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多吉,赵家公子和莎莎等四人战在了一起。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特别不安,这多吉不管是怎么得到的消息来到这里,我总觉得蹊跷。并不是多吉让我觉得蹊跷,这出生入死的兄弟肯定没问题,就是谁给他的消息让我觉得蹊跷。他们打的热火朝天,我觉得我现在不能出去,出去就麻烦了。这完全是一种直觉,绝对不能出去的直觉。只要多吉不出事,我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再说了,多吉现在的本事,保命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外面打的热火朝天,我躲在暗处心里可是纠结的要命,可以说比外面打更揪心。多吉的安全,就是我的底线,只要多吉没事,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想想多吉,跟着我出生入死也快两年多了,不说吃香的喝辣的,最少我没有亏待过他吧。虽然我平时有些抠门,但是他结婚的房子,婚礼的钱几乎都是我出的,还给他找了个警花老婆,也算对的住这个兄弟了。现在他这时候出来,尽是给我添乱。我是希望他不要有事才好,不然回去我真的没办法给小夏交代。战圈之中,多吉时而对付莎莎两人组合,时而对付赵家公子,忙的不亦乐乎。赵家公子和多吉差不多,也是双面作战,虽然有些混乱,但是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就是赵家公子又是会吃点亏,无损大碍。这一时半会的也分不出胜负。就这样的局面,僵持了好久,一点打破的意思都没有。莎莎的水平,我多少了解一些,手中拿着第七第八把的蝉翼刀,能有多高的水平,只是那个她的帮手,我就有点拿不准了。如果这个家伙是从银川那边过来的,绝对不会就这个身手,我就不信银川那边的人都是傻X,能派一个庸手过来处理澳门这边的事情。澳门这里,可是起了七个人啊,他们在澳门的据点已经名存实亡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组织,但是我明白,能搞那么多钱的和那样子的据点的,绝对不是什么小门小派。这样一个组织,难打就会派一个这样的人过来处理问题?他能独当一面吗?如果不止这一个人,那么肯定还有别人隐藏的暗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我还是懂的,绝对不会犯多吉这么二的毛病。这个毛病,大多的时候都是十分致命的,也是无药可救的。出奇兵往往也是胜利的关键所在,他们懂得,我也懂得,谁知道暗地里面藏没藏他们的人呢?突然的,和莎莎一起的那个神秘男人,双手一画,两道符纸打向了赵家公子,一般的符纸都是以黄色为主,而他用的既然是白色的。这符纸,底色的颜色不同,威力也不同,他使用的白色的,就比我使用的黄色的要高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那些威力强大的符纸,就算我想用,估计也有有心无力,说不定最后还会反噬自己。毕竟,道行不同啊,所以,当他使用这白色的符纸的时候,我心里就暗叫一声坏了。这个假货的道行,比我的要深,不然绝对用不了这白色的符纸。而那两张符纸的目标,就是赵家公子。赵家公子毫无悬念的倒下了,多吉则是一愣,似乎是想去查看赵家公子的情况,但是莎莎他们两人*的实在是太紧了,让多吉无暇分身。现在是二打一,多吉已经中了几拳了,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擒住。我心里一个劲的说道:“快跑啊,快跑啊。”多吉果然是死脑子,一条筋的家伙,还在硬拼两人。正当我考虑是不是要出手的时候,莎莎傍边的那个神秘男人一个飞脚正中多吉的胸口,多吉一个没站稳就往后倒去。这时候,莎莎看准机会,一个鱼跃就窜到多吉即将倒下的轨迹之中,一个手刀就打在了多吉的脖子上面。我心中暗叫一声“完蛋”。多吉这次真的是被生擒了。多吉晕倒以后,就被莎莎和那个神秘人拖着进了他们那个暗门的据点,当然赵家公子也一并被拖到下去。从始至终,只有莎莎和那个神秘人。我心想:“难道就只有银川那边只来了这么一个?如果是这里的原班人马,为什么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遇到?难道是出门办事?”一个个问号闪现在我脑海,不过现在的状况是我要想办法把多吉给弄出来。不然多吉这次真的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救多吉啊,这个谈何容易?抛开莎莎不说,就是那个神秘人我估计就不好对付。不管是道行还是功夫,我都没什么把握。既然明的不行,那么就来暗的。怎么来暗的?我还没有想好,肯定不会搞的和无间道一样,那样太费时间了。多吉现在落到家人手里了,有一天没一天的,随时可能没命,所以我必须尽快。我本来的计划,就是想通过莎莎套取一些情报,可是越到后来,我就越觉得这里面绝对不那么单纯。本来我还想了一个比较复杂的计划,就是学习无间道,自己偷偷混进他们的组织的,可是现在,我估计这个计划要泡汤了。不要想着天天又美女陪着赌博我就是十分享受的,那是无比的折磨,自己不停的在演戏,明知道结果了还在装,实在是难受无比。现在这个时候,我唯一的办法还是要守株待兔,等莎莎或者那个人其中的一个先出来。我的一个一个解决,不然两个实在是难以对付。我可不想走多吉的路子。就这样,我再次的在这个停车场里面等啊等,就等他们其中的一个出来。莎莎先出来了,这也是我最希望的结果。如果是那个神秘人先出来,我就决定先不和其动手,自己先悄悄进去救多吉再说。我悄悄的尾随这莎莎,这次我跟的比较松,没有跟的太紧了。当莎莎走楼梯的时候,我全身提气,开启散势法鸷鸟,一把手刀打在了莎莎的后颈之上。莎莎连反应都没有就晕倒了。这莎莎还有用,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所以我就把她放在了停车场一个隐蔽的角楼。自己悄悄的就来到了那暗门之处。当我再次进去的时候,这里还是和原来的一样,甚至连门口的“人头蛊”的机关还没人收拾。更没有什么新的机关,看来这次从银川来的人只有那个神秘人一个了。如果来的人多,肯定会把这门口的一切从新规制的,现在这里依旧如此,就能看出来那个神秘人依旧没有搞这些。根据我分析,可能是艺高人胆大,不削用这些机关。能来一个人,就说明了银川那边对这个人又十足的把握,绝对的放心。我把蒙脸布再次拉了拉,十二分小心的走了进去。由于房间太多,这里又太空旷,我又不知道多吉关在什么地方,就只能一间一间的找。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正好遇到那个神秘人,我也只能背水一战了。在原来放钱的那间屋子里面,我找到了赵家公子,现在的赵家公子,犹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看着胸口依旧起伏着,我估计还没有死呢。在每间屋子寻找的过程中,我真的担心遇到了那个神秘人,我还怕要是自己正好走到门口,那个人正好出来,俩人碰了面就更加扯淡了。所以,我的心蹦的很紧,在原来供奉九尾狐的那间比较大的算是礼堂的屋子里面,我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不但有多吉,还有那个神秘人。那个人正在对昏迷的多吉施法,而多吉浑身上下散发着金光自然抵御着。当我仔细看到那个人对多吉施的法术的时候,我内心一阵阵的害怕。他所施展的是祝由术的一种。这祝由术其实就是一种巫术,在轩辕黄帝时期就比较流行,可以说是比道术佛法更为土生土长的华夏之术。这祝由术大体上课分为四种:下阴,入魔,念咒和舞作。而这个神秘人对多吉使用的正是下阴的一种。这种下阴,是抽取多吉的魂魄,控制魂魄的一种术。控制了多吉的魂魄,让他说实话还不是轻而易举?然后让多吉回来在我背后给我一刀更是简单的事情啊,比较我是不会防着多吉的。这就是我害怕的原因了。不过,多吉又佛法加身,现在虽然昏迷,但是本质上正在抵御他对其施展的祝由术。我握了握双拳,从背包里面抽出了两把蝉翼刀,把蒙着脸的布嘴角的部分掀起来,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也不选择任何时机了,就这个时候,我一个箭步就飞身上前,双刀不留一点余地的就砍向了那个神秘人。可是,那个神秘人好像后面长了一双超人的眼睛一般,既然躲了过去。他躲开的动作一点花哨都没有,就是一个侧身,我的双刀就从他原来站的地方直劈而下。就在这个时候,我看着前面的多吉,口中含的一口水猛的喷向了多吉的脸上。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顺着那个神秘人侧身的地方就又是一刀。而那个神秘人又是一个后空翻多了过去。现在,他已经不再我的攻击范围了。我拉下嘴角的蒙面布,这个时候真正的看清楚了这个神秘人的样子。大概四十对岁,高鼻梁,宽脑门,两条有黑有弄的眉毛和有点谢顶的前额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之中时不时的射出阵阵的光芒。我没有说话,而是斜着眼睛看了看多吉,这小子,被我喷了一口水,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我把左手的蝉翼刀交到右手,从背包拿出半瓶矿泉水,咬开了全部到在了多吉的头上,然后不再看他。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都是十分小心的看着那个神秘人,生怕他在来一个偷袭什么的。不过当我把左手的蝉翼刀交到右手上的时候,他眼中之中颤抖了一下,看来他是绝对认识这个东西的,估计他也知道我的是干什么的。过了好久,他才淡淡的说道:“这位朋友,我想我们通过电话吧。”这个声音我还是认识的,的确是那天和我通电话的那个人。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阁下真是好记姓。”他摇着头说道:“那里那里,没有先生做的绝啊,连我那些手下的魂魄都没有放过。”我哈哈笑着说道:“阁下此言差矣,我只是送了他们一程罢了,现在估计已经投胎转世了吧。”他皱了皱眉头,岔开话题说道:“先生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嘿嘿笑着说道:“真面目啊,还是算了,我还怕麻烦呢,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人罢了,如果阁下肯让出一条路,我想我们还是能和睦相处的。”客套话谁不会说,我杀了人家的人,说这话而却有点脸红,不过都是客套话罢了,我可不想第一个撕破脸皮。伪君子,装清高,自古以后都是一条“正道”啊。他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先生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我哈哈一笑说道:“那是,银川那边只派你一个人过来,看来对你十分器重啊,不过小心在阴沟里面翻船哦。自古英雄都是这样死的。”那个人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不过今年把你留下的这份信心还是有的。”我心里一凉,心想:“看来今天这场恶仗是避免不了的啊。”我有斜眼看了看多吉,这小子,依旧在哼哼唧唧的,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今天要自己对应这个了啊,他一个人,估计要比当天的六七个人还要难以对付了。”我双手握了握蝉翼刀,他接着说道:“这刀,先生用的不太习惯吧,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啊。”说着就冲了过来,我右手斜着劈了下去,直接封死了他前进的道路,我原来想着,你身体再硬,还能硬过刀?在加上自己的力量,你是绝对要躲开的。不错,他的确是躲开了,不过是往后,也不是往左右,而是上面,他跳了起来,这一条,可并不一般,直接跳到了我的头顶之上,然后就是一脚直奔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