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回來,兔崽子。”老爸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见我追着小不点往军营的方向跑,大家一下子就傻眼了,这军营可不是啥好去处,刚才那声势谁沒看见,说不准前脚刚踏进去,后脚都被那帮子士兵五马分尸了,但众人也沒再继续多想,急匆匆的跟在了我的身后,生怕出啥意外,“小不点,我叫您祖宗了,别跑了成吗,。”眼看离军营越來越近,我这心都碎了,您还真是个惹祸的妖精了,非得把咱们都折腾死了你才开心是不,也许是小不点良心发现,也可能是祖师爷听到了我的呼喊,小不点终于停了下來,当然了,停下來的位置,距离军营里的帐篷也就几十米的样子,泪流满面的将小不点抓到了手心里,打死都不敢再放手了,毫不犹豫转身就撤退,准备來个标准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其余人也都跑到了我身旁,一看我要跑路,立马跟了上來,就在这时候,我们忽然觉得都不对劲了,这是什么情况按理來说,咱们都已经到了军营几十米外的地方,也算是踩着红线了,咋沒人出來收拾我们呢,就算不收拾,出來看看也是应该的吧,难道我们又被无视了,,这样也好,总比打起來沒法收场好得多,还是别多想了,逃命要紧,“等等,这军营好像是空的。”大兵脸色一变,喃喃道,话音一落,抬起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眼中疑惑的神色越加浓郁,循声看去,月光下的军营显得异常安静,别说是人了,连个屁都沒,死寂一般的军营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夜风一吹,远处的大旗猎猎作响,整个空旷的地带只剩下了风吹大旗开的声音,沒有一点亮光,唯有的,则就是天上倾泻下來的冰冷月光,以及我们手中的手电,“怎么回事”老爸也郁闷了,前面那声势听起來人可不少,但凑进了一看,一个人都沒,难道前面是听错了,“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总得进去的不是。”三子苦笑道:“不进去怎么找罗刹寺啊,祖师爷的吩咐不能不听啊。”一听三子这么说,我们都沉默了,最终只能苦着脸点了点头,大爷的,祖师爷,您们敢不敢给点轻松的活儿让我们干,这不是要人老命吗,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我们提高了警惕,把家伙都给掏了出來,大兵把改装好的散弹枪举在胸前,随时准备开火,老爸则把七星剑给抽了出來,我跟三子老宋把备好的符咒给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往军营里面走去,胖子是最轻松的一个,吗的,五个保镖供他使唤呢,五个侍卫听从着胖子的命令,把长刀都凝聚了起來,站成一排走到了我们的前面,还好还好,有它们探路也算是好了许多,总比我们打头踩进去强得多,“吼”只见这些侍卫一步步的走到了军营中,左右转了转脑袋,似乎什么都沒发现,低吼了一声便回到了胖子身旁,哎哟喂,这是啥节奏,这就是让我们摸不清头脑的节奏,竟然真的沒情况,发出声音的那些“人”也沒了踪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别想了,咱们小心点,别走分散,进去瞧瞧再说。”老爸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立马下了决定,侍卫打头,接下來则是大兵跟老爸,我们其余人则跟在他们后面,把心都提了起來缓缓走向军营,走着走着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还沒进去,,军营跟我们之间的距离根本就沒变,走了一分钟还是那样子,我们与军营之间的距离看起來还是几十米,“鬼打墙,。”老爸眉头紧紧的皱了起來,蹲下身抓起了一把泥土,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不对劲啊,也沒鬼怪的气息,阴气也沒,怎么会是这样,。”我都觉得奇了怪了,按这情况來看,绝对是鬼打墙,阴森森的军营,夜半,不是鬼打墙是什么,但一点阴气都沒看见,鬼怪气息全无,这让我们都郁闷了,“这不是鬼打墙。”忽然,老宋冷不丁的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惊讶,缓缓说道:“这是奇门遁甲里的,咫尺天涯。”“怎么可能,那东西不是忽悠人的吗,。”老爸一脸震惊的喃喃道,咫尺天涯,顾名思义,看似咫尺之间,却有着天涯海角的距离,在古代的奇门遁甲里,就有着这种法术,其实也算是阵法的一种,专门用來保护或者隐藏阵中的东西,阵启动的时候,从外面是不能进到阵里的,任由你走上十天半月,绝不可能拉近与阵中的一点距离,道家有不少的书籍都有这种法术的记载,但都沒说怎么布阵,也沒什么人见过,所以咱们几乎都不相信这玩意儿,传说总是有真有假,这玩意儿很像假的,从古至今都沒啥人见过不是,虽然知道这是啥玩意儿,但也沒办法解决它啊,记载里只有关于这咫尺天涯的叙述,可沒写那些破除阵法的方子,这不是玩儿我们吗,,“他娘的,真是这玩意儿,麻烦了。”老爸气呼呼的从包里掏出烟,毫不在意我们此时的处境,发给了在场众人,自己则黑着脸点了一支,老爸拿着烟大口的抽了一口,重重的把烟雾吐了出來,脸色难看的要命:“虱子多了不咬,反正咱就沒遇见过好事,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刚才那五个侍卫不是进去了吗,为啥咱们进不去呢。”大兵转念一想,疑惑的问道,“我们是人,是活物,只要带有一丝生气都进不去。”老爸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侍卫可不在活物的范畴,全都是沙子形成的,能进去很正常。”“咫尺天涯本就是用來保护东西的,一般都是用來保护宝贝啥的,珍贵的东西才用这阵來保护。”老爸叹了口气:“咫尺天涯可是对付活人用的,死人可不会偷财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