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就和地狱男爵所描述的一模一样,墙壁斑驳陈旧,一阵阴风吹过都能将墙壁上的石膏粉吹落一地,而潮湿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陈俊是最后一个进入地窖的人,当他踏着凹凸不平的石梯,视线极力的在黑暗中看清地窖里的一切,却感觉到浑身毛孔“嗖。”的竖了起來,一种让人惊恐不安的寒冷,透过身上的毛孔浸入心中,让人不寒而栗,“这里什么都沒有啊。”有一个女人在暗黑中不停的摸索着,隐忍着心中的恐惧,向身后的陈俊说道,另一个女人听了,一边是脚下发出的阵阵“沙沙~”的踏步声,一边说道:“对啊,男爵先生,真的在祷告之后,就可以得需所求吗。”只因为害怕,她的声音有一些微微走调,“女士们稍安勿躁,待会就好。”地狱男爵阴沉的声音说道,地窖可能是长久封闭,空气一点也不好,地狱男爵用手电找寻那张传说中的石桌,莫名的紧张感和恐惧,加上心脏撞击胸膛的声音,清晰可闻,地窖里好冷,冷得他们不得不把衣服拉紧,紧挨着地狱男爵一步步的前进,终于有人惊呼一声“在那边。”陈俊随着别人的惊呼声,看到手电光束落在角落里一处不起眼的位置,那处有一张圆形桌子,由于光线太暗一时看不清楚桌子的颜色,地狱男爵用手电扫视地窖墙壁,他们随着手电的光束看见,墙壁上有一只黑色的松油火把,火把上面挂满了蜘蛛网,他们把火把取下,陈俊摸出打火机点燃,火把可能是潮湿过度,点了好一阵才在众多眼眸注视下,闪动火苗冒出股青烟,被地狱男爵从新插入墙壁凹坑里,有了松油火把的照明,地窖霎时亮堂起來,之前的恐惧感也在松油灯光束下尽数散去,现在他们的心里充满好奇,一种想寻求新鲜事物的刺激感和满足内心渴求的期待欲,陈俊他们看见的是,四处都有蜘蛛网,包括那张石桌上也铺满令人恶心的蜘蛛网,在地狱男爵的指挥下,几个人合力把桌子上抹擦干净,而其他地方沒有心思再打理,几个人就那么围绕在石桌旁边,他们面显一副虔诚的神态,在地狱男爵的指点下,双手合十祷告一番,然后跪伏在地,头上放置一样随意物品,念叨有些陈俊听不明白的语言,在地狱男爵的强逼下,陈俊也跪伏在地,他看着这些人的举动,感到很可笑,越想越觉得挺无聊,特么的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跟娘们似的跪伏在地,祈求什么不着边际的神系梦想,这简直是玩的儿童把戏,陈俊刚刚站起,肩头就被地狱男爵按住,鹰鹫般凶神恶煞的眸光盯着他,说道:“你答应要帮助我一次,堂堂七尺男儿,不会食言吧。”“你……你这是搞的什么东东我都不清楚,你要我帮你,总得说出是什么事情吧,不能就这么一直跪伏在这,祷告能有屁用。”“时辰马上就到,你急什么。”地狱男爵手指用力按住陈俊,呵斥道,“陈先生,你就耐著性子,等一会就会让你大开眼界的。”王半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口吻道,“肃静,你们要诚心,才能得到你们所需求的。”地狱男爵的话就像圣旨,一个个都诚惶诚恐,十指交叉趴伏在潮湿的地面上,……初冬,就算是万里无云的晴天,阳光也抵不过寒冷的侵袭,冷风簌簌,來自西伯利亚的冷风,夹杂着它天生的**威,肆意的吹刮着大地,吹刮着人脸,刮得脸上很是生疼,吹得走在路上的人们,恨不得把头钻进毛茸茸的围脖里面去,一轮白晃晃的太阳悬挂在天穹之中,它的光束软弱无力的笼罩在大地之上,让人想步入阳光普照的空间里,抬头享受着冬日阳光的人们,突然惊讶的发现,太阳的边缘出现了一条黑边,黑边在逐渐变幻,时而呈现圆形不停的在扩散,它邪恶的和太阳错位,一点点的在吞噬太阳,霎时天地间一片灰暗,失去了原有的光照,整个大地都被一大片阴影笼罩住,看着黑色慢慢的吞噬着那一片蛋黄白,而天色也渐渐灰暗下來,有些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疾呼大喊,跳跃,奔跑,当大地一片黑暗,气温骤降让他们更加的紧了紧衣领,他们还沉浸在愉悦之中而也有些人十分害怕的看着这一幕,脸上都显现出恐惧的神色,这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他们在默默祈祷着什么……带着孩子们的刘静也惊看到这一幕,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绪莫名的紧张起來,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正义和邪恶不能并存,天地轮回,生生不息,一切想违背自然循环规律的人都会得到惩罚,日全食是两年,三年一次,也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題之一,但是也有一种邪恶力量,趁大地陷入黑暗之时,也是阳气薄弱,阴气最鼎盛之时,它们就会趁乱出现在人类的地界里,地窖室内,陈俊无法抗拒好奇的**,为了破译心中的疑点和困惑,他不得不听从地狱男爵的安排,充当起通灵人來,可是当出现让陈俊难以置信的一幕时,他大吃一惊,地狱男爵解开随身携带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部书來,而这部书就是他在半途遭人袭击时,丢失的‘死灵之书’陈俊仿佛明白一切,这位地狱男爵,分明就是稳坐在车里沒有出面的坏人,那出面和俊打斗的就是他的同伙,“你别瞎想,我是在一位老友手里得到的,不解释,时间要紧。”地狱男爵深怕陈俊变卦,不由分说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随他念叨祷告词,几个人围成一圈,闭眼深呼吸……现场氛围突然诡异起來,接下來就是陈俊叨念起誓词,“我发起人,祈求神灵降临,赐福……”陈俊刚刚念叨着,突然感觉身子一震,顿时感觉到一阵麻酥酥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毛孔般难受,他痛苦的卷曲身子,抱住头颅再也说不出下一句祷告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