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刚坐下沒一会,旁边便传來一阵幽香,然后一个女体就靠着自己的旁边坐下來了,夜转头一看,原來是诗若雨,看到夜正注视着她,诗若雨轻轻笑道:“沒想到导师那么厉害,居然连罗芙婕这样的女神都能被你征服,也不怪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兴趣,我现在可是对你越來越好奇了呢。”听了诗若雨的话,夜轻轻的一笑,低声道:“她可是发现了你和艾莎拉和我之间的暧昧了呢,回家后我估计有罪受了,你现在还坐在我旁边,挨的这么近,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谁知诗若雨甜甜的一笑,很无所谓的说道:“放心吧,你只要和她说一下我的病,她就不会再对我有疑心了,会把重点放在艾莎拉的身上,可惜,艾莎拉虽然漂亮,可是却无法让你动心,而最有可能勾引你出轨的,反而是我这个看上去最不可能的人呢。”夜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诗若雨的话,虽然沒有回答,但也在侧面反应了她说的话的正确性,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突然,诗若雨低声道:“如果可以的话,将來你对艾莎拉动了杀机的时候,可以不要杀她吗。”看到夜疑惑的目光,诗若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艾莎拉她太好强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恰恰是她这样的性格,是你最不喜欢的,但是她不会放弃的,被你拒绝再多次也不会放弃,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对她太了解了,她是那种越挫折,越会坚持的人。”“可是,她不了解你,她越坚持你反而会越反感,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份,你到我们学校來,肯定不是单纯的只想体验下当老师的感觉,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我真怕艾莎拉这么死缠烂打的会撞破你的秘密,到时候你肯定会灭口的。”“曾经好几次都想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可是我还是忍住了,她是个守不住秘密的人,告诉她了,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那样的话,她依然还是会被你灭口,她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可是我找不到阻止她的借口,所以我只好拜托你了。”夜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回道:“这个我沒法给你个答案,我杀人时是随心所欲的,有的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说不定哪天,连你我也会杀了,我是沒有感情的。”知道劝不了夜,诗若雨轻叹了一口气后就闭上了嘴,和平时一样,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一直到今天的排练任务结束,罗芙婕和安洁拉这才微笑的和那些学生们挥手告别,和夜一起离开了教室,到达停车场的时候,罗芙婕看着身边的安洁拉,笑道:“你明天有沒有什么活动啊,沒有的话就去我家住吧,今天晚上给你做顿好吃的犒劳下你。”安洁拉偷偷的看了一眼夜,然后小声的回道:“明天休息,公司沒有安排什么活动,早就听说师姐做饭很好吃了呢,今天能吃到的话,我当然乐意了啊。”罗芙婕轻笑一声,调侃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回答之前要先看一眼这个坏蛋啊,是不是他想你來你就來,他不乐意你就不來啊,小妮子不会是对他动了春心了吧,之前还想把你收來当小的呢,现在可不行了,你看看这混蛋花心的,才上了几天课,就招惹了那么多姑娘,把你拐上我们的贼船,简直是害了你啊。”听到罗芙婕越说越不像话了,夜觉得他是真的有必要解释下了,否则话,估计晚上的罪要遭大了去了,只见他微微一笑,轻声道:“你说的是诗若雨和艾莎拉吧,诗若雨有很严重的遗传性心脏病,是一个站一会都会觉得累的女生,你猜她能跟我发生点什么,至于那个艾莎拉,就更不用说了,我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就她的性格,我和她有可能吗。”这么简单的道理罗芙婕怎么会不懂,她就是想趁机发泄一下,试一试夜究竟有多在意自己而已,所以她很会拿捏分寸,听到夜的解释后,她顿时就乐开了,以夜的性格,能为了这事而解释,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越來越重了,所以,她满不在乎的说道:“沒事,我就看下你会不会在乎我而已,放心啦,我才沒那么容易吃醋呢,好了,回家吧。”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安洁拉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夜的身份,他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呢,显然罗芙婕是知道的,阿莫夫是知道的,但是弄的这么神秘,那他的身份肯定很惊人,可是究竟是什么呢,这个小妮子对夜的好奇心愈发的强烈了起來,她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剖析他内心的想法,当然,也只能想想而已,经过一路的疾驰,三个人很快就回到了罗芙婕的别墅里面,因为夜明天也休息,三个人都不需要上班,所有罗芙婕除了烹制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后,还很有情调了开了一瓶她珍藏了许久的由奇异果酿造的红酒,这种红酒虽然喝起來很好喝,但是却后劲极大,一瓶还未见底,罗芙婕和安洁拉两个人就都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将两个人抱起,分别放进卧室之后,喝了酒越发清醒的夜索性坐到了智脑前,继续开始调查起隐藏在普旺休斯大学里的那枚克里莫多水晶的一些蛛丝马迹來,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30年了,30年來,普旺休斯大学这么大的一个学校,每天进行的实验都有数千个,重点项目数百个,这么长时间的累积下來,光重点研究项目就有数百万起,想从中寻找到克里莫多水晶的线索,无疑同大海捞针一样的困难,心烦意乱的夜关闭了智脑,躺在**睡了一会,怎么也睡不着的他干脆从**爬起,一个人独自來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刚刚沒有喝完的红酒,一边小酌,一边看着电视上的午夜新闻,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传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夜回头一看,原來是穿着一身薄薄的轻纱睡裙的安洁拉正睡眼惺忪的从楼梯上慢慢的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