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马上就到出口了。”此时我们已经到了天国之梯的入口,上面就是金字塔尖,马上就能出去了,大水汹涌的势头让在场的人都暗暗心惊,还好侍卫的动作比大水蔓延的快上许多,不然现在真危险了,离我们约莫五六米的阿努比斯雕像,已经被大水给冲了个稀烂,手中的权杖也不知被冲到哪儿去了,一看这冲击力,我们脑门子立马见汗了,就算沒被淹死,被水这么一冲,少说也得骨折,“走道不算宽,只能靠我们自己跑了,都给老子动作快点,慢一步就得去潜水了。”老爸厉喝了一声,一马当先的跑进了天国之梯的走道,接下來的就是老宋,我,其他人也都紧紧的跟在后面,五个侍卫则是断后,一动不动的站在入口旁,等我们全都跑进去之后才缓缓跟上,“快快快啊。”老爸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前脚刚踏进走道,后脚大水就涌灌了进來,连头也不敢回,更别说看看后面的情况了,全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上跑着,胖子则是我们之中最让人诧异的,两条小粗腿迈动得比谁都快,额头微微见汗,可大气都不喘,这是啥,这就是传说中人的潜能,想想原來,胖子爬个楼梯都得喘半天,更别说天国之梯这种又长又陡峭的楼梯了,真真是要人老命,但这时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每个人都闷着头往上跑着,不知不觉中已经跑到了天国之梯的一半,而那些处于我们身后的侍卫,已经被大水给带走了,胖子此时也不敢抱怨,只能一步步的拼着命往上跑,“快,只有不到五十米了,快啊,水要上來了。”大兵也被吓得不行,毕竟那后面的大水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被带进水里,百分之百活不下來,斜上方已经微微见亮了,正正方方的石门出口已经缓缓映入了我们的视线,见到出口要到了,谁都卯足了劲,只要再跑个十几秒,就能出去了,我咬着牙,把受伤的老宋背到了背上,大步大步的往前迈着,这孙子快撑不住了,脸都不见一点血色,让他继续跑下去,沒被水淹死都得被累死,“放我下來,赶紧的,老子能跑。”老宋瞪着眼看着我,“滚犊子,我背你是天大的造化,闹腾个屁。”我看都懒得看他,眼睛紧紧的盯着出口,速度越发加快了起來,刺眼的阳光照进了出口,懒洋洋的感觉让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每个人在最后都不是跑出來的,而是扑着出去的,直接扑到在了石门外的平台上,“他奶奶的,今儿绝对是我这辈子长跑水平的巅峰。”老爸沒好气的指着涌上石门的大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种上來淹死我,不來你是孙子。”刚才实在是太险了,只要耽误两秒,不,一秒,大水直接就能将我们靠后的几个人全带走,一个人都不剩下,最后的人是约翰逊,他现在身子都是颤抖的,不住的抬手擦着头上的冷汗,连连念叨好险,外面还是围满了人,亚伯先生安排的人一个不少都在外面等着我们,见我们如此狼狈,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孙子也好奇了,咋回事啊,跟跑了几公里马拉松似的,“赶紧把我们扶起來,看个屁,吗的一帮子沒眼力见的货色。”约翰逊虎着脸对周围的人招呼道,过了一分钟,我们自己吃力的爬了起來,约翰逊也挣扎着站了起來,他忽略了一件事,在场能听懂中文的人,还真沒几个,傍晚七点,塞维福斯旅店,“哎哟卧槽,那下面竟然这么厉害啊,真可惜我沒去。”亚伯先生操着一口要死不活的东北话,感叹着自己为啥沒跟我们一起去冒险,“您要是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老爸摇了摇头一脸苦笑,这老家伙身子骨硬朗的沒错,但年纪可真是不小了,光是说在天国之梯跑的那会儿,就能活活累死他,“咱们都是爽快人,那宝石我出两千五百万买了,你们一人两百万,剩下的给姓孙的成不。”亚伯先生拿出蓝宝石,放在手中端详了许久,乐呵呵的说道,对于亚伯來说,阿努比斯之瓶还沒这蓝宝石有意思,谁叫那瓶子除了胖子之外都用不了呢,“行。”偷偷的与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给爸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价格不吃亏,于是老爸毫不犹豫点头就答应了,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亚伯先生见我们都沒意见,立马从兜里拿出支票开给了我们,刚把支票给我们,亚伯先生一脸猥琐的笑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孙先生的电话,而且还开的是免提,在场众人听见对话内容,眼角都抽搐了起來,“哈喽,孙子啊,俺是你亚伯大爷。”“滚,你个瓜娃子,我日v你仙人板板。”“这一次收获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老子得了一颗蓝宝石,古埃及皇室的哟。”“我的呢,,沒我的是不。”“你的,你有个屁,哈哈哈哈,老子送你点人民币,宝贝就算了,你就眼馋吧,孙子拜拜了您呐。”话音一落,嘴角一撇毫不客气就挂断了电话,仰天大笑了起來,我们强忍住笑,微微侧过了脸,不忍看亚伯先生一脸猥琐的表情,太嘲讽了,我敢打赌,孙先生现在一定非常想宰了他,妥妥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诸位可以想想,亚伯他是有多嘲讽了,“來來來,哥几个干一杯,走你。”亚伯先生高举酒杯,大笑道,喝完这一顿酒,几乎就沒人能站得稳了,最惨的就是老宋,人傻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老宋这脑子里走战斗机的货色,不管是谁敬他酒,二话不说仰头就干,得,面子有了,牛v逼也吹上了,现在就得该挺尸不是,六指跟老宋是差不多的货色,刚喝完他就直接钻桌子地下梦周公去了,其余人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客房里,跟车祸现场似的,“还是哥哥我聪明,白开水当白酒喝,一群二货。”我不屑一笑,将身旁装满白开水的酒瓶从窗子丢了出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