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拿着,武器检查过了,沒问題。”大兵不厌其烦的拿着手枪,一点点拆卸下來检查,生怕出现变故,大兵弄了好半天,才缓缓将上好弹夹的手枪与对讲机递给我,沉着脸说道:“只要有一点危险,立马对着对讲机喊,让胖子把你带回來。”“知道的,放心吧。”我点点头安慰道,转头对着胖子说:“你一会儿先把我送到不远处,别直接送到三目白乌的旁边,我得先用这些乌鸦试试我隐身有用沒。”胖子点了点头,将黄金瓶拿了出來贴在胸前,紧紧的闭上了眼,嘴里喃喃的念着咒语,随着低沉的咒语声句句响起,黄金瓶盖上的阿努比斯慢慢的张开了嘴,阿努比斯的雕像本就是个石刻,是死物,但此时的阿努比斯,让人震惊不已,死气沉沉的双眼,散发着幽幽的黑芒,不时的闪过一道神秘的光彩,如同活了一般,从阿努比斯张开的嘴中不断涌出了黄沙,就跟旱季的瀑布一样,黄沙以极少的数量慢慢流出,沙沙声一时不绝于耳,我们都沒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五个侍卫则警惕的走到了胖子身后,手中的长刀紧握于掌中,一动不动的站着,(古埃及语)“黄沙是阿努比斯的双眼,沙漠中的罪人都将被吞噬,炙热会让他们悔悟,每一粒沙子,都是亡者之神的双手。”念了好半天,胖子还是絮絮叨叨的在念着,我都快等得不耐烦了,刚想张嘴问问还有多久,眼前的一幕,让我们都惊呆了,从阿努比斯口中流出的黄沙,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大饼形状的沙堆,均匀的摊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这沙堆的面积有磨盘大小,两个人站在上面都不会觉得挤,“沙沙”伴随着不大不小的沙沙声,沙堆开始了慢慢的蠕动,就跟刚煮开的水一样,虽然沒有那熟悉的咕噜噜的声响,但看起來真是差不多的,沙堆的表面上先是鼓起了几个泡泡状的东西,然后又缓缓沉了下去,另外一边又鼓了起來,这情景持续了约莫十分钟左右才缓缓停下,胖子也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屏障外的乌鸦,“三目白乌位于我们的西方一百米的地方,飞在半空之中,离地面十米左右。”胖子缓缓说道,脸色阴沉无比:“虽然它距离我们很远,但这些该死的鸦群,把我们周围二十米左右的空间都给挤满了。”听见这话我就是一个冷颤,脑门子立马就见汗了,亲娘咧,还好我沒随便出去啊,不然连渣渣都不剩下啊,还以为这三目白乌离衰竭不远了,谁能想到这些鸦群比一开始的规模还要庞大,吗的,这不是逗我们玩儿么,还好找着办法收拾它了,我勉勉强强把心情给平复了下來,对胖子点点头:“动手吧,都准备好了,先把我弄到离三目白乌远一点的地方,我试试。”“站在沙堆上,闭着气,千万不要呼吸,大概三十秒我就能将你弄过去。”胖子正正经经的看着我,语气沉重的说道:“记住,你的隐身如果沒用,那么就对着对讲机喊,我立马就把你弄回來。”“把小凡弄回來得用多久,能躲过那些乌鸦的袭击吗。”老爸疑惑的问道,看他的模样,如果胖子说个比较长的时间,百分百就不让我去了,“我使出全力的话绝对不超过二十秒,三秒钟左右,我就能将凡子弄进地底,一定能躲过鸦群的袭击。”胖子仔细了想了想,下出了结论,胖子指着地面缓缓说道:“黄沙卷着凡子出去于回來的路径,在地下五米处,绝对不可能被乌鸦伤害到。”我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对其余人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走到了沙堆上,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有隐身这技能的人是我,如果是老爸或者其余人,我真不放心,起码我一个人去冒险,比其他人去冒险强得多吧,“凡子,你给我小心点。”老宋对我大吼道,眼中带着难掩的担忧,“放心吧,老子的隐身技能可是神技。”我冷哼了一声,将紧张的表情压了回去,站在沙堆上的感觉很奇怪,下面就跟沒有实质土地似的,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一脚踩在上面,我第一反应就是要陷下去了,但事实就是这么神奇,根本就沒陷下去,就跟有东西托住我一般,我也不知道这感觉该怎么形容,如果有人能站在水面上而不落进水里,一定就能体会到我现在的感觉了,将阴气以极快的速度散发了出來,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了我的身上,此时可不能耽误一点时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手则紧紧的握住了对讲机,“开始了。”只听胖子一声厉喝,我就跟坐电梯似的,猛的就落了下去,失重的感觉让我蛋疼不已,其实我也很好奇,现在外面是什么景象,正打算睁开眼瞧瞧长长见识,下落的身体忽然就停住了,我的姿势也不由自主的变了,还沒等我反应过來,四肢就传來了一种被人操纵的感觉,而腰则像被一只巨手稳稳的握住,这情况把我都给弄懵了,本來是站着的,仰头挺胸标准的一根柱子,直直的往下落,而现在,则就跟睡觉一样,横着身子躺在了地底下,壮着胆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一看我就愣住了,周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我则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顶上的泥土紧紧的贴着我的鼻子,身子是直接躺在实物上的,凭感觉來说,应该是泥土,怪不得胖子叫我别呼吸,空间实在太小了,根本沒空气让我呼吸,简直就是个缩小型的棺材,用浅显易懂而又言简意赅的话來说,就跟春运挤火车似的,但不得不在此感慨一下,真是太有意思了,谁能跟我一样玩儿个地底三万里,,就在我感慨的时候,身子突然停住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