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读者红日erry、好人卡的打赏,谢谢)。。。。。。。。。。。。。。。。。。。。。。。。。。院子很大,院子西边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花盆,每个花盆里面都有不同的植物。瞧不出余史还是一名花草爱好者,挺有雅兴的。院子的东边是一排架子,陈阳叫不出名的绿色植物的藤蔓顺着架子爬到上面,构成一个天然的绿色植物的亭子,架子下面摆放着一个石桌,几个石椅。北面有一溜房子,都是那种古老的房间,镂空的屋檐、一人合抱的粗大柱子......处处显示着这是拥有着悠久的历史,是一座古老的宅子。和大多数的老宅一样,这里只是前堂,从院子的侧门走过一条回廊,就来到后面的房间,这里是卧室、客厅,不过,在最西边的一间厢房被用红色的纸条封死,那纸条上面还龙飞凤舞的画着一些陈阳不认识的符号。“就是那房间闹鬼,我们之前已经请过伏魔寺的和尚驱鬼了,但……还这事情我们也不好说,绝非不是我们所愿意面对的事情。”余史轻叹着气,似乎有着难言之隐。“爸爸,先请陈先生进去坐吧,这驱鬼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完的。”余风搀扶着余史。余史咳嗽了一声,他那干枯的右手轻按在后背,点了点头,“陈医生,你瞧我这人,只顾着和你说话,却忘记请陈先生进去坐,走,到客厅去做,咳,我们这里是百年的老宅,总之打扫不干净,余风,明天你去请人再来打扫一番……电视台的记者就让他们晚点过来得好。\\”“好的,我知道了。”余风赶忙答应道。这一行人走进了客厅,余史先坐在正中的红木太师椅,陈阳紧挨着余史坐了下来,许菲菲等人则坐在另一面,那桌子和椅子都是那种很古老的,这种座椅就在电视里面看见过,尤其是椅子的扶手都磨得掉了漆、露出里面的那种古老的木头色。但这家人却没有想要重喷漆,说不定就是想要这种感觉,告诉你,这可是正经八百的古董。余风的妻子送上茶水,茶水、茶具都是那种古老的。许菲菲此刻总算来了兴趣,她的右手摸着那光滑的扶手,眼睛在这客厅打量着。“余老爷子,我多问你一句,你说这宅子闹鬼,是哪一天开始的?”“是前一个星期,当时,小英睡觉了,我们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就听到了侧房有声音,我们过去查看时,看见有一个身穿戏服的女子在侧房,等我们再进去看时,就不见了。”余史说得很慢,虽然他已经六十岁,但眼不花、耳不聋,声如洪钟。许菲菲不知道为何打了一个哆嗦,把屁股向着顾冰倩这边挪了挪,但她的目光不经意瞧见陈阳的目光扫向自己,许菲菲就感觉陈阳那瞧过来的目光之中带着轻视的意思,许菲菲心里突然不害怕了,把屁股又挪正了,抛给了陈阳一个白眼。“余老爷子,你说是一个星期前见到的鬼,那后来是否又再次见过呢?”陈阳问道。“又见了三次,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想到请和尚帮我们驱鬼。”余史端起茶杯,噙了口茶,把茶杯放在右手边的茶桌上,又补充道:“我们这宅子民国时曾经住过戏子,我的爷爷说那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戏子就住在侧屋,后来,上吊在那里了,不过,这些年倒也平安无事,我们也就不在意了,但没有想到却出现了这事情。”陈阳的眼睛眯了起来,“余老爷子,我就多说几句话,你怎么知道你们见到的那女鬼就是那死在侧屋的女戏子呢?”“我们也是猜得,不能肯定。”余史说道。陈阳笑了笑,他拿过来茶杯,眼睛望向门口,“这拆迁有些日子了,为什么就不拆你们这里,难道就因为这里有鬼?”“也许是吧!”余史说道。“老爷子,你之前是否见到过我?”陈阳问道。余史把头一摇,说道:“没有,我也是今天才见到陈先生你的。”“那就奇怪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你要对我隐瞒呢?”陈阳嘴里说道。“我没有隐瞒,陈先生,我们真的第一次见面,我也是听小英的同学说她叔叔是驱魔人才想请陈先生来帮我们的忙,假如陈先生不肯插手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很谢谢你。”余史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直接说好了,我是一名医生,我可以帮你治病,但却没有办法治你的心病,要我说,心病还需心来医,有些事情你不肯讲出来,我这名医生也帮不上你的忙。”“闹了半天是我们误会了,我们真的以为你是驱魔人。”余史嘴里说道,“陈医生,麻烦您跑过来,实在对不起。”“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陈阳笑道,“可能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倒是认识一名朋友,他这人在捉鬼方面很有一手,只是我不知道我那朋友是否愿意出手……余老爷子,不介意借我纸和笔吧。”“小风,快拿纸和笔。”余史本来稳如泰山,忽然之间,他就有些慌了,差点把茶杯碰到地上。余风赶忙手里拿着纸和笔跑了进来,陈阳就在那纸上写上一个电话号码和名字,放下纸笔,把纸条拿给余史,说道:“就说是我介绍的,他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不过,我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出手,余老先生,试试总是没有错的。”“是,是,谢谢陈先生。”余史赶忙谢谢。陈阳摆了摆手,他站起身,说道:“余老爷子,这事情还没有办成,你还是不要谢我,这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走,省得遇到女鬼……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到这里闲逛,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陈先生,只要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尽管到我家!”余史那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孙女一直把陈阳送出了大门,眼看着陈阳等人上了车离开,余风急急忙忙地问道:“爸,到底陈阳说的那人是谁,该不会是一个记者吧,这种事情我看记者也不会管。”余史把陈阳写的字条递给自己的儿子,当他一看那上面写着的名字,不由得喜出望外,“爸,怎么会是他,咱们这次可真的遇到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