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风

“怎么，小浩子还不肯叫你姐姐？”在一座山顶的大石头上，陈诺搂着周宁，看着下面村落的灯火问她。“喊了，他太调皮了！你小时候有没有这么调皮？”山顶上的夜风吹得很舒服，这个季节，说冷也不是太冷。陈诺将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慢慢地抚摸着她平坦的肚子，对她说：“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倒想去看看小时候的你！”“我也想去看看那个调皮的小陈诺！时间真的能够倒流吗？连方舟都没有这种能力！可是方舟所说的“时光之河”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阿诺，今天的婚礼真热闹！你说我们的婚礼能和这样吗？”周宁看山下的灯火问。没有回答她，陈诺将手往上面抚摸，隔着胸围抓住了一团美好，周宁“嗯”了一下，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身体有些发软。现在陈诺对她解开她的胸围已经很熟练了，轻轻地解开一粒扣子，两团美好就在衣服里弹了出来，陈诺轻轻地抚摸上去，慢慢地揉捏着，手心里全是一种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软软的感觉。“宝贝？”吻着她的耳朵问。“嗯！”周宁全身都软了下来。下一刻，山顶上凉凉的夜风顿时不见了，就算有人走近，也不能发现面前平坦的石头上有人。下一刻，平静了下来。周宁就这样面对面坐在陈诺的怀里，将脸放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喘着气不说话。好一会儿，她说：“老公，我的裤子都脏了。”陈诺看到她褪在膝盖以下的裤子上面湿漉漉的，大腿根部也粘糊糊的。“好，带你下去洗一下！”这是两山之间的一座水库，水库一旁的山脚有座大洞，这座贯穿山底的大洞，和山那一边的一座大型水库连通着，每到春夏季节，大量的水从洞里涌出，如同龙嘴里喷出的水一样，陈诺的老家人称它为“龙泉洞”。这座洞蜿蜒曲折，从洞口往里走，最少有3公里的路段，人在里面走动时需要时刻注意从洞顶垂下来的石钟乳；洞里最大的地方，如同一个大厅，面积达几百平方米，高30多米。这座洞里面有各种形状的石钟乳，其中一条龙形石钟乳给大家的印象最深，这也让陈诺的老家人更加地相信这条洞是龙钻出来的。水库边，陈诺抱着裤子还褪在膝盖以下的周宁，吻了她一下，脱掉了她的裤子，扔在地上。然后将她放了下来，周宁红着脸，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了，一具白白的身体站在陈诺面前。下一刻，两人光着身体游在水库里，外人不知道的是，一个巨大的能量罩将整座水库罩在其中。陈诺搂着周宁，给她输入一些生命能量，以抵抗初冬的冷水。“宝贝，以后人类能活得更长，如果我将离开你很长时间，你会怎么办？”陈诺仰躺在水面上，周宁仰躺在他的身上，陈诺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抚摸着腰部以下那块芳草地。“那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到真正的天荒地老！”周宁柔声地说。从能量罩里，能看到初冬夜空中的星星和一轮冷月，没有污染的乡村里，星月显得格外的明亮。“宝贝！”陈诺将周宁翻过身来，两团美好压着自己的胸膛，脸对着自己，“再来一次！”陈诺重重地吻着她说。两人来到岸边，周宁看着地上一团糟的内外裤，皱起了鼻子。陈诺笑了笑，只见她的裤子慢慢地飘了起来，落在水里，然后快速的旋转起来，无数的细小的水滴穿过裤子布料中间的细孔，将不干净的东西从裤子上带了出去，融入在水库里。水库水面上，几条裤子又飘了起来，在空中快速地旋转着，将裤子吸入的水甩了出去，然后又慢慢的飘到两人的面前，陈诺拿起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在空中抖了抖，本来扭成麻花似的小内裤一下子恢复了可爱的样子。周宁赶紧从陈诺的手里抢过来，触手发现，小内裤暖暖的，并不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剩下的两条一内一外的长裤也同样暖暖地被周宁接到手里。“老公，你既是洗衣机，又是烘干机！我的上衣你也洗了吧！刚洗完澡，穿脏衣服难受！”周宁笑嘻嘻地蹲下来，拿出上衣口袋里的东西，然后将几件上衣递给陈诺。无奈地接过她的衣服，同样的过程又一次出现。在往院子里走，穿着干净的衣服，浑舒舒服服地周宁说：“阿诺，你以后真的要长时间地离开我吗？多长时间算长？”“阿宁，只要天不荒，地不老，多长时间也不算长，对不对？”陈诺拉着她的手说。周宁沉默了下说：“嗯，我会一直等你的，一直等下去！”阿林的婚礼今天圆满地结束了，圆了一个父母的梦，也圆了陈诺的一个梦，他知道自己也许不会给周宁一个盛大的婚礼，那么他只有从阿林的婚礼上感受那一种气氛。回到中厅里，陈大哥和父母都在等自己，一见到他俩，父亲就说：“你们到哪里去了？闹完洞房你们就不见了！”陈大哥赶紧说：“陈大哥，小诺现在也是大人了，这些事情我们就不用管了！”“是啊，小诺，我们三人在等你回来，商量下明天的事情！”陈诺的母亲说，她今天很开心。“明天还有什么事情吗？”和周宁坐在一边，陈诺问道。“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要到你爷爷奶奶坟前去上根香，告诉他们家里又添了一人！”陈诺的父亲说。“好吧，这事应该是阿林自己来负责的吧？”陈诺说。“你们兄弟和小佳也要去的，以后难得回来一趟了！”母亲说。“呵呵，兄弟，如果明天不方便的话，我和你大姐，还有几位厨师就先走了，我们以后在古都见！”陈诺听到陈诺的父亲谈论一些家事后就说。“你们也别忙着走，以后也不会再来了，等明天我们上完香，回来后我带你们在附近转转！”陈诺对陈大哥说。“那好吧！到时大家一起走！”陈大哥站起来说。第二天，新媳妇要给公婆敬茶，阿林和小陶此时穿着陈思雨设计的另外一套服装，又和昨天婚礼上的服装不一样了，但是总能让人耳目一新。一般婚礼第二天的早餐都与众不同，不像平时的早餐喝着稀饭吃着咸菜，亲戚和朋友又围在几张桌子前，喝着酒，吃着大鱼大肉，对于陈大哥一家和萨克尔大厨来说，这真是一次难忘的体会。院子里有几位旁亲在帮忙收拾着，周宁和陈大哥一家以及那几个厨师吃完饭就到附近的小湖边散步去了；陈诺家的直亲，包括几位叔叔、大堂伯、大小姑父全家，一共30多人，坐着一辆中巴车，和两辆小汽车往爷爷奶奶的墓地赶去。看着爷爷的墓地上土还很新，而挨着的奶奶的坟已经长满了青草。阿林和小陶今天作为主角，所有的过程都是他领头。阿林将几盘子鱼肉和水果摆在坟前的一块青石上，然后点燃一把香和几碟黄纸，将香分别插在爷爷和奶奶的坟前。随后阿林点燃了一卦鞭炮，啪啪声响彻着青山之间。叩头，向爷爷奶奶祷告，家里已经添了一位媳妇，希望爷爷奶奶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两人一辈子幸福平安。这些古老的传统还能保留多久呢？陈诺在叩完首的时候想着。“好了，希望你们的爷爷奶奶能够保佑你们平平安安，小林，其他几个地方祖宗的坟我和你哥，还有几位叔叔伯伯就不去了，你带着几位弟弟妹妹一起去吧！那些地方你能记得住吗？”陈诺的父亲对阿林说。阿林点点头说：“好，我都记得！”阿林于是带着小陶，几位半大的堂弟堂妹，还有那位蹦蹦跳跳的小浩子到其他的祖坟去上香。回家的车上，陈诺坐在那位被气功大师治好手的表弟旁边，感慨万千，这位表弟也可以说是自己人生的一个引子，没有他，自己也许不会去学气功，也许不会遇到方舟了。看着这位正在读大四，和阿林一年的表弟，陈诺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大姑父在他后面说：“他专业又不怎么好，现在工作不好找，小诺你也帮帮清华啊！”表弟姓水，名清华，可见大姑父对他的期望，现在正在中部一所比较著名的大学读机械专业。“大姑父，现在机械专业比以前可是好找工作多了，我的公司和他的专业不怎么搭配，如果清华愿意改做其它的，去我那里也挺好的！”陈诺对大姑父说。“爸，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怕我找不到工作吗？”表弟不满地对大姑父说。“你出去一个月两三千块，有什么用，你没有看到你小诺哥公司一台电脑要花多少钱？你上次不是要吵着让我向小诺要台电脑吗？”大姑父气愤地对表弟说。陈诺笑了，大姑父还是舐犊情深啊，于是说：“大姑父，电脑没有问题，清华直接找阿林就可以了，他以后基本上都在公司。”表弟听到后表情马上开心起来，陈诺又说：“清华出来找工作，别只往钱看，关键要找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这样以后才有动力去做，如果缺钱，和我说就可以了！”没钱的时候要拼命地挣钱，有钱了却不能总往钱看，不然和守财奴有什么区别？陈诺这样想。大姑父看到儿子的未来也是一片“光明”，在他现在看来，只要不缺钱，做什么都是可以了，既然得到了陈诺的一个“承诺”，他和坐在一排的大姑姑心里一直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