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用你的手,把故事打开,回到他们爱人的脑海记忆中的人们,从身边走过,回到他们爱人的脑海阳光保护着深海中的记忆,真实的内容抓住神经如果你还在,如果还在,如果你在爱,你应该能想起来记忆中的人们,从身边走过,回到他们爱人的脑海林慕月感觉魏叙然也是喜欢自己的,校园里,擦肩而过时彼此眼中闪烁的光芒和刻意加快的步伐让一切的情愫欲盖弥彰,然而那段青涩的日子里,两个人都不愿意戳破那层玻璃油纸,于是羞涩矜持,在一片朦胧中,品尝初恋的苦涩和甜蜜。这种美好的折磨整整延续了一年,直到魏叙然毕业,两人都没有将自己的感情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晒太阳,而是选择埋在了心底。魏叙然刚刚离开时,林慕月甚至还在想,或许过些日子就应该不记得他了吧,可是林慕月没有想到初恋的羞涩竟是那么的顽强,自己非但没有忘记,反而在剩下的三年的大学生活不停的想念那段情窦初开的岁月,想念两个人林荫道上不期而遇时脸上微微发烫的绯红和不规则的心跳,即使陈放的关怀和疼爱总是让她感动,即使在别人看来她和陈放是那么的般配,林慕月总是不能够狠下心来拒绝自己回头张望。那时候的林慕月不知道,她的那种对往昔自然流露出的追忆早已经深深的伤害了骄傲的陈放。大学毕业后,陈放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那个盛产龟苓膏的家乡,身边的人都为他们的分道扬镳而感到吃惊,在别人看来情深意笃的两个人居然也会有今天?不由得让不让人唏嘘不已,象牙塔里的爱情果然是一个脆弱的生命。杨瑶,林慕月杭州的小老乡,看到曾经引以为榜样的情侣,在毕业时候居然一南一北相距万里,对大学里的爱情顿时失去了信心。在跟林慕月吃分手饭的时候,情绪很低落,“师姐,如果爱情到最后都已分道扬镳而宣布告结,那么我们付出还有什么意义?”,杨瑶喝了不少的啤酒,迷迷糊糊的说道。杨瑶的新交的男朋友张天宇,坐在他身边尴尬的看着杨瑶,内心很复杂,不停的说,“杨瑶,我们定会天长地久的,你别担心”林慕月坐在对面,无心吃菜,淡漠的看着,尽管她知道杨瑶是因为她和陈方分手而失去了对大学美好感情的憧憬,可是她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听到张天宇一遍遍向杨瑶说的承诺,林慕月感到麻木。林慕月苦涩的饮了一杯酒,陈放又何尝没有向自己做出承诺。那个向自己承诺要带着自己吃遍梧州大街小巷龟苓膏的陈放最终还是走了。感情又怎么说的准?纵使承诺千千万又如何?林慕月和陈放是在学校学生会选举中认识的,林慕月和陈放分别是新闻学院和经济学院推荐的校学生会宣传部长的候选人。竞选中,林慕月的安静而不失锐气,陈放的稳重而不失热情,都给同学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两人的呼声都很高,更戏剧化的是两人的得票也居然一样。面对两个同样优秀的同学,似乎淘汰掉谁都显得太过于残酷,当大家不知道如何做出选择时,是林慕月主动选择了主动退出。“为什么选择退出?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学生处的张老师在和林慕月的谈话中问道。张老师年近五十岁,平时里待人温和,对学生很关心,很有学生缘,同学们都亲切的叫她“张妈妈”。“不是没有自信”,林慕月平静的说道,“陈放有我没有的大气,我有陈放欠缺的心细,如果陈放做部长,依靠他的胆量和大气,再加上我的心细,会把工作做的更好,而如果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就非但不能够弥补彼此的缺陷,而会使工作越做越糟糕”,林慕月总是有着同龄人中普遍缺少的全局意识。陈放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关注林慕月的,起初,陈放对这个总是安安静静待着的女孩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直到他就职演说那天,当他在台上的慷慨陈辞,不经意间往台下的一瞥,看到林慕月正在对自己微笑,安静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平时只知道出林慕月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此时她的笑容就像是冰山下一簇燃烧的火焰,一下子点亮了他年少多情的懵懂。从此,陈放总是借着各种工作的幌子,接近林慕月。大二那年,学生会组织干事们一起去太湖秋游。太湖的夜晚繁星点点,林慕月和陈放坐在湖边赏月,太湖水波光粼粼,两个人的倒影在湖面荡漾。陈放突然笑着说,“慕月,做我的女朋友吧?”“可是我不爱你啊”,慕月歪着脑袋看着月光下朝气蓬勃的那张脸。“没关系,那就让我在你的身边就好了,我会一直等到你爱我”三年后,那个骄傲自信说要一直等到慕月爱他的陈放终于走了,那个说要带他吃遍梧州大街小巷龟苓膏的男人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慕月,你终究还是不爱我”,陈放的眼神中奔流着深蓝色的忧伤。月色依旧皎洁,只是人心却不在明朗。“也许是我太天真,我以为只要我一直专心的陪在你的身边,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三年了,我以为我够坚强,却一天一天失望。我从没有在你的眼神中捕捉哪怕一点点的爱的炽热,你总是静静的呆在我身边,浅浅的笑着,在别人看来你是那么的温顺娇柔,可是,你知道吗?你每次对我笑,我总是能感受到你笑容背后疏离的客套。慕月,我是个普通的男人,我也渴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会用自己的心热烈回应我的爱,我要的是爱,慕月,是爱,是你的整颗心,你明白吗?不是淡淡的疏离和浅浅的客套,不是。”,慕月感受的到陈放声音中压抑的痛苦。“慕月,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还是忘不掉魏叙然,那个和你只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早就走了,今生来世你都不知道会不会见到他,你为什么还是不肯靠近现实的温暖,而是选择活在一个静谧虚幻的梦里?为什么?”,陈放痛苦的望着月光下那种安静的脸,眉头紧蹙,声音梗塞。陈放的背影消失在深深的暮色中,树梢的知了还在不停的叫着。第二天,第三天、、、、、直到毕业,陈放再也没有来找过她。陈放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慕月静静的呆在原地,他都会回来找她。但这次陈放终于爽约了,慕月知道这次陈放再也不会回来,他下定了决心,便不会再回头。洛西问,“慕月,你有没有深深爱过?”“没有”,没有,的确是没有,陈放说她对他的不是爱,是淡淡的疏离和浅浅的客套。清晨醒来,林慕月总会感觉到嘴角咸咸的味道。陈放走后,林慕月到了北京。白天工作还可以和洛西嘻嘻笑笑的玩耍,感觉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晚上,独守着一轮孤月,林慕月感到铺天盖地的寂寞在心中的大街小巷逗留,寂寞就像是长了触角挠的自己的心痒痒。“我希望有一个神,能够撑开我的寂寞”,有一天,林慕月对洛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