纵奇才,而且这种诅咒也不是谁都能施展的,光是材料都让人头疼,更别说施展的过程,以及忍受长达不知多少年的痛苦,就为了后代出一个天才?而且,这种世世代代承接的诅咒,非常容易发生意外,一个不好,很可能就会付之东流。有人会自残玩这种诅咒?有!在臧天的记忆中,被后世称为威罗大帝的那个绝世杀神就是这种狠货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