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道刺眼的红光突然在机舱里面炸开,文希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则是超级宇宙骑士阿斯特拉,变身成功的文希顺着机舱门爬了出去,然后站在这艘坠毁的宇宙船的船顶,朝着刚刚声音传來的方向望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变身成为天照侍神的苍井英男此时正坐在不远处的一堆废弃物上面,冷冷的看着文希,隔了半天,才听到苍井英男轻笑道:“呵呵,这不是我老大嘛,怎么,受伤了,还挺重,看你这颤颤巍巍的样子,就好像得了小儿麻痹症一般,好滑稽啊,其实我早來了,本來想早点找到你,然后杀了你的,但是,刚才听到你叫的那么惨,听的我那个舒心啊,所以我就沒忍心打扰你,,。”看到文希依然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显然沒有接他话的意思,苍井英男自顾自的说道:“啧啧,,,这是谁啊,伟大的超级宇宙骑士阿斯特拉啊,为什么会叫的那么惨。”苍井英男说到这,无论是表情还是肢体语言都变现的极其夸张,满脸讥讽的说道:“不可战胜的阿斯特拉居然也会发出惨叫,也会和普通人一样叫的那么精彩,那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美妙到我都不忍心打搅你,怎么,现在完事了。”文希看着苍井英男,冷冷的笑道:“哼,倭国人就是倭国人,骨子里就流淌着下等民族的血液,当初文宝宝怎么就沒把怎么倭国人全部屠光了呢,感谢皇后陛下吧,要不是她有一半倭国人的血统的话,当年文宝宝打算屠尽倭国人时,你们的种族就灭亡了,也就沒有你了,不过,我对你也算不薄吧,你居然想要背叛我,看看你们倭国人,有谁能站到你现在的这个位置的。”“你待我不薄,哈哈哈哈,,。”听了文希的话,一向性格比较阴沉,不怎么爱说话的苍井英男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疯狂的大笑了起來,而此时的他,话似乎也变的比以往要多的多:“你待我不薄,你们文家待我不薄,哈哈,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听了苍井英男的这话,文希冷冷的皱起了眉头,轻声道:“想当年,文宝宝屠尽倭国人的时候,是谁想尽办法保你们的,是我奶奶红袖,当初你们苍井家家破人亡的时候,是谁收留你母亲的,是我父亲文强,你一个孽-种,本來会受到世人的唾弃,可是,又是谁收留你的,并且帮助你获得如此高的地位,是我文希。”“看看你的四周,和你拥有同样高的地位的都是些什么人,何玉天的孙子,火药的孙女,蝎子的孙子,如果不是我帮你争取,想和这些华夏顶级豪门后辈中的佼佼者平起平坐,你配吗。”“哈哈,,。”文希的话刚一说完,苍井英男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狞声说道:“文希啊文希,我认识你这么久,现在才知道原來你不光会算计人,你狡辩的功夫也这么的厉害啊,既然你要算老账,那我就和你算一算,看看你们文家,尤其是你,你们红袖这一脉欠我多少。”“当初文宝宝为什么要屠我们倭国,为什么,外人不知道你文希王子会不知道,还不是你那扶不上墙的老爹文强,堂堂一个皇太子,居然软弱到什么到什么都不会,任人欺凌,最后太子之位都让陛下给废黜了,你奶奶红袖怕艾米丝未來的子嗣继承太子的位置,雇了我们倭国的忍者去刺杀,结果傻眼了吧,文宝宝在欧洲的那段时间,一直由艾米丝带大,你那和你父亲同样沒用的奶奶红袖,刺杀不成,反被当时还是一个小屁孩的文宝宝打压。”“可你母亲在这个时候做了什么呢,恩,过河拆桥,居然因为怕一个才16岁的小女孩报复,就把我们倭国人给卖了,然后文宝宝就把怒气全撒在了我们倭国人的身上,当时如果你奶奶红袖站出來,哪怕替我们说一句话,文宝宝会不顾她的面子屠杀我们倭国人吗。”“还有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当初被文宝宝带回了华夏,说是要孝敬给陛下,可是陛下沒要,可你父亲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居然下药把我母亲给强-奸了,这就是你说的你父亲对我母亲有恩吗,对,是有恩,因为你父亲的这番行为造就了现在我这个想要杀你的孽-种,让我的母亲和我们苍井家有一雪前耻的机会。”“嘿嘿,说到这,我突然发现,我还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呢,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把我当奴隶一样使唤,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狗,一条效忠你,有人找你麻烦就放我出去咬人,沒人找你麻烦要逗你开心的狗,这就是你说的对我不薄吗,好歹我也是你弟弟啊,虽然沒有人会承认,我也不需要你们承认,但是,我再怎么低-贱,也沒贱-到愿意去给人当狗吧,还有,之前珂娜和雀露尔的最后攻击攻过來的时候,你当时想干嘛,是不是想拉我做挡箭牌啊,这也是你待我不薄的表现吗。”苍井英男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话,似乎他这一辈子说的话都沒现在说的多,甚至到了最后,他的声音里面都带上了一丝哽咽,显然,这些话憋在他的心底已经好久好久了,此刻终于将其发泄了出來。听完苍井英男的话,文希微微一愣,随即冷笑道:“我奶奶红袖肯雇佣你们倭国忍者,是看得起你们,谁知道你们居然这么不中用,连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艾米丝都杀不了,不但失败了,还让文宝宝抓住了线索,我父亲上了你母亲,是她的福气,一个下-贱,肮脏,卑微的倭国女人,被一个高贵的华夏人,尤其是华夏国的王子上了,她不跪在我父亲面前谢谢他能不把她当狗看,难不成还要恨我父亲,至于你,你这个只会看门的倭国狗,我不把你当狗看待,你还想当人吗,还说什么是我兄弟,你做梦吧,我们文家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的后代,你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母-狗下的崽而已,也配说自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