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以前胡茵没做,现在胡茵依旧别去找麻烦。一个加兰就让我头晕的了,在要是加上一个皇帝的陵墓,我觉得事情真的就无解了。还好胡茵没有这个打算,毕竟也是受过鬼谷子教育的人,应该不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的。回去的路上,已经是月挂枝头了。当我们回到车上的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了路边站着一个人,穿的有点不合身,好像是抢来的衣服随便套在自己身上一样的,仔细一看,还真是加兰抢别人的衣服。这衣服就是简单的牛仔裤和运动服外套,穿在她身上显的十分的宽,特别的难看。她既然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好事。胡茵皱着眉头就下车了,我看了看车后排的孙玲玲,依旧睡的很香,也没搭理她,随着胡茵就下车了。胡茵疑惑的问道:“加兰迦,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没想到你还敢在回来。”迎着车灯,加兰迦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不敢回来的。”我心里也纳闷,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胡茵就没再说话,一下子就冲上了去,同时身后的九条尾巴同时卷向了加兰迦。这样雷厉风行,看来这次一定要把加兰迦留下了啊。加兰速度也不慢,鸣鸿刀刷的一声从背后抽了出来,依旧是毫无章法而又密不透风的那种刀法,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威猛了。而胡茵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造型像是一把秦剑,上面还有花纹,离的太远,只能看到一个剑的影子,再加上她挥舞的太快,真的看不清楚。只是看到这把剑能和鸣鸿刀硬碰硬的切磋,我就知道这是一把名剑。也不知道胡茵什么时候有的这把剑,也不知道这么长的剑她平时藏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是凭空出来的一般。胡茵的剑法,似刚似柔,刚柔并济,加上身法的飘渺,一时间和加兰迦斗的旗鼓相当。加兰迦仗着鸣鸿刀的锋利与刀气,依旧把胡茵的攻势围堵的自己两米的范围之内。看上去好像胡茵有一些吃亏的意味。两个女人打架,这个我以前就没看过,没想到打起来比男人还要凶猛,我知道,她们这种高手,一直一个疏忽,那就是致命的。如果胡茵疏忽,加兰迦绝对会把握住时间,用鸣鸿刀给胡茵最致命的的一击,而加兰迦如果疏忽,胡茵那待时而发的尾巴,绝对会困死加兰迦。毕竟两人都知根知底,所以上来就全力以赴的开始攻击了。胡茵手中的剑,绝对不是什么次品,已经和加兰的鸣鸿刀噼里啪啦的碰撞不下百余下了,依旧不见有半点损伤。我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媳妇原来这么猛,自己和黑衣人多吉三人去秦岭找胡茵,真是傻都家了,当年胡茵要是全力以赴的对付我们,我们三个就是一盘菜,估计现在还在秦岭深处躺着,变成一堆白骨了。菜鸟和高手,真是不可逾越的鸿沟。现在的我,连上去帮忙都是给胡茵点乱的,就自己这点水平,不自己碰到人家刀口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就加兰迦这刀法,只要我在攻击范围之内,随时都可以给我一刀。有时候她们快的,我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出招的。不是自己描绘不出来,而是人家出招实在是太快了。两个都是要强的女人,不分出胜负,我觉得肯定不会罢休的。说句心里话,她们俩我谁都不希望她们出事,胡茵是我老婆,我当然希望她好好的,加兰迦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千多年只为了那虚无的爱情,就是这一千多年的寂寞,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她们这样的斗,就是在拼体力,谁坚持到最后,谁能就胜利,如果没有意外,胡茵肯定要比加兰迦强上许多,毕竟加兰迦才复活不久。不过说实在的,这加兰迦现在就能恢复成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十分的惊讶。而就在这个时候,加兰迦两刀刀气劈出,胡茵当下了一刀,另外一刀偏移的一些,冲着不远处的我们的汽车而去了。我看到这股刀气,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不是冲向了那股刀气,而是汽车,孙玲玲还当躺在汽车里面呢。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那股刀气就想激光切割钢板一般的,顺着车头的中部就切了过来,照这样下去,后排躺着的孙玲玲那血肉之躯,肯定会被切成两半的。就在我奋力的把孙玲玲往外拉的时候,一道寒光后发而至,一下击中了车头的左边,这两汽车被这么一推,那股刀气也就偏斜了不少,是顺着孙玲玲的头皮切割过去的,头发都切掉了一大把。我的心一阵阵的发寒,这要是在慢一点,孙玲玲死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我把孙玲玲拉出汽车的时候,汽车已经被切割成两半了。我的腿依旧在发抖,这可是千钧一发啊,也就是在两秒之内完成的所有动作。我又看了看汽车,这汽车的头部的左边,一把利剑插在上面。原来是胡茵啊,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胡茵可以这么做了,如果不是,孙玲玲真的要去见阎王了。我把孙玲玲放在地上,摸了一下脉搏,没什么大碍。就把她放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那辆车从中间倒塌了。而我就去拔胡茵的剑。当我握住那把剑的时候,才真正的看清楚胡茵的这把剑本来的样子。这的却是一把秦剑,上面有古朴的花纹,而在剑柄之处,篆刻着两个字“赤霄”。开始我还没想起来,当我轻松的拔出这把剑的时候,我才想到了,这把剑就是历史上排名第三的赤霄。传说,秦朝时,有一个特别美出息的年轻人,浑身都是毛病。他懒,从来不干家里的农活。他好酒,常常醉成一滩烂泥。他好色,见着漂亮姑娘就迈不开腿。他没有礼貌,对官对民都大大咧咧。最可气的是他好撒谎,好吹牛。他经常让人看他左腿上的七十二个黑痣,不说这是皮肤病而说是天相图。他经常遥望咸阳,摇头叹气:“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生锈的铁棍,告诉乡里人说这是一把从南山仙人那里得来的宝剑,名字叫:赤霄。他把它奉为至宝,整曰“剑”不离身。他还说自己不是人而是天上的一条赤龙。他的牛越吹越大。他说他早就认识始皇帝,说始皇帝是白龙。还说始皇帝不如他,因为他是法力更高的赤龙,他将来要取而代之也做皇帝。他还说他知道始皇帝的元气已化为一条白蛇,最近一段时间正在丰西泽附近游弋。他说他要斩去这条白蛇,边说还边用捡来的铁棍比划了一下。人们都把他的话当笑话、大话,没有人相信。可是,在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这天晚上,乡里几十个结伴去县里学徒做工的青年走到了丰西泽,这个青年也在其中,但不是去做工而是凑热闹,一边走一边掏出酒壶喝酒。这帮人走到丰西泽时停住了脚步。说来也怪,最近去县城学徒做工的人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丰西泽附近,所以为保险起见,大家派了一个身手敏捷的青年先走几步前去打探。过了一会儿,探子吓得面无人色地逃了回来,说他走一段路闻到前面隐隐有腥气,于是爬上一棵大树瞭望,看见一条硕大的凶恶的白蛇正挡在道路中间,象在等待什么。人群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向前。这时,这个青年分开众人向前走去,说那条白蛇在等他,他要斩了它,一边说一边拔出铁棍,脚步踉踉跄跄。看来他喝了一路,到现在已经喝醉了。人们屏住呼吸,看着他歪歪扭扭远去的背影,心里都在说:“这个傻小子……”一夜过去,这个青年也没有回来,人们知道他一定成了蛇的美餐。云开雾散,大家继续前行。走了一段路,突然,他们看见一条硕大的白蛇被斩为两截扔在路边。再向前走了几里地,发现这个青年正躺在路边呼呼大睡,他的身体上方有一团云气笼罩,云中有条赤龙正在懒懒洋洋地飞来飞去。而手中的那根铁棍不见了,代之的是一把饰有七彩珠、九华玉的寒光*人、刃如霜雪的宝剑,剑身上清晰镌刻着两个篆字:赤霄。这一刻,人们都相信这个青年原来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个青年就是刘邦,这把剑就是斩蛇起义的赤霄剑,赤霄剑是一把帝道之剑。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不过这把剑的却是刘邦的不会错。我就是纳闷胡茵怎么得到这把帝道之剑的,看来活的久,好东西就是不少啊。如果不是鼎鼎大名的赤霄,我想着也不可能和加兰手中的鸣鸿刀硬碰硬那么久不落下风了。而这时候,胡茵没有了手中的利刃,进攻就不是那么的犀利了,反而被加兰稳稳的压了一头。正当我拿着赤霄准备抛给胡茵的时候,加兰既然一个徐晃,跳出了战斗圈。毕竟胡茵不在进攻的状态,所以她跳出去也是轻而易举的。我心想:“战斗对她有利,为什么还要停止了,肯定有什么名堂。”一边想,一边慢慢的向胡茵走去,准备看准机会把这赤霄宝剑还给胡茵,不然接下来的战斗就实在太被动了。这时候,加兰说道:“胡茵,我知道你就是想成仙,你找你身后的这个男人也是为了成仙,我满足你的愿望,你把你身后的那个男人让给我怎样?”胡茵想都没想的说道:“可以,可以让你用一段时间,如果好用,你就留着吧,我并不想成仙,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大吃一惊,加兰眼睛一亮说道:“此话当真?”胡茵呵呵笑着说道:“我们为这么一个男人相互争斗,实在太不值得了,你要是喜欢,你就先拿去两天用用,如果好用,你就留着吧,如果不好用,你还是要还给我的。”我十分不理解胡茵为什么这么说,当我把赤霄宝剑递给胡茵的时候,胡茵给我了一个眼色,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最后还是跟着加兰走了,胡茵带着孙玲玲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我就像货物一样被胡茵借给了加兰,也不知道胡茵这瓶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转变突然之大呢?她最后一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路上,我没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该给加兰这娘们说什么,一千多年的怪物,脾气随姓的家伙,一句说不好,估计就被她看成两半了。加兰先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这一世叫什么呢?”我反问道:“那我上一世叫什么?”加兰笑呵呵的说道:“叫秦泽,不过我不喜欢叫你的名字,我喜欢叫你大叔,因为你比我年纪大,看上去像一个中年男人。”我真是无语了,怎么还是这个名字?还TM的大叔的称呼?难道上一段还是一个忘年之恋?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胡茵,胡茵看我那眼神,我也突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看我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一世依旧叫秦泽……”加兰大吃一惊的说道:“真的啊,看来我真的是找对人了。”而这时,加兰的眼眶之中,既然泛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