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香港”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看着鸿海大厦的31层以上,陈诺想到那些安保的设施还没有订购,又联想到贺老,陈诺心里有谱了。回到了别墅,陈思雨马上就跳过来了挽着陈诺的胳膊,陈诺想到这丫头怎么每次都这样,喜欢挽胳膊,把半边身体靠在上面。“陈诺哥哥,你上午干什么去了,你什么时候陪我去把那些宝石钻石弄成项链啊?”陈思雨清脆的声音问陈诺。“什么样的项链?”陈诺微笑地看着她,每次看着她首先想到的是那部电影,然后又想到了她的姐姐陈思旋,想到了那个纽约郊区的早上。“就是把这些石头串起来,像珍珠项链一般!”陈思雨说。听到了他的话后,陈诺觉得这个想法很奢侈,而且陈思雨现在拥有的宝石钻石大小不一,很难串得美观。也只能请专业的人士来切割了。想到了切割,陈诺想起了“阿里巴巴”的宝库,里面不是有不少宝石吗,何必切割呢,自己不也是专业的“黄金铸造师”吗?想到黄金铸造,陈诺又记得了佳黛,他可是送了一座奥斯卡金像给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阿诺,小雨说得对,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把那些宝石串一下吧,另外也给小白脖子上戴一颗红宝石。”听了这话,陈诺简直无语了,小白戴红宝石,只怕走在路上,一低头,小白就不见了,被人偷偷抱走了!在沙发上坐下来,两女一边一个,陈诺说:“那些宝石一个个的多漂亮,为什么要打孔把它们串起来?”不过看着两个女孩光滑白嫩脖子,陈诺想到,挂上一串五颜六色的宝石应该很好看。在别墅里呆了几个小时,陪着两个女孩看看电视,随后陈诺告事急,出来向喜马拉雅山飞去。在“阿里巴巴”的宝库里,几十颗五颜绿色的宝石钻石漂浮在空中,一束淡红色的能量线如同针线一般穿过这些宝石的重心部位,将这些“石头”对穿了一个孔。随后只见地上的一块金块也慢慢的漂浮起来,一团红色能量瞬间将其熔化成金原子,只见这些金原子慢慢地移动,堆积成一根根细细的质地严密的金丝。这些金丝又互相地缠绕成一根细细的金绳,只见这根金绳在半空中扭动,将那些打过孔的宝石钻石串在一起。随后,一条宝石项链出现在陈诺手里,由于黄金的伸缩性,这根项链可以在手里握成一把,吊起来又成了一根项链。有了第一次经验,第二根项链又制作成功了。手里拿着两根项链,站在大洞的中央,洞口是用一块没有经过修整的岩石堵住的,从外面看就如同山体一样,所以陈诺也不用担心面前的财宝被人发现。但是陈诺不是守财奴,面前的财宝也许会继续增加,但是也会慢慢地运出去,实现它们的价值,就如同手中的项链一样。看了看宝石堆,陈诺一挥手,又手几把宝石钻石被自己的守护者能量罩包裹着,看着这个能量罩,陈诺觉得用处真是大,就如同一个隐形的袋子一样。在离开之前,陈诺又从宝库里带走了几十张瓷器,几十块金币,和四箱200年的红酒。回到别墅时,两个女孩已经把车开出去了,陈诺将两根项链放在周宁的**。将红酒放在周宁买回来的保鲜柜里,将金币和一些瓷器放到自己书房里,然后在四楼等着孙保镖的电话。想着自己现在掌握的财富应该比巴韦特这位首富还要多吧,只是巴韦特的财富是以美元来计算的,我自己是以宝库里的财宝来计算的,但是财宝不管怎么样,只能变成钞票才能使用,而那大量的财宝要全部变成金钱,看来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这时,电话响了,陈诺估计是孙保镖,果然是他,只听他说:“陈先生,您过来吧,在古城饭店,你到门口有人接应你!”陈诺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觉得他的声音很冷淡,这种声音的人一般是不容易与人交往的人。拿了5瓶红酒,用塑料袋子装上,陈诺打的去古城饭店。到了门口,果然是孙保镖在接应,只是他在电话里说的是“有人”,好像意思是别人来接应的,陈诺觉得这位保镖性格也太冷漠了。来到贺老的住房,这是一间一百平的两室两厅两卫的套房,房子很大,一间应该是贺老住的,一家是给孙保镖住的。看到陈诺过来,手里还提着东西,贺老不高兴地说:“该我享受的,我不推辞,不该我要的,你也别拿来。”陈诺看了看这么大的套房,马上理解到贺老的意思了,按贺老的级别,出来是有资格住这么大的套房的,所以他也不推辞,推辞了就是矫情,和他同级别的人过意不去。但是贺老也不会要人送的东西,说明贺老是个很讲原则的人。陈诺笑着说:“贺老,当你看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你肯定不会这样说。”说完,陈诺将袋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将一瓶红酒拿了出来,对贺老说:“您老过来看看,这是什么酒?”当兵的能喝酒,这是常人共知的事情,古代上战场之前,将士都会喝口酒,一是壮胆,二是阔别。现在的军人能喝酒也很正常,能喝酒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是爷们,当兵的不是爷们,还有谁是爷们?贺老能喝酒,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贺老是个很爱酒的人,这也太有可能,于是陈诺就带来了5瓶红酒。接过红酒,贺老“噢?”了一声,声调是越来越高的那种。马上,贺老的脸上就出现了兴奋的表情,他说:“小陈啊,你可真不简单,这一瓶酒不得几百万是买不到的,你一下子弄了5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啊?”看着贺老高兴的样子,陈诺也被感染了:“是有事情,不过保证不损害国家利益!”贺老听到后,哈哈地大笑起来说:“你这个小陈啊!”说完摇了摇头,又对对孙保镖招了招手,孙保镖过来接过瓶子离开了。贺老看着孙保镖的背影来到了冰箱前,又转过头对陈诺说:“这个小孙啊,叫孙保国,是我一个老战友的孩子,在62年那次反击战中,我那战友为了我而牺牲了,留下了个遗腹子。后来战胜回来,到我那战友家送骨灰,我那大妹子看到骨灰就晕了过去,当天就产下了保国,自己也因为失血过多而走了。我那个时候悔啊,我明明知道她有了身孕,还去送骨灰,我那大妹子是我害死的。我相当于害死保国他父母两人啊。”贺老突然说起了这段回忆,也许是他看到了陈诺觉得很亲切,也许是这段往事成了他心中一辈子的疙瘩,或许是今天晚上他要“年轻”一次,让他想起了早死的战友和大妹子。“这个保国啊,也许是生出来就没有哭过,从小到大一直不愿意说话,参加了一次对越反击战后,回来后更不说话了。从20多岁,给他介绍过不少女孩,那些女孩都嫌他太冷了。今年都45岁了,还陪着我这个老头子!”贺老说完,眼睛有点红,陈诺感慨,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孙保国听到贺老在讲述这段故事时,在冰箱边上停顿了身体,等贺老讲完后,他才又在冰箱里弄了起来。不一会只看到他拿了两个杯子,提着打开塞子的酒瓶走了过来,给两个杯子都倒满了红酒,然后把只剩小半瓶红酒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准备走开,贺老叫住了他,对他指了下,意思是让他从袋子里拿瓶酒再离开,孙保国也不说话,只是感激地看了看贺老和陈诺,拿了瓶没有打开的红酒离开了。“唉,这孩子,什么都不像我,就是喝酒像我,小时候我用筷子沾着酒给他喝,他在轿子里高兴得手舞足蹈。”贺老回忆这段往事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你看我只顾说话了,来,小陈,我们来干杯,品尝一下两百年是什么味道。”说完,端起一杯和陈诺碰了一下,然后小口地饮了一下,陈诺看到他这样,知道贺老是喝酒的人,什么酒有什么样的喝法。贺老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嗯,不错,好酒啊!今天算是体会到了酒是越陈越香啊!”陈诺笑着说:“也不是所有的红酒越陈越香,只是这法国的波尔多红酒真的是越留越香啊!”贺老听到这话后,赶紧站了起来,对孙保国的房里喊着:“你这小子,要小口点喝,喝不完的话拿给我!200年可够我活三辈子了!”看到贺老的真性情,陈诺笑着说:“贺老,你要喝就尽兴喝吧,今天来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带得少了,我家里还有4箱,明天给你弄三箱过来!”听到陈诺的话,贺老眼睛亮了,他说:“小陈啊,你可是个实在人,我就等着你实现你的话了!”一杯酒在两人的欢笑中慢慢地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