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比较闷热,而且咱们也沒多大的讲究,直接在空地附近就找个草地睡了下來,还沒等我睡上一会儿,也就半小时的模样,还沒睡死,忽然听见了一声乌鸦的叫声,将我猛的惊醒了过來,不会又出啥幺蛾子了吧,“嘎嘎”我沒吱声,睁开眼一骨碌坐了起來,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生怕出啥意外,但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纳闷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四周一片死寂,月光如旧,点点繁星依旧挂在空中,周围啥情况都沒,“呱呱。”小不点本來还在我肚子上睡得挺舒服,我这一坐起來就把它给弄到了一边,迷迷糊糊的就滚出去了好几圈,一双小眼睛愤怒的看着我,紧紧的抓住我的衣领撕扯着,嘴里发出一声声大叫,哎哟我去,您是我祖宗还不成吗,,大家在睡觉您这一叫我就死定了,毫不犹豫的躺下装死,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大晚上的叫个屁啊,能不能不闹腾了。”老爸的怒吼骤然响起,我一听就是一哆嗦,演戏模式,全面开启,三,二,一,“咋回事啊,发生啥事了。”我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吃力的坐了起來,有气无力的抱怨道:“还能让人多睡一会儿吗。”“唉,小家伙,别闹腾了,是不是饿了,吃点东西吧。”一脸苦笑的将小不点抓到了手中,小东西跟我斗,这不是开玩笑么,起身走到了行李旁,从包里拿出了一些牛肉干,拆开包装递给了小不点,义正言辞的说:“赶紧的,别闹腾了,我们还得睡觉呢。”其余人见沒啥大事,打着哈欠继续梦起了周公,见此情景,我欣慰一笑,深藏功与名,毫不留情的把小不点往旁边一扔,伸了个懒腰就躺下去继续睡了起來,一夜无话,第二天,也不算是第二天了,好纠结的感觉在这种地方,时间还真不好记,你要是说第二天吧,天还是黑的,时间上來看也就是当天夜晚,我们在白天的时间里睡了十个小时,算了,不用在意这些细节,话归正題,咱们可不是自然睡醒的,是在胖子的惊叫声中吓醒的,“快起來,有情况。”胖子一声尖叫,我们纷纷骂着街爬了起來,被小不点闹醒一次就够不爽的了,沒过几小时第二次就來了,起來一看,我们也傻眼了,这是啥情况,在距离我们十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五六只一动不动的兔子躺在草地上,借着月光一瞅,好像还有斑斑血迹,互相对视了一眼,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胖子紧紧的握着黄金瓶,说不出的紧张,六只兔子,一只不多一只不少的摆放在草地上,腹部有着几个小小的伤口,经过大兵的观察,这伤口应该是鸟类造成的,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鸟弄死兔子,为啥不吃呢,忽然我想起了昨晚上的乌鸦叫,难不成是那乌鸦弄的,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六指说的话让我住了嘴,六指皱着眉头,脸上都是疑惑的神色:“不对啊,这么近的地方,为啥我们沒听见鸟叫呢。”“会不会是我们睡得太死了。”胖子说道,三子摇了摇头:“一般的鸟叫我们还可能听不见,但能弄死兔子的鸟,少说也是鹰隼这类的,叫声绝对大,我们也百分百能听见。”顿时,我满脑子都是雾水,娘咧,这事儿咋透着古怪呢,昨天那乌鸦叫,我是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可能是我听错或者是做梦,但依着他们的话來看,貌似就我一个人听见了,“啥意思,给咱们送早餐來的。”老爸蹲下身龇着牙花子翻动了一下兔子的尸体,侧着脸对小不点问道:“昨天你看见啥沒。”听见老爸问它,小不点瞟了一眼老爸,两只小爪子放在了后脑勺上,躺在地上闭起了眼睛,嘴里还发出一声声舒爽之极的叫声,一看它这造型,大家都懂了,这小家伙昨晚上在睡觉,啥也沒看见,就在这时候,奇怪的声音忽然响了起來,发出声音的地方离我们很近呀,“那啥,我饿了。”胖子讪讪笑道,“这些兔子应该能吃,鸟爪子上是沒毒的,伤口也很新鲜,应该才死了不久。”大兵指了指地上的兔子,吧唧了一下嘴:“要不烤來吃了。”老爸一脸不屑,偷偷的吞了一下口水,抬手擦了擦嘴:“怎么能吃这种不明來历的东西,咱们又不是吃货。”那个,老爸啊,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流口水,就算流口水,您那饿狼一般的眼神能收收不,话音一落,老爸顿了顿,严肃的说道:“但是吧,这可能是那鸟丢在这儿忘记吃的,咱们就不客气了。”这话直接把老爸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贯穿到底,臭不要脸的精神也发扬了光大,大家忙了起來,生火加工弄材料,沒一会儿,烤肉的香味儿就传进了我们的鼻子里,“咱们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鸟啊。”老宋摸了摸自己如同十月怀胎的肚子,一脸的满足,我们都齐齐的点了点头,吃新鲜的烤肉可比吃那些干货好得多了,吃完饭,大兵在附近逛了逛消消食,顺便研究一下地形跟后面我们要走的路,回來之后对我们招呼道:“往东北方向走,那儿有个丛林,其他地方都是空地。”把行李收拾了一下,一步三摇的跟在大兵身后往那丛林走了过去,虽然啥大事都沒发生,但我心中总是沒底,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昨晚上的乌鸦叫,今天吃的兔子肉,绝对有联系,但就算我说出來,也绝对沒人相信,毕竟他们都沒听见都睡死了,“小不点,你真的啥都沒看见。”昨天我睡的时候,它还在地上撒娇打滚儿,这还真有可能它看见了,“呱呱。”小不点摇了摇头,得,看这样子也问不出啥來了,他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