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对不起

上海，外滩一座靠路的建筑，三楼，“小囡服装设计公司”就坐落在这里一共600多平方的三间写字间里。公司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这一天，陈思雨和一位员工在一个塑料模特上比划着，在这间服装设计公司，不要求穿白领的职业套装，一切随意，员工都是女性，包括两位女保安。当陈思雨还站在一座茶色的模特前，写字间开着的门被敲响了。塑料模特本来是白色的，但是设计师喜欢用茶水涂抹，以让模特显得古朴。陈思雨转过头，长发披肩，穿着宽大的绿色羊毛衫和紫色的紧身裤，以及一双黑色的长靴的她脸色一片喜悦：“陈诺哥哥，你来了！”办公室里的员工都往门这边看！陈诺发现一个月时间就将她磨练了成熟了许多，以前的那种稚气，见了自己就跑过来吊在身上的情景不见，代替的是陈思雨大方地向员工们介绍自己。阿林是这样，陈思雨也是这样，人要成熟起来，独当一面是最有效的方法，有了责任人就自然成熟自己了，陈诺在被陈思雨领着到另外两间写字间时想着。这三间开放的办公场地，没有董事长，总经理或是某个部门经理的办公室，每人的桌子都在房间里按着一定顺序排放着，显得随意，又不凌乱；桌子是一条条做成90度环形的红木桌子，显然是新桌子，还有一种淡淡的木香；设计师们的桌子一边上摆放一些杂志和设计工具，一边摆放着一台电脑，看样子是“光河”公司IV级的主机系统，有几位员工正在电脑上设计服装，软件是去掉了“小囡”的“智能服装设计软件”。大楼的一楼，是一座咖啡厅，在转完三间写字间后，陈思雨领着陈诺来到这里喝起了咖啡。“小雨，目前有什么困难没有？”“有！”陈思雨来到咖啡厅后，又显得“本性难改”了！“什么？”“你一个月都不来看我！”陈思雨喝了口咖啡，嘟着嘴说，嘴唇上都沾了一些咖啡沫。“呵呵，我这次过来，是要来看看大设计师有没有新作没有！”也喝了一口咖啡说。“嗯！陈诺哥哥，3月中旬，我们公司要参加一次服装设计赛！”陈思雨说话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人都是要长大的，陈诺在离开上海的时候想，长大了意味着对他人的依赖就小了。这次来上海，陈思雨没有像以前那般粘人了，形象越来越和那部电影里靠近了。回杭州后，和周大伟见了一面，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律师团的一员，“能否从律师团中脱颖而出，周大哥，就看你自己的了！”陈诺在梁经理的餐厅里，三人一块吃饭时，对周大伟说。“阿诺，你放心吧，我对这次的官司是很有信心的！”周大伟一边看着陈思旋，一边看着陈诺，自信地说。周大伟当天下午就坐飞机去美国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诺亚前面坐着陈思旋，她看了看地面，然后抬起头说：“谢谢你为大伟所做的事情！”诺亚笑了笑：“没有什么，你最近的工作还顺手吗？”“还可以，公司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了，由于缺少竞争者，大家都顺手的！”陈思旋有点感慨地说。“这种绝对优势能保持多久就多久吧，不可能一直这样，你好像喜欢比较刺激的工作？”“嗯！”陈思旋咬了咬嘴唇又说，“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见那个女孩，我知道她住哪里了！”诺亚心里一惊，想到世界怎么这么小：“你不会专门去找她的吧？”“不是，因为我看到她在西湖边画画了，我走到她身后，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陈思旋笑着说，笑得有些狡猾。“画的是什么？”诺亚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我看到了你，陈诺！”陈思旋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在杭州西湖边的别墅里，陈诺看到了那幅陈思旋见到的画，画里他搂着佳黛的腰站在一个透明的薄膜里，看着阳光射过来，而他们的脚下，是一边是黑夜，一边是白天的壮观的地球；在他们的远处的太空中，是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和能看到地貌特征的月亮。当他站在这幅还放在画板上的画前时，佳黛一眼的温柔，轻轻地挽着他的手臂，头侧靠在他的胳膊上。佳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就够了，还在乎什么被陈思旋知道呢？超级生命何必活得鬼鬼祟祟呢？陈诺转过身，笑着对佳黛说：“晚上想吃什么？”在杭州一家西餐厅里，当两人走进去，找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坐下，刚坐下来，陈诺又看到了门口停下了一辆保时捷，从里面走出两位女人。为什么今天都碰到这样的事情？但是陈诺并不怕这两位女人中的那位，陈诺笑了笑，向一位服务员招了手。将菜单递给佳黛后，看着佳黛低下头，动作轻柔地翻着；那两位女人挽着手走进来，两人进来后首先环望一眼，当看到陈诺这桌时，那位年轻的女人眼睛一亮，当她注意陈诺的对面还有一个女孩的背影，眼睛暗了下来，这时，陈诺对她招了招手。年轻的女人放开那位大女人的手臂，独自往陈诺那边走，走到跟前不轻不重，不悲不喜地说：“原来你在这里啊！”说完，看着已经抬起头也看着她的佳黛。“宋，宋星怡小姐不知道你被录取了没有？”陈诺站了起来，故意对她说。宋星怡听到他这样说，正准备回答他，陈诺看到那位40多岁的大女人走了过来说：“小怡，你们认识？”说完，也看着气质和一般人明显不一样的佳黛。“哼，妈，我们走吧，换一家，原来是花花公子！”宋星怡突然重新挽起妈妈的胳膊，拉着她走了出去。陈诺看到那辆保时捷强劲地启动着，比一般速度快很多地离开了这家西餐厅的门口。看着佳黛注视着自己，陈诺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一个见了几次面的人！”他没有说错，他和刚才的宋星怡也就见了不超过5次面，以陈诺的身份也就一天两次。佳黛没有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看着菜单。这个晚上，诺亚又回到了他的董事长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思考着问题：既然知道怎么提升能量了，那么以后就面临两个问题了，一是加快人类科技的发展，二是去寻找外星文明。寻找外星的目的一是为了以后共同抵御威胁，二是能够让人类在外星文明系统的帮助下，全方位地发展。虽然自己脑子里有不少高科技，但是有些科技的实现需要一些基础性的设备，地球上很难生产出来，只得先依靠友好的外星人提供给人类。主要目标就是刚才自己想的那两个了，具体的目标包括新能源、新的航天器、新汽车等等，这两个都需要和政府沟通好，新的航天器贺老已经组织了一帮人，新能源到时还是以公司的方式来开发运作，这种形式目前全世界都是这样。第二天早晨，太阳照射进来的时候，诺亚走出了董事长办公室，来到办公楼下，一出大门，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保时捷。保时捷的玻璃慢慢地摇下来了，带着墨镜，穿着便服的宋星怡打开车门，对他说：“上来！”“为什么？”诺亚走到车前疑惑地问，“你不上班吗？”“??率裁矗〗裉煨瞧诹?】焐侠矗彼涡氢?荒头车厮怠?公司里也许就她这么不尊重董事长了，诺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诺亚平常不怎么来，因此员工不一定能见到他，看到宋星怡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疑惑地问她。“少废话，快上来，我有话问你！”宋星怡有些发飚了。诺亚已经知道她家的情况，也许是从小生活太优越了，养成了刁蛮的性格。如果仅仅是刁蛮还无所谓；如果因为自己条件太好，养成目中无人的脾气，这是诺亚非常讨厌的。他和宋星怡没有见过几次，谈不上了解，于是说：“有什么问题现在问吧，我吃晚饭还有事情，很忙！”“你！”宋星怡看到现在还不上车，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他说很忙，本要发怒，但是一想她车下站的是董事长，世界上最大的、最有成就的、最有钱的公司的董事长，于是把怒气压了压说：“那我再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位年轻人！”“什么年轻人？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吗？”听到诺亚这话，宋星怡的脸色一下子黯了，自从陈诺出名厚，她已经知道这位帮助她进“进化树”公司的年轻人的名字了。好一会，她摘下墨镜，诺亚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红，只听她轻声地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了！”说完眼泪流了下来，诺亚看到这辆红色的保时捷急速地往宽敞的公路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