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冷!安容在睡梦打了一个哆嗦,本能的向温暖源紧紧贴了贴,还咂巴了两下粉嫩的小嘴,像只贪睡的小猫儿一样。嗯,虽然身体还是有冷,但舒服多了,枕头可真光滑哦,鼻息之间有着淡淡的药香味。虽然是药香,却十分好闻。咦,不对,自己怎么听到了心跳声?难道是自己的心跳,不对啊,以前睡觉时怎么从来没听见过这样有力的心跳声。安容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一凛,倏地用力睁开眼睛,瞪着乌黑的眸子,四处环顾着。这一看她傻眼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不是熟悉的田园小碎花窗帘,而是男人赤果果的胸膛。安容的脸紧紧贴在赤果果的胸前,结实的胸膛是健康的蜜色,皮肤光滑细腻。一枚红艳艳的小红豆离她粉嫩的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伸出粉舌,就可以品尝它的滋味。尼玛,这很容易引诱人犯错误的好不!视线下移,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长褂,她可以百分之一千的肯定,这不是自己的衣服。领口张开,能隐约见到里面雪白的肌肤。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可能紧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还有一只手紧紧贴在腰间,温温热热的,好像很舒服!虽然不大明白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安容眸子还是一寒,无耻之徒,竟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她本能的想抬手去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她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软绵绵的,丝毫力气都无。又动了动身体其他部位,除了眼珠子能转外,身体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包括不能说话,她努力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有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擦,有谁能告诉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明明在睡觉啊,怎么会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而且还动都不能动。安容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狂奔而过!难道这是在做梦?还是个**的春*梦?安容脸微热了热,真是的,怎么做这种火辣辣的梦。嘿嘿,不知道这男主角是谁,会不会是师兄呢?“醒了?”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放在腰间的手拿开,轻抚了下她光滑的粉颊。男子手指间的温热感,还有他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都太真实,让安容认为这不像是梦境。安容抬眸看去,有些失望,抱着自己的男子看不清脸,他戴着一副金色的面具,泛着幽幽的光泽。只能看到男子有双湛蓝如海的眸子和粉色的薄唇。薄唇微抿,眸子太过深邃,看不清情绪,瞧着湛蓝色的眸子,安容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也不知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但他身上有种逼人的贵气,令人不敢直视。看着一脸茫然的安容,表情如同受惊的小兔子,面具男子十分难得的勾了勾唇角。“主子,该走了。”有道深沉的男人声音响起。安容一惊,原来这里还有一个人在啊。金面男人微不可见的轻轻颔首,松开安容。安容只觉得眼前一花,金面男人已经不见了身影,除了头磕到梆硬的床板有些痛外,同时有淡淡的花香入鼻,还没等弄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她又晕了过去。安容再次醒来,是被激烈的踹门声给惊醒的。谁这样缺德啊,有手不知道用,偏偏用脚敲门,真是上下不分禽兽不如的东西。安容睡得正沉,被吵醒,十分不悦的嘀咕着,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哎唷!安容顿时痛得呲牙咧嘴,奇怪,身上怎么这样痛,骨头像要散架了一般。‘咣当’一声,门被踹开的巨响让安容清醒了过来。看着屋内的情景,她张大嘴巴,眼珠子不会转了。土坯墙壁,一张破桌子,一条少了一条腿的长凳子,一个破衣柜,对了,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一张硬板床,除此之外,房间里空空如也。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姐姐来告诉俺这是咋回事啊,为毛我会在这破烂的房子里啊!不过,没等到她弄清楚眼下是毛状况,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群人涌进了屋子。“安容,你这没教养的小贱人,光天化日,竟然敢在房里藏野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一道刻薄的妇人声音入耳。安容扭过头看去,屋里多了两个身着古装衣着光鲜的妇女,还是两个衣着华丽的少女,同样身着古装,还有四个丫环模样的人正在房间里四处瞅着。方才那刻薄的话语正是从其中一个蓝衣妇人嘴中说出来的,此刻她的下巴微抬,眯着的眸中射出阴冷的光芒。屋子小,一个多子八九个人,安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儿?”看着眼前身着古装,气势汹汹,明显不怀好意的一群人,安容万分疑惑的问道,美眸眨了眨。声音细嫩,悦耳动听,和自己的声音明显不同!她心中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这一切不像是在做梦,而且自己也没有报名参加什么电视剧的拍摄。脑子里忽然有灵光闪了闪,脸上的表情更加苦逼了!“怎么?一会儿功夫不见,竟然跟我装起傻来了,连老娘是谁都不认得了,看来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皮又痒痒了是吧。”蓝衣妇人见安容这样说话,以为她是故意的,气得眼珠子都差点儿冒了出来,上前给了安容两耳光。“小贱人,现在认识我是谁了吧,想要装疯卖傻逃过一死,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蓝衣妇人恶毒的骂道,血红的嘴一张一合,头上的点翠镶红玛瑙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那两个少女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都昂着下巴傲慢的看着安容,两的眸中都毫无温度,一副巴不得安容死的模样。另外一个身穿蜜合色长褂的妇人,嘴角也噙着冰凉的笑意看着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