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3：沟通

（喂，手机呀，你不知道我们这种“双向”交流是要“双向”收费的吗？你能不能说点重点啊？是不是以为自己现在月入500，打算气气我这个无业游民？）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我们真的是同学呀。好听吗？O.273：沟通五王看了站在门口的陆展瑜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笑着答应了。陆展瑜看娇妻无事，也松了一口气，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深吸了一口气，跪拜在地，道：“王爷千岁。”陆朝阳连忙也过去和他一块儿行礼。只有商玉卿这个倔头，愣是站着，一动也不动。好在五王并不介意这些细节的问题，笑着答应了一声，还抬手虚扶了陆朝阳一下。陆展瑜便对陆朝阳道：“你先出去。”陆朝阳看着微微有些紧绷的丈夫，张了张嘴，然后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这些事情，她也不懂，就算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给五王行了个礼，出了门去。满院子的侍卫看着她，以及她身后跟着的那个太监模样的人。陆朝阳也不回头看，只是快步走上前去扶着黄婆婆，道：“婆婆。”“你们快放手。”那些侍卫看了她身后一眼，只见那太监点点头，这才放了手。可怜黄婆婆年纪大了，这么一冻，哪里还受得住，整个人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陆兰英也挣脱出来，和陆朝阳一人一边扶着黄婆婆，三人一块儿先往黄知秋屋子里去坐着了。黄婆婆和陆兰英显然都冻伤了，两人进了烧炕的屋子，竟然 还是哆嗦个不停。陆朝阳就去倒了热水来，给她们俩一人一杯，先捧在手里。这时候，陆兰英才敢说话：“朝，朝阳姐……”陆朝阳看向黄婆婆。年长的黄婆婆却是一脸的沉静，那沉静之中，甚至有些悲哀的意味。最终，陆朝阳轻声道：“你们别担心，也不用怕。那是京城来的贵人，和展瑜哥说两句话罢了。”她咬了咬牙，站了起来，道：“你们先歇着，我去做饭。今晚就下面吃罢，还有不少排骨呢。”黄婆婆连忙拉住她，道：“太太，您先歇着……”陆朝阳反手拍拍黄婆婆的手，道：“婆婆，您别担心。”这时候，陆兰英稍微缓过来一些，便道：“我，我来给朝阳姐打下手。”陆朝阳点点头。不一会儿，厨房就传来了阵阵香气。莫说是别人，就是那在雪地里站了一个下午的侍卫，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陆朝阳却根本没有做这些人的饭。实际上，就算把家里的食材全部搬出来，也伺候不了这么大一群人。那群人似客非客，索性她也就不管了。只是在做饭的时候，难免有些心不在焉的，心里想着却是陆展瑜和那个五王到底在聊些什么。饭香催人，终于，陆展瑜送五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陆朝阳断定，有商玉卿在这里，五王决计不会留下来吃饭的。果然，五王出了门，就好像很友好那般拍拍陆展瑜的肩膀，笑着又说了一句话。陆展瑜只是低着头听着。陆朝阳站在厨房门口，就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然后陆展瑜就拉着商玉卿，送五王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尽是疲惫和凝重。陆朝阳什么也没多问，这是吩咐人摆了桌子，一家人先坐下来吃了一顿热乎的。虽然这顿饭吃的寂静无声，不过陆朝阳明显感觉到，饭后，大家好像轻松了一些。“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说完，又轻声吩咐梅huā等人去烧了水来，表示主屋要沐浴。梅huā答应了。装好一桶热水，陆展瑜也没有客气，脱了一身衣裳，就坐了进去，半截头发也沾在水里。陆朝阳挽起袖子走了进来，从背后给他搓背。陆展瑜终于好似回过神，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朝阳。”陆朝阳道：“嗯。”陆展瑜寻思着该怎么对她说。可是陆朝阳却道：“我都明白的，你也不用huā心思来哄我。你是要进京了吗？”陆展瑜抿了抿唇，道：“我不去。”陆朝阳俯身轻轻搂住他的脖子，道：“我猜，这次五皇子既然会亲自来，那说明，也许桂嫔母子真的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他是顺着乌骨子的轨迹找到你们，然后想让你们引师父出来，再助他一臂之力，做最后一搏，是吗？”陆展瑜怔了怔。陆朝阳轻声道：“是么？”最终，陆展瑜长出了一口气，道：“他答应我，让我留在这儿直到你生产。”陆朝阳很聪明，比他想得聪明。可是却还是没有想到点子上。现在她和孩子已经成为五王手中的把柄，就是要逼陆展瑜就范。甚至可以说，连他们师徒三人也被拿住了。陆展瑜决不允许她进王府。只要让她留在这里，是要派人监视也好，怎么也罢，起码她轻快自在。最终他只能在心中苦笑。原以为能躲得过去，娶妻生子，平乐往年。可惜他终究天真，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手上不染一点脏就抽身而退。听了她的话，陆朝阳心中一痛，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肩头静静地趴了一会儿，就起了身，继续给他搓背。陆展瑜不喜欢胰子，所以陆朝阳都是做手工活儿，技术一般，但是陆展瑜也不挑剔就是了。夜间夫妻同榻而眠，陆朝阳原背对着他，不知道怎么就翻到了他怀里。陆展瑜揽着她的肩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陆朝阳轻声道：“展瑜哥，你不用担心我的。”她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尽量不成为他的负累。陆展瑜轻轻地答应了一声，道：“睡吧。”隔天早上起来，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昨日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境那般。院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陆朝阳也不打算再提。他在前院和黄知秋一块儿盘点那块药田，盘算着种出来的东西的数量，然后又和黄知秋一起到前院去盘点刚进的药材，吩咐小伙计们整理药柜。俨然是一副准备开工的模样。陆朝阳则在院子里，吩咐丫头们把昨天挂起来的彩灯都拿下来分了，然后就进去算账。药房虽小，去年一年，扣掉工钱，药材进货，内院开销等等，去年也有两百多两银子的盈余。陆朝阳和陆兰英一块儿用红线一串一串的串好铜钱，然后收在大匣子里，打算待会儿让陆展瑜出去换了银票回来。可是却又好像有些心神不宁似的，看着陆兰英，道：“兰英，你说说，你觉得黄大夫怎么样？”陆兰英一怔。陆朝阳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现在我想快些把你嫁出去。可是看来看去，现在却也找不到比黄大夫更好的了。虽说木讷老实了些，可是你是个聪明泼辣的，大不了以后自己多huā些心思担起家来，我想着，这日子也好过的。你说……”陆兰英猛的明白过来，想起昨天的场景，顿时就有些瑟瑟发抖，道：“朝阳姐，你老实同我说，昨个儿，到底是咋了？“陆朝阳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那你把我嫁出去，是不想挂累了我？”陆朝阳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理由，陆兰英是一定不会接受的。果然陆兰英道：“那可不行，有啥事儿，咱们一块儿过这个坎儿。”陆朝阳道：“胡说什么，你留下来陪着我们干啥，你又能帮上什么忙？何况，有什么坎儿？你姐夫要进京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陆兰英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陆朝阳道：“那黄大夫……”陆兰英不等她说完，就道：“不……朝阳姐，我暂时，不想嫁人。”陆朝阳想劝，又无从开口，只好就默不作声了。然而陆兰英并不是一个蠢人，跟了她这么久，肯定也知道她的脾气。如果是好事，她这两天情绪也就不会那么低落了。这根本就不是原来陆朝阳该有的样子，虽说嫁人以后收敛了很多，但是她一直也没有这么消沉过。陆兰英只是打定主意，她不说，自个儿便不问，只好跟着她，以后总会知道的。还没过正月，仁心堂就开门了。先前也有零零散散的病人上门求医。可是虽未过正月，做大夫的哪里有绝对的假期。耿行知和周大夫还没有来上班，便是陆展瑜和黄知秋经常出诊。陆展瑜出诊的时候也会把商玉卿带上了，让他帮自己提药箱，或是干别的什么，总之就充任一下助手的角色。回来的时候还会和他讨论病人的病情，问他的见解。每当这时候，陆朝阳便再一遍专心做针线，或者是别的活计，并不开口。有时候商玉卿走神了挨骂，她才会帮一两句腔。乡下赵家今年是打算全家搬迁上山，因此分外的忙碌，老宅经营成熟，盈利可观，自然不能丢。留下了一个能干的管事扛着，赵牧也就不过问了。在搬家的过程中，有许多闲置家具，赵牧便让人送进城来，给林家，或者是陆朝阳家。赵牧父子只当赵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是实在是没想到，这里头还牵扯得这么深。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你老实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一直在暗恋你！对不对？什么破人唱的歌还让你心痛了？告诉哥哥，我抽他丫的！敢让我小妹不舒服，找不痛快吧？也为别人而流……落英，你怎么啦？说话怎么打结呀，你不是哭了吧？是吗？什么歌呀？落英，你还在听吗？差一点点啦，我就是听了觉得心里好象有点痛，不过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就算是没心没肺的人呢？好……好听。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可我现在也不用去惊动小雨吧，甚至可以说我现在都不明白我是不是想去打动小雨。我只是在听了一首歌后，冲动的过来了，还没有想好究竟看不看小雨对我有没有什么重要性，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现在的行为不象是一个经过高等教育的高等动物，倒活拖拖一个单细胞生物！……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这个丫头！声音是越说越小，但在我的耳里却是越说越响，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哭不哭不哭！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同一天听到同一首歌？又为什么她会让我听这一首歌？你知道什么了你？连我这个有傲人记忆力的人都不能完完整整的想起在我们之间的一切，你个失忆的你又知道什么了？（嗯？这小妞在说什么？不是跟踪我了吧？）有人说，在你紧张的时候，你去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你可能就会放松下来，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基本已经放松了。既然我已经不是那么急着想见到小雨，我决定在小雨的楼下抽根烟，先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再找出如何去做的方式，这可是我们的经济系主任的名言。喂，你在哪儿呢？记得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我们最看不惯中文系的了，他们有什么呀，不就是文章写的比我们好点吗？所以他们就情书写的比我们好？搞得兄弟们在用时间和金钱追女朋友的时候，他们写点什么就搞定了，不爽啊。有那么两句话，叫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用个数学上的恒等式可知，金钱也是生命，我们用时间和金钱去追，那可就是我们在用生命追呀！和他们比比我们可谓是为了爱情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了吧。这就是让我们对其极度不满的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们不总是把学中文的才当作是文化人吗？这些文化人说的一些话倒还真就蛮有道理的，有一次我们不耻下问（可见从骨子里我们是看不起这些怕死的人的）了一个中文系的高手，他说了这么几句：写情书这个东西，你要么就打动她，不然你就感动她，再不行至少也要惊动她！在我们这帮理工科的文盲的简化下，就变成了：情书，一就是用诗（打动），二就是用议论文（感动），三就是用血书（惊动）！就这样，我在小雨的楼下，小雨在她的家里，我们一起听着同一首歌，在同样的城市里，同样的天空下，我们沉浸在了同样的音乐里。嗯。不可能，我觉得我们一定不光是同学那么简单！我知道了！笑话，我怎么会哭啊，听首歌就会哭，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呢？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不要怕打击我，你就告诉我实话吧！小雨家的音乐音量开的好大，我根本不用在手机里听，在楼下我都听见了，可这首歌怎么听的这么熟呀？这是……唱的人我没听说过（听说过你也记不起来！），哦，就是以前听说过我现在也不记得了（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歌真的很好听，声音也很好，就是调子稍稍有点伤感。……是啊，我一直认为你和我有很多地方是一样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14、我告诉你哦，今天我在街上买了一张碟，有一首歌好好听哦。不过这些问题我肯定没有办法知道〖答〗案了，因为我已经傻了，让〖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都见鬼去吧！我不在乎了！在我抽到第四根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找不出什么理由上楼，唉，岁月不饶人呀，年纪大了要去找个MM还真就是瞻前顾后的，哪有一点我当年找小雨的影子？我自嘲的想着，回去吧。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小雨的！冲到小雨家楼下的时候，我却又退缩了，是啊，我这么突然就来了，小雨会有什么想法呢？当然我可以不去管她的想法，可我总要向她解释我为什么来吧，难道直接对她说：我想你，我想来见你。这样的话别说我现在说不出口，我早已不是挥斥方遒的同学少年了，就算我能拿出皮厚来说，恐怕现在的小雨听了不会感动，只会惊动！伤感？那你听了有没有哭啊？你说吧，我们是什么关系？（从她嘴里说总比我自己说自己没说实话要好的多，这算不算一种驼鸟心态？）红万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我想就是里面的助燃剂太多了，一根烟一下就抽没了，呵呵，还好我有买一条烟的习惯，要不这一周我还要为烟操心，现在自然是不用的啦。一根烟咱不是没想明白吗？好办，咱再来一根！我们？我们不就是同学喽。（我还在死扛）（一直搞不懂人为什么现在一打电话就是这个开头，我在哪儿你就不打电话了？该说的你还是要说，不该说的你打过来了让我好奇了我会逼着你说！）死落英，你不说是怕我难受吧，哼，有什么呀，我真的知道了！我在外面呢。（我的手机呀，555555555，小雨你是不是又找了个兼职？在声讯台工作的那种？）（算？你不算。你压根就是！）好的，我听着呢。（呵呵，这象不象老婆抽查？经典对白呀。）嗯？？？？？？？？？？？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十年！！！什么啦，我才不要你做我哥哥呢（你肯我也不肯啊），不说了，我放给你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