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阳子紧紧的咬住牙,抽了一口冷气头皮都炸了起來:“这小子,太狠了吧,连恶鬼都不一定能比上他。”小不点愣愣的看着画面,眼中带着些许的陌生,还有快意,幻境之中,“麻烦给我一杯可乐,谢谢。”“好的,先生请稍等。”乐呵呵的把玉佩从贴身的兜里拿了出來,轻轻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媳妇,你赶紧喝,冰可乐你不是最喜欢的吗,我可沒忘给你买,不许揍我啊。”媳妇原來就喜欢喝可乐,现在正好吃饭的时间,不给她弄点媳妇会生气的,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每次出去玩,都得把我派出去跑腿买可乐,大爷的,越想这些事,越想揍她,我举着一杯冰可乐,傻笑着看了看媳妇所在的玉佩,心中不免阵阵发苦,不知是为什么,她的魂魄沒有一点灵智,试过了所有的方法,还是沒办法唤醒,如同一具空壳一般,唯有身躯,却沒有丝毫的思想,在贵阳的最后一天,我去婚纱店买了一套婚纱,这是去年情人节,陪媳妇出去玩的时候她看上的,但是离结婚还有一段时间,只能把买婚纱的事儿搁浅了下來,将婚纱带回家之后,用火烧成灰烬加工成了魂魄能穿上的婚纱,亲手将婚纱给媳妇穿上,那时候我呆了,她真的很美,真的,为了能安全度过机场的检查,我只能对不起柳易大哥了,一双骷髅手臂,还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被人看见还不得吓死,把柳易手臂上的血肉跟脱衣服一样,全剥了个干干净净,用在自己身上跟戴手套似的,漆黑的眼睛也让我郁闷不已,只能努力将阴气压了下去,把眼睛稍微变得跟正常人差不多,金钱子不是傻子,柳家更不是傻子,他们现在应该知道我要找他们报仇了吧,希望他们能有点耐心,能等我几天,马上就能找到他们了,“先生,您沒事吧。”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过來,疑惑的看着我,“沒事沒事,结账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來我跟个玉佩自言自语吓着人了,真是够郁闷的,走出饭店的大门,左右看了看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一种失落的感觉猛然袭來,前段时间,还有一堆人陪着我,现在就我一个人了,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拿出饕餮给我的纸条研究了起來,这些人都在别墅区,直接去找他们就好了,“孙先生您好,我找大兵叔有点事,请问他在吗。”大兵叔也许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干脆先给他说了比较好,他跟我长辈一样,而且跟我老爸的关系特别好,不说这事还真过意不去,“大兵有点事,回老家了。”听见这话我就疑惑了,大兵叔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沒收到,经常跟我爸打电话來着,难道,大兵叔也出事了,,“哦,打扰孙先生了。”我沒再继续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断了,这事情,不简单啊,可能是因为身体被阴气改变了不少的原因,脑子转得比原來快了,许多细节都沒有从我眼中漏掉,刚才孙先生的语气貌似有点心虚,他心虚什么,大兵叔,也去了吗在附近随便找了个旅馆就住了进去,明天再慢慢开始动手吧,今天晚上还得做事,“大兵叔,你赶紧回來吧。”这一次出门,我沒有带一件法器,只是随便带了一些黄纸跟香烛,过安检的时候还害我解释了半天,他大爷的,在黄纸上写下了大兵叔的姓名,闭上眼缓缓念咒开始招起了魂,“小凡小凡”沒一会儿,门外就传來了熟悉的喃喃声,声音不大,但我能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如此,大兵叔真的死了“大兵叔,你怎么死的,也是柳家人干的。”我努力将心情平复了下來,只有冷静,才能做好剩下的事,如今的大兵叔,已经不是生前的模样了,胸口一个显眼的血窟窿,应该是被枪击所致,脸色苍白无比,双眼也沒了生前的神采,“不是,我是被孙先生杀的。”大兵叔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愤怒以及不甘,孙先生,,怎么会是他,,虽然我也怀疑过大兵叔的死因,但丝毫沒有想到,是孙先生动的手,大兵叔死于一个星期前的晚上,死在孙先生的豪宅中,据大兵叔所说,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孙先生这么晚还不睡啊,身子骨能熬得住吗。”大兵叔是孙先生的贴身保镖,每天随时都跟在孙先生身旁,在走廊上巡视了一会儿,见屋中灯光还是亮的,便准备进房提醒孙先生该休息了,毕竟都已经六七十了,熬夜特伤身体刚凑近门边,便听到了一些不该听见的事儿,“天河啊,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哼,一群臭道士跟盗墓的,还想从我这里拿钱。”“好,我把齐凡叫到四川來,其他的事情,交给你们解决了,我不插手。”一听这些话,大兵叔心就是一沉,顿时大怒不已,他可不是啥好脾气,当兵的人脾气都挺暴躁的,推开门直接就冲了进去,瞪着眼对孙先生质问道:“孙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事情,你少管,你是我的保镖,其他的事情轮不到你问。”孙先生冷哼了一声,“好,我不问,我去给齐哥他们说,看他们怎么办。”大兵叔低吼道,转身就向门外走去,正要踏出房门,只听一声枪响,大兵叔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我静静的听着,半响都沒说话,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这孙先生,有当演员的潜质啊,演的真好,连我都沒想到,“大兵叔,我先送您去投胎,报仇交给我了,金钱子跟柳家人在一起,我怕会误伤到您。”我笑道,大兵点点头,目露凶光的说道:“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一定要,姓孙的也不是啥好东西。”“好,我记住了,希望您早日投胎,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哈哈哈哈,你老爸他们还在等着我呢,我先下去找他们。”大兵叔狂笑了起來,怒意似乎渐渐消退了下去,欣慰的看了我一眼,语气中带起了些许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