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踪

我与吴胜赶到那名少年所在中学的时候正好是午休时间，学生们结束了上午的课程，现在有的正在操场上打球，有的正在教室中休息。我们两人直接来到了中学的校长室，找到了校长，向他表明了来意，校长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在听取我们的来意之后表示一定全力配合我们的工作，并且亲自带着我们来到了那名少年所在的班级。可惜的是，我们并没有遇到那名少年，在询问了他们班上的同学之后，其他人也不知道那名少年去了哪里。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老师匆匆的来到了教师里，当她看见我和吴胜两人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了惊慌和担心的表情。我和吴胜一看就知道，这位老师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还没等我们两人上前解释，校长已经先一步开口了，“小王啊，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刑警，来你们班找一位同学了解一些情况。”校长和那名女老师说完之后，回过头对我们说道，“这位就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王老师。”吴胜也在校长介绍完之后，立即向那名王老师解释，“王老师是么？你好！”吴胜伸出了右手，和王老师握了握手，“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来找那名少年了解一些情况，并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误。”王老师听完吴胜的解释，脸上的神情总算轻松了许多，“啊，是这样啊，不知道你们要找哪位学生？”“庄子宗，不知道王老师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走上前回答了王老师的问题。王老师在班级里环视了一周，没有发现那名少年的身影，这才继续和我们说，“不在教室里的话，他应该和其他几个人去球场上打篮球去了，这样吧，我带你们过去。”“那真是谢谢王老师了。”我与吴胜立即和王老师道谢，此时校长也准备回去校长室了。“既然有小王带你们去找那名学生，我就先回校长室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随时可以来校长室找我，我会全力配合你们。”我与吴胜对校长表示感谢，接着校长便离开了教室，而我们则跟随者王老师前往球场。一路上，我向眼前的这名教师询问了那名少年的一些简单情况，王老师告诉我们，这名少年的学习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有些调皮，但也比其他的男孩子好很多，不过青春期的少年，特别是男孩有哪一个不调皮的，我与吴胜也只是笑笑，王老师说这名少年还比较喜欢打篮球，所以她才会认为那名少年会在篮球场那里。我们跟随者王老师来到了篮球场上，球场上有着几十名学生正在劲头十足的打着篮球，由于我和吴胜都没有见过那名少年的模样，只好等待王老师把那名少年喊过来。王老师在场边观察了一会，似乎并没有发现那名少年，接着带着我们走到了场面的一个休息处，正好有一名学生此时可能是打累了正坐在那里休息。“徐磊，你看见庄子宗了没？”王老师询问着那名学生。那名学生听见王老师的声音一抬头，接过发现是自己的老师立即吓的跳了起来，我望着这名学生的反应，差点没笑出来，还真是和我们以前一样，看见老师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没有看见，中午吃晚饭就没看见了。”那名叫做徐磊的学生赶紧回答了王老师的问题。“那你知道他们会在哪里么？”王老师接着问道。那名叫徐磊的学生似乎想了一会，接着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中午的时候和黄明两人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说什么僵尸什么的。”我和吴胜两人听见僵尸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看来这名少年果然知道些什么东西，并不是单单的那张照片那么简单，上次的警员问话还是遗漏了这点，那名少年显然隐藏了一些东西。“我想问一下，黄明是谁？”我开口询问着那名学生，那名学生看见吴胜身上穿着的警服好像有点害怕，半天都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旁边的王老师看。我笑笑，知道这名学生估计是被吴胜的警服给吓到了，正准备安慰他一下，让他不要害怕，王老师在我的身后开口帮他解释了。“黄明这个学生是个差生，经常校外的一些人员走的很近，我不知道庄子宗会和黄明两人关系这么好，哎，我应该找他谈谈话了。”我有些无语的起身望着这名教师，我们又不是来抓小混混的，你也用不着这么快就帮自己的学生开脱吧。“那个老师？”徐磊轻声的喊了王老师一声，王老师转过头疑惑的望着他，“黄明和徐磊可能翻墙出去了。”王老师顿时脸上一黑，有些生气的迹象，徐磊这下似乎更加害怕，“我劝过庄子宗，但是他说有事，不听我的。”我一见王老师即将开口，马上阻止住。“这位同学，能不能告诉我，他们中午谈论了什么？”我保持着微笑，询问着眼前的学生，我意识到，那名叫做庄子宗的少年一定知道什么东西。“好像就是在说最近的杀人案，庄子宗说他看见了僵尸什么的。”徐磊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发现原来是身后某位伟大的人民教师此刻的脸上布满了怒容，我对着吴胜使了一个眼色，吴胜立即心领神会。“王老师，我想向你了解下黄明的情况可以么？我们到那边去说。”王老师有些不甘愿的跟着吴胜走了，这个时候少年的情绪才略微稳定一些，我心中有些好笑，看来这位人民教师是把我们看成是教育局的了，估计是害怕传出这所学校里面有在宣传迷信这种负面消息吧。“这下你可以好好说了，呵呵。”我坐到了旁边，示意少年坐下，徐磊显得很拘束，看见王老师走远了之后才慢慢的坐下。“他们中午怎么说的？”徐磊想了想，便开口告诉我中午他们的谈话，“庄子宗说那天晚上他拍下了那个僵尸的样子，还发到了网上。”接着徐磊说出了一段网址，我听出来这个网址就是那天晚上我在饭店听那几个人说的那个。“然后他还说，在那里捡到了一件东西，他怀疑是僵尸留下的，他自己收起来了，没有交给警察。”“什么？”我立即站了起来，惊讶的喊了一声，见到少年又有点害怕，我才意识到我的反应有些过了。“不好意思，他有没有说他捡到了什么东西？”我又坐了下来，放低了声音，吴胜在刚刚我站起来的时候向这里望了一眼。“没有，我们都没有相信他，只有黄明似乎很感兴趣，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中午吃过饭后庄子宗说准备回家拿那个东西，黄明也应该是跟他一起去了。”徐磊说完了这些，表示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我对他道了谢，让他知道有什么新的情况及时告知他们的老师。走到了吴胜和王老师的身边，吴胜开口问我，“有什么新情况？”“王老师，你们下午大约什么时候上课。”我没有回答吴胜的问题，而是向王老师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开课时间。“正式上课是两点，但是一点三十分左右学生们就基本全到了。”“到底怎么了？”吴胜见我表情严肃，有些急切的再次询问。“那个少年在案发现场捡到一个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九成的可能是凶手遗留下的。”我告诉了吴胜我从徐磊那问道的情况。吴胜皱起了眉头，这个确实就是当时询问警员的疏忽了，那名少年藏起了东西那位警员居然都没有发现，“那现在他人呢？”“很可能已经回家去拿那样东西，那个叫黄明的也和他在一起，王老师，我们希望知道这个叫黄明孩子的详细情况，一会麻烦你可以告诉我。”我向王老师示意了一下，王老师此时已经猜到我们在说什么，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吴队长，请你马上安排警员到那个孩子的家里去等他，说不定可以正好遇到那个孩子，最好申请下搜查令，可以对那名少年的房间进行一下彻底的搜查。”我向吴胜吩咐了一句。“没问题。”吴胜拿起了手机开始联络局里。我决定在学校等待那名少年回来，如果没有意外，按照这名老师说的那样，那名少年至少还不会到逃课的程度，就算吴胜安排的警员没有再他家等到他，他下午一定会回到学校。过了一会，吴胜放下电话，走过来了给了我一个的手势，我们便跟随着王老师来到了教师的办公室，等待那名少年回到学校。但是，现实又一次让我们失望，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我们都没有等到那名少年回到学校上课，包括那个叫黄明的少年，也没有出现。“情况有些不对，王老师，你知道那个叫黄明的少年经常和什么人在一起，会去一些什么场所？”我问着已经有些慌张的老师，她从我们严肃的表情也已经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就是一些在附近的不良分子，社会人员，附近的游戏厅或者小公园，我有时候下班会看见那些人待在那里，黄明也会。”吴胜马上拨通了电话，安排人员去找寻黄明。一直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这两名学生都没有再次出现，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开始有些焦急，我感觉到这两名少年可能会遭遇不测。“吴队长，怎么样？”吴胜刚刚和在少年家的警员联系过，此时刚放下电话。“没有发现，那名少年并没有回家。”吴胜摇摇头。“他家人呢”“说是那孩子中午回去了一趟，就立即离开了。”事情开始越来越复杂了，这两个少年就算回去再回家也不可能人跑没了，那个叫做庄子宗的孩子到底捡到了什么东西。因为学校已经放学，所以我们让王老师一有那两个少年的消息马上就通知我们，我和吴胜则回到了警察局等待进一步的消息。一夜过去，所有人依然没有找到这两个少年，包括黄明的家我们安排了人前去，但是同样，他的父母也没有看见自己的孩子回来，就算黄明曾有过夜不归宿的记录，庄子宗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这下双方的家长都开始惊惶无措了。第二天的中午，所有派出去寻找这两个孩子的警员一脸沮丧的回到了局里，学校那里也没有这两人消息，这两人已经失去消息二十四小时。“小蒋，恐怕我们遇到麻烦了。”我正在研究那几宗案件现场的一些照片，吴胜苦笑着走了过来和我说道。“怎么了？”“庄子宗和黄明失踪了。”我有些讶然的站了起来。“你是说到现在都没有这两人的半点消息？”“是的。”吴胜的神情有些劳累，“根据我们二十四小时以来的调查显示，这两人从昨天中午在庄子宗的家门口出现了一次之后就失去了踪影，我们找寻了周围所有的地方，询问了包括黄明接触的那些社会上的人员，奇怪的人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两个孩子，所以，这两人失踪了。”我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团，两名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又不是三岁的娃娃，都是十多岁的青少年，我现在感觉到这件案子越来越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