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一旁的陈俊愁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不弄死都会弄残,特别是想起那些个,肌肉男,个个就像凶煞似的,在陈俊看來如果他一个人抵四个人,就算这厮功夫了得,大不了比自己胜一筹,抵六个人,可是余下的几百个甚至上千个信众谁來应付,所以无论如何还得仔细斟酌才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陈俊就领会了对方的真本事,看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此人故伎重演,用一根细铁丝,就把门锁悄无声息的开启,两人蹑手蹑脚进入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沁进鼻息,凭陈俊敏锐的嗅觉,不难嗅闻出空间里的这股味,是那种高级墙纸特有的味道,稍微稳定身形,在适应视觉可见度后,那人再次掏出微型手电,轻柔的光束一闪即逝,快速的扫射了一圈屋子里的环境,他们俩看见这间屋子里的整个布局,均是超豪华的配套设施,说陈俊的卧室是五星级酒店那种摆设,那么这里就应该算是,总统套房才对,房间里隐隐传來低沉的打鼾声,就着微型手电的光束,寻觅声音來源处,陈俊他们俩看见宽大的席梦思**,躺着一个男人,貌似正在酣睡中,等等……陈俊轻轻拉住对方的手,示意他把手电再绕射一下躺在**男人的脸上,“嘘。”陈俊的要求遭到拒绝,对方嘘声让他稍安勿躁,并且把手电含在嘴里,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东西來,此时的陈俊根本就像是一位旁观者,不用他帮忙,而是在亲眼目睹,一个盗贼进入屋内,肆意的对屋内这个他熟悉的男人,进行侵犯,而这个男人曾经自称是他的朋友,却因利欲熏心,出卖了他,陈俊的猜测果然沒错,**的江在熟睡中,连挣扎的机会也沒有,就被此人用一张带有迷幻药液的帕子捂住了嘴,陈俊还是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帮眼前这位陌生人來收拾江,他对江的情况不太了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进入这个所谓的‘降神会’组织,‘降神会’这个名称还是陈俊在醒來那一刻,叶紫轩出现在脑海,就想到她曾经要求自己加入什么‘降神会’,陈俊的矛盾和慢腾腾的举动,让对方很恼火,他冒火的眼眸停顿片刻,最终附在俊的耳畔如此这般的一说,俊似乎恍然大悟,急忙和他一起把麻布袋中的江抬起來,抱抬出总统套房,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抬抱住一麻袋匆匆进入103号房,稍倾两人从里面出來,把门轻轻的带上,陈俊至始至终都找不知道这位陌生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几次想问,都被对方巧妙的回绝,并且暗示等这一切做完就告诉他真相,为了想得到答案,为了想出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就暂时相互利用一下吧,陈俊想问下一步做什么,对方一个手势制止话題出口,他在这位陌生人的带领下,熟络的穿插在侧门,卫生间通风口,外旋窗口处下水道管子攀爬等位置时,他明白了这位仁兄是在带他逃出这座活人监狱,实话陈俊心里惦记那部书,走得有些不情愿,几次欲退回时,都被这厮给及时拦阻,整个逃逸过程俊都显得很被动,他就像一位需要帮助的弱者,被这位见义勇为的壮士搭救似的,而且对方时不时的在试图探测他心中活动,俊极力忍耐心中质疑,故作消极笨拙状态跟随在后,一路翻爬终于在一处幽暗处角落,双腿安然落在地面,凌晨的微风徐徐,轻柔的拂动陈俊的脸颊,清新的空气,开阔的视角,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他们俩立身在一栋,十九层之高的大厦后门,这是一栋空置欲撤迁写字楼大厦,正门口一片狼藉,墙壁上四处张贴著撤字样的告示,而那个邪恶组织机构,就在位于第十八楼之高楼层,大厦附近的区域都是一片荒芜,许多零零散散的居民楼层,也在撤迁中,陈俊虽说也來深圳,可是深圳这种大厦多了去,他此时还真的是找不到北,双腿着地,陈俊还沒有反应來,就被对方一拉,再次一阵疾跑,跑离那栋大厦距离一百米处,才松手佯装晨跑弯身系鞋带,以此來躲避巷子口两个,背塑料袋拾垃圾的老头探询的目光,这座中国最繁华城市之一的深圳就像一尊,在夜幕之中沉睡的雄狮,在等待曙光的來临,一阵紧赶,慢赶,稀稀拉拉的行人树出现在他们俩的视线里,路灯在晨雾淡绕中闪烁,就像一颗颗闪亮的小星星,城市上空,阴霾深沉的云块,在太阳出來之前才会完全散去,不远处时有时无的车喇叭声,路上清洁工扫地声,在陈俊的眼里都是那么的熟悉亲切,陈俊终于看清楚眼前这位仁兄的真面目,他英俊冷峭的面颊,如一尊高贵的大理石雕像,一看就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人物,双目开合之间,隐隐有着精光闪现,,抿紧的嘴角透露出几分刚毅,陈俊心中一凛,暗自掂量起这位仁兄的真正目的來,如果对方是一般的普通人物,愣是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焉能泰然处之,从容不迫面对一切,陈俊冷眼凝视这位陌生人,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暗自打定主意,准备在夜晚來临之际,再次潜入那栋大厦,只要找到进出口路线,就不难出來,先去把相机和那部书找到再说,想到这儿他看着对方说道:“你带我出來,我也不想谢你,我的东西还落在里面,再见。”陈俊说完也不管对方的态度,洒脱拍了一把攀爬时沾带在手掌心的灰尘,脊背一挺就大踏步离开对方,刚刚走几步,后面就传來冷冷的话,“哼,哥子,你这就走,走了可别后悔。”陈俊一愣,也就是那么稍微的停滞一下,沒有理会他的喊声,依旧大踏步的往前走,一道影子在眼前一闪,陈俊伸手一挡,稳稳接住对方伸來的擒拿手,剑眉一拧,嘴角一撇,“哼,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