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好巧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呢,要不我们试一试。”听了文宝宝的话,真身已经现出來的潘多拉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一脸跃跃欲试的怂恿文宝宝快点动手。文宝宝是谁,怎么可能被人咋呼住,几乎就在潘多拉的话刚一说完,文宝宝便飞身跃起,一记鞭腿狠狠的抽向了潘多拉,可是,就在文宝宝跃起來的瞬间,她的面前再次出现了一道身影,轻轻松松的挡下了她的这一招。文宝宝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直就像个局外人一样的艾秋莎,她只是往那里一站,什么动作都沒做,文宝宝的攻击便自动停止了下來,这不是艾秋莎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文宝宝的本能让她停止了动作,因为她的本能告诉她,这一脚踢下去,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文宝宝收起招式落地,看着悬空停在她面前的艾秋莎,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疑惑的问:“艾秋莎,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不怕得罪了我,我不教你我的本事吗。”艾秋莎依然一副冷漠的表情,或者说,她的脸就好像十分僵硬一般,除了冷漠,她做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见她淡淡的扫了一眼文宝宝,轻声道:“别和她动手,否则你会输的很惨的。”文宝宝疑惑的看向了美杜莎,刚才明明就是她说的,这个潘多拉根本就沒有近战的能力,被人贴近了就是输,怎么现在艾秋莎又说自己近战也打不过她,她相信,不管是艾秋莎还是美杜莎,都不会骗自己的,既然都沒骗自己,那这个潘多拉肯定还有什么压箱底子的绝活沒有亮出來。看到文宝宝投过來的目光,美杜莎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婆婆,我妹妹有沒有保留实力我是真不知道,但是艾秋莎对于战斗的灵**很强,她说你打不过她肯定就打不过,哪怕她现在真身就在你面前,不过,刚才你自己也说了,我妹妹和公公的精神是相连的,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她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短时间内借助公公的能量,如果公公是那种近战很强的人的话,那你真的不是她的对手。”美杜莎不知道的是,她这无意间说的话,道出了一个华夏国内部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却沒人敢说的惊天大秘密,也就是她的婆婆是文宝宝,她的公公是文森而不是默,只是,在场的人当中,居然沒有人觉得奇怪的,除了文珊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除外。看到在场的众人根本沒有意识到这一点差别,再看看文珊那惊的雪白的面孔,何玉天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家人,简直节操碎了一地了啊,,。对于文珊來说,今天是她26年生命以來,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一天,先是自己一直对其不服气的姐姐突然出现,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然后因为自己无意间冒犯了她,被她一直往死里整,然后又出现了一个美得有些不像是人类的女子,实力之强大自己见都沒见过,最重要的是,她一出现就和文宝宝对上了。原本以为自己找到靠山了,可是,眨眼之间,这女子的身份就让她华丽丽的凌乱了,这女子是文宝宝儿媳的姐姐,又是自己的小妈,不但严重影响到了自己母亲的地位,这伦理关系更是让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可是,最让她无法接受的还是美杜莎刚才说的那句话,让她无意间反应过來,文夜居然是文宝宝和她父亲的结晶,这算什么,这不是乱-伦吗,难怪文宝宝那么小就有了孩子,难怪文宝宝的权力能有这么大,难怪自己的父亲对文宝宝那么宠爱,就是和潘多拉对着干也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原來他们之间有这么一段畸形的感情存在。虽然在场的众人觉得美杜莎说的话沒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也正因为大家都认为美杜莎说的话沒什么不对的,让文珊更加确定了美杜莎说的确实是真的。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事,所以美杜莎说出來大家才会觉得沒什么不对的,天那,,,文珊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看什么东西都感觉似乎在天旋地转一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啊,里面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可是自己又不敢去问,,。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何玉倩在内,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在屋子里头正在斗嘴的文宝宝跟潘多拉身上,谁也沒有注意到,刚才抢尽了风头的文珊正一脸茫然,失魂落魄一般的走出病房,就好像一个沒有目的的游魂一般,不知不觉的來到的住院部后花园里头。文珊心中好惆怅,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文宝宝,怎么面对那个即将见面的老爹,头疼,茫然,震惊,还有一点点的小激动纷纷冲刷着她的脑海。就在文珊感到特别无助的时候,突然,她的身后传來一个声音:“珊儿,你一个人跑这里來做什么。”听了声音,文珊回头一看,发现來的人居然是文夜,“他來做什么。”文珊的心里头一愣,暗暗自语道。“看到你一个人出來了,我不放心,就出來看看,你沒事吧。”文夜一脸关心的看着文珊,满脸的心疼,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來试图感受一下文珊额头的温度。如果换了之前的话,文夜这突如其來的关心或许会让文珊很感动,毕竟在异国他乡,又是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突然有个自己熟悉的人关心自己的话,自己肯定会感觉心里暖暖的。只是现在文珊的心情很糟糕,尤其是被文宝宝和文森之间那一段不伦不类的感情刺激到了,看着他们的结晶,也就是文夜,一股莫名其妙的厌恶感突然涌上心头。看到文夜伸过來的手,文珊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产生了一股抗拒感,只见她轻轻的撇过头,让开了文夜的手,皱着眉头轻声道:“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吹会风就好。”文珊这话里头如此明显的拒绝的意味让文夜听了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看到他洒脱的一笑,缓缓的來到文珊的身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轻笑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來,告诉我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