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笔攻的快,岳破霞光指重点笔尖,一股内力直冲其心房,当场晕了过去,双手一抓链子枪一扯,本意是抓两枪挡那双刀,却没想这两人颇有枪在人在枪亡人亡的高贵品质,人也跟了过来,两个使刀忙收回刀锋,直砍在地。岳破一拿链子枪两人穴道,再趁刀手收力时候,如脱兔般的跃起,抓了其中一个手臂就往下扔,另个倒是聪明,忙退出五步。到了稍微宽阔之地,定静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岳破见剩余敌手不是她对手,急冲南坡,那却是有指挥一干人的首领。那首领正要说话议和,却见岳破如豹冲来,一路见人拿人,拿不顺手就打晕,手段狠毒,但武功非常高强,心中大惊,今日回报,说恒山弟子中多了个叫岳破的华山弃徒,没想如此凶猛,见快到面前忙一伸手叫“住手……”岳破却是来的凶,收不住,见首领伸手,还以为要对掌,也不客气直接对上,首领毕竟有真功夫,见不对,运气全力对上,连退几步,半跪在地趁一缓之势忙再道“住手”。话落吐出口血,五脏六腑被震伤,内力半分提不上来,岳破站他面前道“有屁快放,”首领艰难站起道“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岳破道“又不是我弟子,开好点条件出来”定静赶到大怒喝道“你闭嘴,拿解药来。”首领抛去一个瓷瓶,定静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首领点头,定静亲自给弟子上可药后道“你们走吧!”岳破大怒道“你救了弟子,我毛都没有,拿钱来,一个一百两。”首领怒道“你们怎不讲信用?”却不知岳破最近花钱厉害,三百两金子一小半进了肚子换成衣裳,一小半送了粥厂,还一小半,恩!还在怀里。岳破无奈耐心说道“第一点我和她不是一个系统的,第二点我可以再杀你们很多人,第三点嘛!”岳破吼道“再不拿钱来我就加价,”首领看了一眼定静却在照料弟子伤势,不爱理会岳破之事,无奈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岳破看好位置,也不客气直接手伸进其怀里掏出一把银票说道“走吧,走吧”首领恨恨的瞪了一眼,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岳破借月光看了一眼银票,很是满意一笑。恒山一干人已经全部转移到宽阔处,定静见岳破乐呵呵走来,虽是反感其行,却也感激万分,自己此行责任重大,全军覆灭是小,要是女弟子遭ling辱那是百死不能相抵。岳破一屁股坐下递过张银票道“五百两,弟子们药钱!”定静却道“恒山自有疗伤之药,你还是自己留着。”岳破也不客气塞回自己怀中道“师太,我决定改行了,你觉怎样?”定静还未回答,仪琳却道“你要改做什么?”岳破站起仰望星空道“我决定做一名强……”定静微微一笑单手连点,拿了岳破麻哑穴道“绢儿,你乃俗家弟子,去把少侠身上钱物全部拿了出来。岳破大惊,自己这身上还有本‘五岳剑法细解’这拿出来必然会出大乱子。还好那秦绢害羞没贴身去摸。怀中东西一样一样被拿了出来,众人一看皆是大惊,黄金百两,银票八千两,上等玉配一对,名家纯金发簪一根,换洗衣服两套,地契一张。仪琳吃惊问道“岳破师兄,你怎得这些财物?”却是见定静喊岳破少侠,也跟着改口。岳破心里那个怒啊,自己是真没防备恒山黑吃黑,见尼姑和尚怎么尽是倒霉的事,想要大骂却被拿了穴道无法开口。定静微笑说道“今日之事,我恒山永感少侠大恩,少侠既然是风老先生信任之人,贫尼有义务教导与你,这些黄白之物我就用你名义捐赠与善堂,呵呵!少侠不必感动流泪,此乃身为长辈所需责任,玉配发簪地契我当交与你师傅,两套名贵衣服也太过奢侈,我拿去卖了也一并捐赠,这把破剑和这三两银子你好生收好,穴道四个时辰后自解,绢儿你将他移到草丛内,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应了一声,仪琳还把一件僧袍盖在岳**上劝说道“岳破师兄,我师伯说的很对,钱财害人,你不要再哭了,我走了。”就此远去。三个半时辰后,岳破手拽三两纹银,魏颤颤的在草丛中走出来,凄凉仰天长吼“老尼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还我钱来。”岳破一路追去,心中是百感交集,这个定静是恨她好呢还是敬她好,虽然对定静位置没有定位,对其抢劫行为表示理解,但钱是一定是得要回来的,三两银子,三两银子能做什么?只够住一天天字号房,可以看见名妓脚趾头,可以买一匹毛驴。路上倒见了不少行商之人,尼姑的目标自然是大,稍一打听确定路线,直指廿八铺,中午时分找了家小店打尖,一碗粗米饭,一小碟卤牛肉,加杯凉水更让岳破明白,阻止定静行善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下定决心以后见尼姑绕道走,见和尚转身走。夜晚时分终于还是到了廿八铺,岳破早早探知此地没有尼姑庵,也就是说钱财现在还在定静身上,走进镇子却是莫名其妙,不少居家住店均有烛火,却没半点人声,揣了几户人家皆是一般,岳破心生不祥,难道定静老尼把钱财都发了下去,全镇居民迁居福州?心中一寒见门就揣,却还真发现有人,一间大屋没有烛火,随脚揣进却是见一女子在折叠一块青布,大喜问道“美女,见到一群尼姑了吗?”那女子见有人进来却是惊呆,问道“你找尼姑何事?”岳破寻了条椅子坐下恨恨的说“你却不知道,这群尼姑黑吃黑,把我全部身家都拿走了。”女子一指北方道“却是去了那里。”岳破一抱拳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却觉不对,自己如今可是穷人,厚脸皮回身想拿回银子,却见那女子青布一抖,朝岳破盖下。岳破见此,自然知道有问题,一个滑步到了女子身边,一扣脉门角落一拉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正要回答,却是一支袖箭飞来,岳破顺手抓那女子一拦,却是穿过心房。岳破一扔尸体,对面屋子房顶一个黑衣人一闪不见,也不追赶,把尸体一搜翻了二十两银子,揣进口袋,自语道:老尼姑,你有麻烦了,千万保护好我的钱物。“一脚再踢开内堂,却见三个人手足被捆躺在地上,点上烛火一看却是仪琳,秦绢,郑萼三人,保持昏迷状态,叹口气道“三只小绵羊,要是田伯光在此,非是开心死他,”抓桶水直接泼下,却是线条显露更是**。三人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见一人色咪咪蹲身看着她们,岳破脸被烛光闭了一半,再加那表情,三人也没认出来,手足被困,紧紧挤在一起,郑萼边哭边说“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