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跳

“陈诺哥哥，你这次来，要多陪我几天，好不好？”陈思雨撒娇地对他说。陈诺觉得自己在月球上想到的三个问题现在都没有好的解决方法，而国内的两家公司现在也走上正轨了，于是说：“好，我在这里陪你多玩几天，你和学校请个假吧！”“陈诺哥哥真伟大！”陈思雨开心地说。看着她的样子，陈诺心里一阵感动，如果让陈思雨去找其他的男孩，陈诺总觉得有些不舍，但是他现在对她又没有对周宁和钟小良的那种爱。陈诺觉得自己和陈思雨之间的感情没有其他的障碍，对于漫长生命的他来说，多一个陈思雨也不算多，少了她一个，自己会觉得很遗憾。也许，深刻的爱需要慢慢地培养吧，陈诺如是想。“小雨，你这次想到哪里玩？”陈诺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说。“嗯，我想你带我去见哥哥，然后我们去西海岸玩！”陈思雨想了想说，她觉得要将陈诺介绍给自己的哥哥认识。陈诺也想见见她的这位哥哥。由于和陈思雨在一起，又有了几个跟屁虫，陈诺在来到纽约的当天，只得和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假的陈思雨往硅谷飞去。飞机上，没有见到有人上来“骚扰”了。硅谷并不是指一座城市，而是在美国西北部的一个斜长形区域，这个区域里，有众多美国的it企业，如ibm、yahoo、苹果公司等等；也有世界著名的院校，如斯坦福大学。硅谷，阿蒙克市，ibm公司所在地，这是一座“富裕”的城市，说它“富裕”，并不是说它的产值超过了纽约，而是指这里有众多的it精英。这些it精英们每天开着豪华轿车上下班，做着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工作，正因为这样，硅谷是不少热爱自然科学的青少年梦想之地。而如今，因为“光河”公司的一块重磅炸弹，将硅谷很多公司炸得人仰马翻，很多公司的生存前景一片黑暗。ibm公司引以自豪的超级计算机在“光河”面前也不值得一提。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总统如此担忧，因为美国的根本利益已经受到了伤害，但是陈诺不会因为这个而停止自己前进的步伐，中国必将成为跨入宇宙时代的佼佼者。两人在夜晚的时候来到了阿蒙克市，提前得到消息的陈思雨的哥哥带着妻子和孩子到机场来迎接妹妹和“光河”公司的老董。陈思雨的哥哥叫陈至信，在飞机上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诺就笑了，陈大哥取的名气还真有意思，自己叫陈光义，儿子称陈至信，看来陈大哥骨子里还是有一颗中国心哪，“信义”二字不就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吗？在出入口的时候，陈诺看到了陈至信一家三人，陈至信身高在1米78左右，戴着眼镜，和陈大哥长得有些像，不过现在的陈大哥反而看起来比他年轻了；陈至信的老婆是一位30来岁的女人，长得比较温婉，也戴着眼睛；还有一个三岁多小女孩，穿着白色的童装，披着到肩的短发，长得有一点大姑小姑的模样。陈思雨看到大哥后，赶紧往前跑，一边跑一边说：“小芮，小姑来看你了！”那位叫做陈芮的小女孩，也开心地用英语喊着：“小姑！”陈思雨跑过去抱住了小芮，陈诺走到几人面前说：“这位是至信大哥吧！”说完伸出手。陈至信激动地说：“陈董，您现在的威名在it界真是如雷灌耳啊！”陈诺谦虚了下，两人握完手，陈至信说：“这位是我的爱人，傅华，也是从大陆过来的新移民，上海交大毕业的，现在yahoo公司工作。”傅华也和陈诺轻轻地握了下手。陈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后面两大一小的女性在开心地聊着天，陈至信笑着说：“陈董前几天和微软签了一个协议，现在it业是乱成一片啊，ibm也是焦头乱额。”看着他好像对ibm的未来不怎么关心，陈诺说：“至信大哥为何对自己公司的前途不感兴趣啊？”“这个嘛，每个公司都有他的生存周期，‘光河’出现了，ibm的末路必然也就到了！”陈至信倒想得很开。“嗯，你的话很有道理，没有一家公司是长久不衰的！”陈诺说。“是啊，ibm曾经输给了微软，现在又输给了‘光河’，这也是历史的规律啊！”陈至信开着车说。“陈董，我们公司现在正准备找你们合作呢！”温婉的傅华说。“是吗？不过你们以后也不用叫我陈董了，叫我陈诺或者阿诺都可以！”陈诺说，“我们也是很乐意和yahoo合作的，‘光河’和yahoo没有冲突。”“是啊，想起那些高性能、低功耗的主机系统，我们就一阵兴奋，这样一来，搜索引擎又会到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傅华说。“陈董，我以后就叫你阿诺吧，‘光河’出现，软件企业兴奋了，硬件的都遭殃了！”陈至信说。车子到了陈至信的家，这也是一座郊区别墅，大小和陈思旋的差不多，显示着有两位技术白领的家庭，日子还过得可以。下车后，那位陈芮小女孩，拉着陈诺的腿用英语说：“陈叔叔，你带我去中国好不好，我想见爷爷奶奶，还有大姑姑！”傅华这时说：“阿诺，这孩子在这里出生的，中文还不熟，平时在家也是用英语的。”陈诺摸了摸她的头说：“好，以后带你去中国！”小女孩没有听出以后二字，很开心地松了他的腿。来到客厅坐下后，陈诺问：“至信大哥在ibm做什么的？”“做大型计算机的！不过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前途了！”陈至信笑着说，其实他在得知陈诺要过来，心里就一种欣喜，但是到目前他还不敢向陈诺提出来。现在ibm给普通的大型企业设计一款大型机，还比不上“光河”公司的一台顶级主机，试问一下，在耗能和占地以及价格毫无优势的情况下，ibm的大型机有前途吗？陈诺想到，陈至信在基础上远远比阿林要强，如果将他也“说服”到中国去，“光河”公司以后的发展也有一个中坚力量，于是他对正在和陈思雨玩的小陈芮说：“小芮，你过来一下！”小陈芮听到陈诺的话后，一蹦一跳地到他面前，陈诺摸了摸她的头说：“小芮，你想不想以后天天见到爷爷奶奶啊？”“想！”小陈芮说。“呵呵，至信大哥，你看小芮都这样说了，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公司？”陈诺说。陈诺将自己的话给说出来了，陈至信摸了摸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现在父母和小旋都在大陆，我也挺想过去的！”“哈哈，至信大哥，那就这样说好了，你任何时候过去都行！”陈诺笑着说。傅华给陈诺倒了一杯咖啡，笑着说：“他已经琢磨这件事情好多天了，现在却还在装！”陈至信没有陈光义大哥那么爽快，也许是年轻人还比较爱面子吧。陈思雨这时不开心地坐到陈诺的旁边说：“大哥都过去了，那我就孤家寡人了！”这话是用中文说的，带着洋味的中文，说成语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小雨，你平时也不怎么来看大哥，大哥过不过去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呢？”陈至信说。陈思雨听了这话又鼓起了嘴。第二天，陈至信准备去公司提交辞呈，而傅华申请到中国大陆工作，陈诺就带着陈思雨出去游玩了。中情局总部，那位手下又在向局长汇报消息。“先生，有重大的线索，你看，这些人的资料，还有这则分析报告。”几张贴有照片的资料放到了局长的桌子上。局长看了看后说：“好，这个线索很重要，继续地侦查下去！”此时已经是10月中旬，美国的天气和中国差不多，“秋老虎”在这个季节横行。美国西海岸的沙滩上，陈思雨正在用沙子将陈诺埋了起来，只留出一个头。看着陈思雨的小手将沙子捧到自己的内裤上，然后小心地抚平，陈诺发现她的小脸都红了，这种暧昧的动作让陈诺心里一动，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陈思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更加脸红了，却不敢看陈诺。陈思雨娇羞的样子让陈诺身体的冲动更加强烈了，他抱住了陈思雨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陈思雨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大脑嗡嗡地响。吻着陈思雨的嘴唇，舔着她整洁的牙齿，她的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牙关也松开了，陈诺碰到了一条湿润的软软的丁香。几分钟后，两人分开了，陈思雨将头埋在陈诺的肩膀上，以前对陈诺的暗恋终于得到了回报，她一下子觉得很幸福。而陈诺，也一下子觉得豁然开朗很多，原来自己的心里并不是装不下陈思雨。这充分证明了感情是磨出来的，青年男女经常单独在一起，迟早会产生情愫的，自己和周宁是这样，和钟小良也是这样，现在轮到了陈思雨。自己这个样子，算不算有些小说里面所说的种马呢？陈诺心里哑然笑了笑。自己现在才和周宁一个人有那种关系，怎么能算种马呢，陈诺想。虽然身体上隔着一层沙，但是陈诺仍然能够感受到陈思雨的心在咚咚地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