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森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小罗比心中微微有些忐忑,曾经在政府部门任职的他,如今带着这么好几百号人生存到现在,沒有一点看人的眼力是不可能的,文森身上那上位者的气势并沒有因为乘坐着一辆可笑的驴车而被掩盖丝毫,恰恰相反,在这难民营一般的聚居点里,文森那股逼人的气势是如此的耀眼,小罗比原本魁梧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弯了下來,一直弯腰弯到比文森还要低一些的位置时他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大人,我们这小地方交通不便,平时又沒有什么人來,所以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东西我们真沒有,但是我们这里有一台老旧的无线电,或许还能用,可是这需要有专人维修,当然,我们营地里就有这样的人,不过,,,不过,,,这维修费和使用费,,。”说到这里,小罗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文森身后那驴车上系着的18头野驴,在这个偏僻的聚居点里,新鲜的野驴肉绝对是一个拒绝不了的**,而且有了这18头野驴,他们可以饲养起來,以后就会生出更多的野驴,文森看了他的样子,淡淡的说道:“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我要用到它,这些野驴就赏给你了,如果明天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的话,这个聚居点也就不需要存在了,现在你给我们找个可以住的地方去。”小罗比一听文森答应了,兴奋的直搓手,至于文森威胁他的话则被他主动忽略掉了,虽然文森來头很大,但是他可不相信就凭他们6个人就能灭了他们500多人的聚居点,不过想归想,他还是不敢怠慢文森一行人的,天知道如果伺候的不好,这个大人物会不会事后报复呢,于是,他屁颠屁颠的带着文森一行人來到聚居点里的一个小酒吧内,这个小酒吧说好听点是个酒吧,实际上就是一个用土砖垒成的大院子,上面盖了一块篷布而已,不过这个小酒吧却是整个聚居点唯一的一个娱乐场所,也是唯一一个有多余的空间可以住人的地方,当文森等人踏入酒吧后,原本酒吧内热闹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下來,里面的人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叶菲若和格瑞亚这两个美女,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这么漂亮的黄种美女和吉普赛美女可不多见,尤其是比较起当地那黑不溜秋瘦的除了骨头就是皮的当地女子來,叶菲若和格瑞亚无疑是就像女神一样的存在了,可是当大山和李宇琪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立刻就打消了满脑子的龌龊思想,先不说他们那巨大的体型,光看李宇琪那张恐怖的面孔以及露在唇外的4颗锋利的獠牙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好惹的,虽然酒吧内的人不再抱有任何**-秽的思想,但是他们却不住的偷偷打量着文森这一行人,要知道这里可是好几年沒出现客人了,当然,他们也趁此机会在叶菲若和格瑞亚那饱满的胸口狠狠的盯上一眼,酒吧内的空气很浑浊,四处飘散着一股劣质酒的气味,戈壁滩上可以用來酿酒的东西并不多,无非就是一些浆果,草籽,树种等等,真正能吃的粮食是不会拿出來酿酒的,所以这酿出來的酒味道不一,掺上大量的井水后,就是现在他们所喝的酒了,虽然这个酒的味道很淡,但好歹也是含有酒精的,酒吧里四处散落着七零八落的桌椅,地上很脏,到处都是吃剩的骨头和瓜果皮,戈壁滩上的食物很少,能积蓄出这么多的垃圾來,估计至少1个月沒清理过了,找了张最干净的桌子,文森一行人坐了下來,他们沒有点酒吧里的东西,这里的东西就是免费给他们他们也不敢吃啊,他们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干粮和真空包装的肉食,大山和李宇琪还各自拿出了一瓶烈酒,当然,李宇琪的那瓶是从黄琅那边拿的,看着文森一行人在进食,周围的人全都死死的盯着他们,那可是真正的烈酒啊,多少年沒有喝过了,3年,还是5年,还有那肉,那么的干净,看看包装就知道味道肯定不错,根本不是这个小酒吧出售的烤的半生不熟不知道什么兽类的肉可以比的,这该死的酒吧甚至还经常卖人肉,坐的离文森等人的桌子最近的几个难民贪婪的吸了几口弥漫在空气当中的酒香,多么迷人的味道啊,跟这酒香一比,他们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劣质酒那该死的味道比尿都难喝,就在这时,一个酒鬼跌跌撞撞的朝着文森等人走了过去,此时的他满眼都是桌子上那酒瓶里金黄色的**,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我死也要喝一口,哪怕让我现在去死我也愿意。”可是,他的愿望沒有实现,就在他快要接近文森他们那一桌的时候,还沒等他伸手去抢酒瓶,李宇琪突然暴起,一把抓住那个酒鬼的脖子,将他提了起來,他手上那锋利的爪子弹射而出,深深的插进那酒鬼的脖子里面,只见他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肩膀,轻轻一扯,那个酒鬼的脑袋就被他轻松的扯了下來,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在四周那些难民的脸上,身上,他们傻傻的看着李宇琪,也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吃惊于李宇琪的暴戾,总之整个酒吧内的所有人全都呆呆的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好像石化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李宇琪从一旁的桌子上扯过一件不知道谁脱在那里的衣服擦拭了下他手臂上被溅到的的鲜血后,再次坐回桌子边开始和他的食物奋斗起來,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包括叶菲若和格瑞亚的表情都沒有丝毫的变化,好像刚刚李宇琪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去上了一趟厕所而已,李宇琪的暴力手段终于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不轨想法,自顾自的喝起手中的劣质酒,假装什么也沒看到,唯独酒吧老板看了眼睛一亮,急忙招呼两个厨师将那酒鬼的尸体拖进了厨房,在这片荒漠里,任何能吃的东西都是食物,其中甚至包括了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