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林亚茹的面相,还有她最近发生的事情,我觉得要害她的人可能是他的前夫。和刘梅的情况有些类似,可以说是有过之无不及。我笑着说道:“是你前夫吧?”林亚茹并没有十分吃惊,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昨天不就给你说了,我会看相的,你最近婚姻肯定不顺利,如果出事,我想也是在这方面。”夫妻之间能闹成要对方姓命的情况,大部分都是为了出气。不服气,不甘心,就像要对方的命了。时间很多事情几乎都是这样的,说是为了钱?我觉得倒是其次的,那种离婚以后,财产被分割,换了谁谁都不服气。特备是那些财产都是自己赚回来的。只是林亚茹的这个比较特殊。他们夫妻都很能赚钱,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生意。因为长时间照顾生意,两人的感情就慢慢的淡化了。这本来没什么,最可气的应该是林亚茹出轨了。当林亚茹告诉我的时候,她依旧是理直气壮的摸样,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出轨是理所当然的,而是夫妻之间感情淡化,分开才是理所当然了。只是选择的办法不好罢了。其实出轨是早晚的事,不管是谁,都有可能出轨。换做是男人出轨,我估计就没那么多事了。可是林亚茹先出轨了,搞得她前夫觉得十分的没面子。心里素质再好的男人,这么一顶绿帽子带上来,谁心里好受?再加上林亚茹这个脾气,说话这么“冲”,脾气再好的男人也会有火气的。我和赵队临走的时候,林亚茹还在看那天小夏拍摄的视频。她没又没尾的问了一句:“那个真的是我?”我嘿嘿笑了笑说道:“你以为呢?肯定不是你本人了。”赵队说道:“林女士,你休息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林亚茹点了点头说道:“秦先生,能不能留个电话,如果~~~如果以后有事了,我还想找你呢。”我无奈的笑了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林亚茹,她拿着自己的手机记了一下说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秦先生,如果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我安慰她说道:“毕竟那也不是你,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又是打电话就行了。”我们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赵队已经雷厉风行的打电话,开始找林亚茹的前夫了。当我们回到刑警队的时候,他的前夫也后脚的来了。是被警察同志带来的……这办事效率,可真是高啊,不得不佩服这找人的速度。我就看了一眼林亚茹的前夫,一个瘦瘦高高带着眼镜的男人。有点小聪明罢了,要是杀人放火他还没那个胆子。更别说用什么将头害人了。这就是我给他下的定义。他那面相,除非是整过容或者带着面具,不然我绝对不会看错的。特别是那眼睛,还透着一股正直呢,要说他会杀人放火干违法的事,我还真的不相信。赵队忙完林亚茹前夫的事情,就来到他的办公室问我说道:“秦老弟,你怎么看,林亚茹这个前夫是什么角色?”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人的问题,别的不说,就看他的面相和眼神,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如果要说道杀人放火干违法的事情,他还没那个胆子,如果你仔细看他的眼神,你就会看到还有一股正直呢,所以我觉得他可以排除了。”赵队也是点着头说道:“是啊,我们调查的结果和你判断的差不多,他没有作案动机的,现在人家已经再次结婚了,老婆也怀孕四个月了,生活也挺美满的,没必要在去害他前妻。”我也点着头说道:“林亚茹他们夫妻有矛盾是真的,从目前来看还没到杀人的地步,再说了,咱们管不到他们那些私事,主要还是妖抓到那个幕后黑手。那个柜子的主人查到了没有?”赵旉点了点头说道:“查到了,我们查了珍爱健身房的登记记录,是一个叫李云芳的女人,32岁,已婚,这个李云芳和林亚茹一点瓜葛都没有,既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经济纠纷,谈不上要害林亚茹。”我又问道:“那背景查了没有?”赵队无奈的说道:“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我又不放心,要了这个李云芳的照片,看了良久,我心里也是微微的发凉。因为从面相上看,这个李云芳的确是一个比较有心计的女人,但是也坦白不上谋财害人或者杀人放火啊。我又不放心,打电话给了林亚茹,问了问是否认识这个李云芳。林亚茹告诉我们说她不认识。既然不认识,也把这个李云芳给排除了。难道哦那幅骨画,是被人偷偷放进去的?我又让赵队给李云芳联系了联系,问了问她那个在珍爱健身房柜子使用的情况。反馈回来的信息是,珍爱健身房那个柜子李云芳两个月没用了。还有医院的证明,这两个月李云芳做了一个手术,在家休养呢。所以本人的作案动机也排除了。如果把李云芳也排除了,那么只剩下被人放进去的可能了。由于在女更衣室,所以也没装什么摄像头,现在连找个人都是麻烦的。这似乎又是一个无头案了,和李松龄的案子差不多。查到一般没了线索,主要是用这种手段作案,很少会留下作案痕迹的,不是当场抓住或者斗法,一般很难找到幕后黑手。可以说如果谁会这个,用这个害人真是无往不利。这个案子似乎就这放下了,因为根本没有线索,所以也只能成为了一个无头案子。和李松龄那个血杯的案子差不多。没有头绪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寻思。顺其自然吧,如果非要让我出手,万不得已自己在出去也不迟。可是没过几天,观星社的孙老就打来了电话,询问这个离奇的案子。我把这个案子从头到尾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孙老,孙老的意思是这个案子,自己必须查下去,就算没有结果,也要找到幕后的人,不管是谁,一定要找到。我开始还不太愿意,告诉孙老这个案子已经没有线索了。谁知道孙老说道:“没有线索不会找线索吗?你现在是观星社的社员了,要有责任心啊。”这个责任心,他就算不说我也有的,我无奈的对着电话说道:“知道了,我一定查下去的,放心吧。”孙老似乎还有点不放心,接着说道:“别以为那五百万是白拿的啊,一点小事就推来推去的,志国(我父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呢?学学你父亲,干什么都雷厉风行的。”毕竟是长辈,训斥几句也应该的,我也不好顶撞什么,就一个劲的点头回答是是是,一直是到孙老满意了,才挂了电话。说道这个钱啊,我现在真的是不缺钱了,千鹤路那家大型的商场,我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以前帮人家处理问题,还有余留,在加上孙老给的那五百万,现在自己也算是……不算穷人吧。我感觉这也是自己节约的成果,毕竟现在家大业大的,多吉、姬园这些都是没有收入的住,那个不是吃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是应该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说了,多吉什么时候要钱我没有给过?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大家长,幸亏那些材米油盐不需要自己管,不然非要把自己烦死。以前材米油盐的事都是乔玲管理的,现在妈妈来照顾刘梅,一切都交给了老妈打理了。让乔玲又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乔玲这个孩子,不适合学习符咒的,所以我就交给她占卜术。虽然没什么天赋,胜在肯用功学习。至于追查关于骨画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说的倒是容易。林亚茹出院的时候,我倒是接过她出院,不为别的,就是还想打听打听关于那骨画的消息。其实问她还不如不问,我就想知道关于那个柜子,还有她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最可怕的就是无冤无仇互不认识的人作案,这样的案子最难破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自己成了一个倾听者。林亚茹似乎把我当成了知己,大吐自己生活感情事业的苦水。作为一个外人,我只能一边附和,一边的分析,看她的话中有没有自己能用到的信息。说到底,还是女强人的悲哀……最后,还是我送林亚茹回家的,因为她喝多了……把林亚茹放到**,盖好被子,我就出了她的家门。刚走出小区没多远,我就感觉后背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等我回头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这里连个隐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当我转过头继续走的时候,那种后背有人看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悄悄的开启了天眼,猛然回头——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似乎我的错觉一般。但是,当我再次转过头回家的时候,那种背后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摇了摇头,心想:“是不是这一段时间自己有点紧张过头了。”于是乎,就没有在搭理那种“错觉”回家去了。第二天醒来,是被吓醒的。被噩梦吓醒的,在梦中,自己伸手去拉一个垂在悬崖边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似乎见过,就是那天在珍爱健身房,准备附身到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至于自己为什么要去拉她,我不知道,自己就是拉着她的手,怎么也拉不上来。好不容易拉上来了,她又垂了下去。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自己就那么一边拉她,她一边垂着……整整的一夜全部都是这个一个环节。当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毕竟自己补认识这个女人,再说了,她的脸我根本看不清楚,也想不起来,我就是感觉,心里就是感觉得她就是那天想附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最后我还是没有把她拉上来,她掉进了万丈深渊,在她掉下去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她说道:“皇帝。”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因为我没能救成她吧。也可能是拿万丈深渊太可怕了,我其实有点恐高。“皇帝”我一直在想这个词,这就是在梦中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话。其实从头到尾也就是这两个字。按道理说,那幅骨画毁掉了,那个女人也就完蛋了,不是烟消云散,就是上了黄泉路投胎了,怎么还会托梦给我呢,还是这样一个梦?关于当时悬崖的场景,我也查看了很多很多图片,想找到相关的地方,可是找的一切地方似乎都不符合我梦境中的场景。于是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两个字“皇帝”。说是“皇帝”,其实是两个类似的发音。对于相同的发音的两个字,我也没有放过,当然,还有“黄帝”我也没有放过。只是一切还是联系不到一起,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难道是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想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事情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复杂?这也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情况,越是复杂的事情,就表示这这后面的水更加深,弄不好自己一脚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以前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孤家寡人的,现在就不同了,自己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绝对不能不对自己的安全考虑了。以前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了,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自从昆仑山回来以后,自己彻底的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现在做什么,没有绝对的把握,自己绝对是不做的,特别是牵扯到这些事。弄不好就会家破人亡了。所以现在的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更加的小心谨慎,说的不好听点其实就像就像缩头乌龟。所以当我查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或者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下意识的就是退缩,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自保。可是,往往事情,都不会朝着自己想的方向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