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看了眼任盈盈问“你这女人做的很不称职啊,没什么好奇心,你就不想问老爷子让我去干什么?”任盈盈叹口气道“我这不孝女,你们都算计我爹爹了,我还……我不想管你太多,只要你对我好就行,还有我爹爹那边你不许暗中使坏。”岳破感动说“盈盈你对我要求真是简单,你放一百个心,我从没对未来老丈人动过坏心。”到了冲虚下榻的厢房,岳破敲门进去,有名少林僧在旁服侍,岳破一看这冲虚还真耐打,眼睛还能勉强睁开一线,示意自己把他扶起来,岳破小心翼翼的将个枕头丢在冲虚背下,冲虚苦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冲虚,你放心我不会如你那般那么小肚鸡肠,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伤你。”岳破呵呵一笑,一爪把冲虚拎了起来,靠在床头,任盈盈看了不忍,上前帮忙放了个枕头整理下姿势,冲虚缓口气说“岳老弟,我冲虚与你上辈子有仇是不,我还没计较你卷了我百来名弟子例钱的事,也没计较打伤我的事,你还这么对我?”岳破很是抱歉道“道长,说真的今天真是误会,我们还是先不提好吗?改天我再上武当给你赔罪好不?”冲虚道“等你上武当?猴年马月的事,我告诉你,定静师太让我那些弟子捎信,看见你让你去趟恒山,有事情与你商量。”岳破一口答应道“没问题,一会马上去。”冲虚点头对任盈盈说“任姑娘,这家伙你可好生看紧,我怎么看他都不是好东西。”任盈盈抿嘴一笑说“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道长放心就是。”冲虚看她一会道“你爹爹的事就别管了,他是否拿的回教主之位,那看天数,你在他身边有时更让他辛苦,岳老弟对你是一往情深,别让他再难做了。”任盈盈还没怎得,岳破感动道“道长,你可是好人,我真恨自己把你伤成这样。”冲虚轻笑问道“你前面拳无两力,我知道你想放水认输,但后来为何突然运起全力?”岳破牙齿打颤道“道长我看您是误会了,这是策略……”任盈盈笑说“我说了不凶你,你怎么话都说不清楚?”岳破一见那冲虚闭上眼睛招手让两人出去,就马上明白,这老小子哪里不小肚鸡肠,完整一套借刀杀人,先帮岳破说上两句好话,再一个不小心漏嘴,人老成精,太坏了。两人出门,任盈盈看了岳破许久叹口气说“我为了你都对不起爹爹,你觉得我凶,我就答应你改改性子,怎么你就这么忍心欺骗与我,说什么从来没动坏心……”话未完,两行清泪落下。岳破手忙脚乱帮任盈盈擦拭眼泪,越是这样任盈盈越是憋屈,眼泪下落速度越快,四周僧人传来疑惑的目光,岳破无奈选了个最直接办法,点了穴道,扛在身上,奔下山去,寻了一处树林,将任盈盈放在干燥之地,解开穴道。任盈盈看那岳破视死如归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说“你实在是……你就没有其他办法安慰我?我就问你一句,以后还会对我满口胡话吗?你说会,我马上就走,我任盈盈不是那种贴这男人不放的贱女人。”岳破拿掉任盈盈头上枯枝道“我会好好对你就是,胡话偶尔可能也会说上几句。”任盈盈追问“什么胡话?”岳破答“不伤你的胡话。”任盈盈眼睛一转道“你说的,那我问你,我给你擦汗的手绢呢?”“落在师傅那了”“为什么”“她哭了”“为什么”“我气的”“为什么”岳破恶狠狠道“再问我咬你。”任盈盈抿嘴一笑“我不问就是,你千万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岳破点头说“自然不会忘,走!回华山过小日子去。”任盈盈奇怪问“你不是答应冲虚道长马上去恒山?”岳破笑嘻嘻道“我去娘么窝你高兴啊。”任盈盈摇头道“又在糊弄我。”岳破说道“呵呵!这习惯还真要有点时间,我和你说吧,少林一个方生弄得我差点崩溃,到了恒山有几百方生非被折磨成什么样,”任盈盈问“那万一有什么大事找你呢?”岳破奇怪道“我又不欠他人情,与恒山又没关系,就算被人荡平也不关我事,凭什么我要去受那份罪?”任盈盈笑说“你这歪理倒是蛮多的。”岳破道“不是歪理,我就不明白,他们就好意思没事就把我招来呼去的?”任盈盈说道“你还是没有侠义心肠。”岳破道“有侠义心肠的哪敢娶你这魔女。”任盈盈吐下舌头表示反对,岳破看得诱人,一口咬下,被任盈盈扭头避开,亲在脸颊上,任盈盈有点恼火道“你又轻薄我。”岳破看她坚决那样无奈道“迟早要轻薄的,先放你一马,”任盈盈看他那模样说道“我虽是武林中人,但女子四德还是知道的,我……我迟早还不是你的人。”岳破见任盈盈羞红脸,更加如同水晶嘎啦果一般,仰天长叹:万恶的旧社会。岳破和风清扬来时一路游玩,和任盈盈一同回去却是更加磨蹭,见山游山,见水戏水,多绕上五十里去逛逛庙会也是常有之事,走了近十天后,岳破悲哀发现,如此下去半个月,他们就绕回少林接风老头去,坚定思想,端正方向,定下章程超过三十里地的市集绝对不去,岳破这一个月下来,心思全放在怎么拿下任盈盈上,夜晚扒门,装寒弄病,荒郊讲读鬼故事,野外舞蛇弄虫,收买客栈掌柜包满房间,怎奈任盈盈初前还被占点便宜,而后一日比一日精明,再加对他防范甚严,再也无法得手。一个中午,岳破无精打采的和任盈盈步入一家路边小店,岳破一撩帘子到了饭堂,竟然发现有三个熟人惊讶问道“不戒和尚,田**贼,那个师妹你们怎么在这?”三人也是惊讶万分,田伯光见了任盈盈忙行礼道“小人见过圣姑。”任盈盈淡淡道“还叫圣姑,你不怕麻烦吗?”田伯光道“我又不在乎那东方不败,圣姑恩义在下哪能忘。”任盈盈道“起来吧,以后别叫那名号,你有心就称呼句任小姐就好。”岳破等他们罗嗦完,奇怪问道“你们跑陕西来做什么?”仪琳吃惊说道“岳破师兄,这里是山西才是,恒山离这才三里地,我师伯找你好久……”岳破回头,眼神如电直射任盈盈,任盈盈东顾西盼就是不看他,虽然如此,岳破却看出她那邪恶的内心正得意洋洋大笑: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摇头无奈回头道“那个师妹,你师伯那我就不去了,我们还急着回华山。”仪琳有点闷闷问“岳破师兄,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名字了?”岳破心中大骂,忘个屁啊,旁边醋坛子站着呢。任盈盈也瞧出不对劲问道“小师傅,不知法名如何称呼?”仪琳答道“回施主,贫尼法号仪琳。”任盈盈猛回头,却见岳破正和小二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岳破哪不知道那仪琳十八年华春心动,但他知道要是和仪琳混一起,结果有两个,自己被洗的白白的,变成善男信女,那下半辈子全耗在菩萨面前悔过了。还有就是把仪琳洗的黑黑的,这难度在他看来比他单挑东方不败容易不到哪去,再加自己这般没事说两句胡话,非要被念叨一辈子不可,这也是他不愿意来恒山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