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的心情非常之荡漾,如同春风拂过百花笑一般,一个字,爽,不就是欺负我枪法不好吗,哥哥我前面都是吓吓你试试手,最后的一枪才是主菜,我外号神枪手他大爷,跟我玩儿,迈着八字步,一摇一摆的在原地渡了几步,摇头晃脑的念叨着:“世人笑的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凡哥射白乌,学道百年也枉然。”话音一落,我将沧桑的无比背影留给了正飞奔而來的老爸他们,仰天长叹:“好诗好诗。”“哎哟卧槽,凡子,你牛v逼了。”老宋一马当先的冲到了我身边,探头看了看远处掉落在地的三目白乌,竖起了大拇指,当真是凡人,沒一点见识,我收拾了三目白乌很让人诧异吗,,见群鸦消失而去世界恢复了和平,皓月也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视线中,老爸他们毫不犹豫的就从阵里冲了出來,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玩意儿死了吧。”三子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三目白乌,缓缓道,“废话,我动手它能不死,。”我沒好气的说道,可是,事实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我的老脸上,不得不说,祖师爷啊,您们能换个爱好吗,拆台子这事儿交给我來就好了啊,我刚回答完三子的话,远处的三目白乌就惨鸣了一声,翅膀动了动,晃晃悠悠的站立了起來,擦了擦冷汗,我心里暗暗发苦,刚那一枪射中的是三目白乌的翅膀,沒打到要害,“什么破毛病,收拾也不收拾干净喽。”老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照着我后脑勺就來了一下,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这一声鸦鸣差点沒吓死我们,胖子刚听见这鸦鸣脑门子就见汗了,“貌似它沒什么战斗力了,咱们上去弄上一弄。”老宋仔细看了看三目白乌,见它跟喝醉了似的顿时就來劲了,趁你病要你命可是咱们的人生信条,“嘿嘿,好戏要开始了,劝你们别过去。”正当我们操家伙准备冲上前,给三目白乌一个惊喜,道家对乌鸦的爱,还沒抬脚,江战天幸灾乐祸的笑声就从军仙剑中骤然响起,赵长空的声音则紧随其后:“你叫大兵是吧,拿着军仙剑去练练手,免得以后给咱们一群兄弟丢人。”沒让我们反应过來,三目白乌头顶上的第三只眼忽然发出了刺眼的绿芒,就跟强光手电似的,我们一看见这光都不禁捂住了眼,眼泪还不断从眼里冒了出來,娘咧,感情这孙子的第三只眼睛是激光灯,“嘎,,。”三目白乌开始连连发出尖锐的鸦鸣,鸦鸣之中所带的死气比原先可浓厚了不止一倍,叫声越发尖锐,额头上第三只眼的光芒就越盛,持续了约莫一分钟,鸦鸣才渐渐停了下來,刺眼的光芒也缓缓消失,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沒哭出來,感情您这手段还沒使用完啊,只见三目白乌变得如同雕像一般,纹丝不动,眼中也沒了光彩,就跟死了一样沒有一点生气,而在它的身后,站着一只巨大的黑乌鸦,这乌鸦绝对是吃着地沟油长大的,大兵叔有一米八,已经算是个大高个了,而这只乌鸦,少说都有三个大兵加起來这么高,虽然它距离我们四五十米,但巨鸦的声势已经让我们脚软了,黑色的雾气变作了一根根锁链,围绕着巨鸦缠了好几圈,并沒直接缠到它的身上,而是在身旁漂浮着,巨鸦双眼死寂,通红的眼珠给人一种暴虐的感觉,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更让人不敢小觑,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摆出了迎敌的架势,生怕这孙子跟我们玩突袭,突然,巨鸦眼珠一瞪,张开巨嘴仰头长嘶,一声悠长嘶哑的鸦鸣猛然响起,空中的乌云,也被这一声震天骇地的鸦鸣冲成了零零碎碎的云朵,穿云破雾,直上九天,带着嘶鸣,展开了巨大的双翅,翼展少说八米往上,奇怪的是,它并沒有率先对我们发起攻击,而是在原地不停的嘶鸣,“你刚才伤了三目白乌的翅膀,此时它已经受伤无法召出群鸦,只能召出这玩意儿了。”赵长空阴笑道:“别以为这大乌鸦比群鸦弱,这万鸦真魂,可是会要命的啊”“大兵,你拿着军仙剑上去与它一搏,我们兄弟在后面支持你。”江战天说道,一听这话,大兵叔愣了愣,呆呆的道:“我听错了吧,你叫我去跟这长得跟异形一样的乌鸦拼命。”“沒出息,怕个什么,有我们在呢。”赵长空怒喝道:“用将军大人的佩剑,你还这么胆小,,赶紧的上去。”我皱着眉头听了听他们的话,张嘴就要帮大兵叔说几句,毕竟他是个普通人,这巨鸦可不简单,“好,我去试试。”出乎意料,大兵叔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答应了下來,脸上沒有惊慌惧怕,而是一脸的期待,“总让这些小崽子保护我这个长辈,挺丢人的,上去跟巨鸦拼次命应该能变厉害吧。”听见这话,大家都安静了下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兵本就是个军人,而且已经年近四十,算是个标准的大叔了,在秘境之中冒险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们在保护他,因为他是个普通人,老是站在我们这些小辈的身后,大兵肯定会觉得不得劲,这我们都能理解,很早以前就能感觉到,但谁也不好说出來,“你他吗傻啊,那玩意儿你能对付。”老爸可沒想那么多,一步上前拉住了大兵,脸色难看的骂道,“相信我,齐哥,我可是你兄弟,能废物了。”大兵笑了笑,安慰道,正当老爸跟大兵拉扯的时候,赵长空的声音再次传來:“有点脾气,不愧是个军人,诸位放心,不会有事的。”“以军仙剑使出的招数不少,今儿就交给你一招。”江战天怪笑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自豪,“什么。”大兵一脸疑惑,“兵魂,剑斩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