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小子都从玄空派带出来什么好东西,青阳那老不死的这些年只怕没攒下好东西吧?”海明潮嘀咕着,将手伸向了呼呼大睡,酒气如实质般冒出来的洛天的身上。最先拿来的是洛天那把石中剑,放到手里看了看,输入点真元试了下,可是那真元入剑便如泥牛入海,了无音讯。不光如此,那剑竟然还传来一股吸力,好像要把海明潮所有的真元都吸去一样。“妖剑。”海明潮惊叫一声,一把将那剑扔了出去,长剑哧的一下,插入了地板,从下面的房顶露了出来,若不是有剑柄挡那么一下,怕是这剑已经掉下去了。海明潮也没有在意,修真者手上的剑基本上都能达到这种效果,只是对那剑上的吸力有些顾忌,不是自己的东西,还不是很了解。洛天先前喝了一大海碗的解酒汤,酒气入体,效果大打折扣,身后又有石中剑在吸收真元,连吸了这么久,早已经成为了习惯,石中剑突然从身上离开,不再吸真元,让洛天很不舒服。海明潮对着那石中剑骂了几句,再次向洛天的身上摸来,可是手刚刚伸出便愣住了,因为洛天的眼睛睁开了,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海明潮,最让海明潮有些心惊的是洛天那双眼?樱??晗袷腔ò暌谎?难弁?谛??牛?缸乓还晒忠斓囊靶浴?二人对望着,片刻之后,海明潮一声惊叫,退到门口,谁看到洛天那诡异的样子能不做出防备啊。洛天一个跟头从**摔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滚,那把石中剑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手中长剑在胸前一横。“你……你要干什么?”洛天惊声问道。海明潮没有说话,手在腰间一抹,青影闪动,龙吟响起,听过真正的火龙吟声之后,再听这声音,怎么听都别扭。青色的龙影向洛天扑来,二人相距极近,洛天与海明潮又不是一个档次,那青影几乎马上就到了洛天的跟前,洛天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横着手中的石中剑。眼前青影一闪,接着青影消失,倒是海明潮,猛地退后了几步,嘴角也有血流了出来,海明潮心中掀起涛天的巨浪,青龙剑用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反噬的现象,而现在,只是在人家的面前转了一圈就回来了,还将自己击伤了。海明潮一紧手中的青龙剑,挥剑扑了上去,青龙剑的特殊能力不能用,那就凭着自己的实力摆平他好了,只是有些不太顺手,这么长时间了,用青龙剑的特种力量都习惯了。洛天虽然有解酒汤,可是他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还没有醒酒,脑子里还迷乎一片,只是觉得危险,一种奇怪的感觉,根本就没有通五识,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石中剑一举,当的一声,青龙剑与石中剑这两把宝剑交击在一声,发出一声怪异,清脆,像是一声哀叫的声音来。双剑交击,一股怪异无比,像是远古猛兽向海明潮扑来,扑面而来的,还一股天地间最为凶猛的煞气,吓得海明潮脚踏上几步,连晃数条人影闪身后退,这才骇然的发现,玄空派的镇派之宝青龙剑竟然被击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整个剑身都颤抖不停。海明潮没有想到,那把剑竟然如此的犀利,以青龙剑之能尚能击出这么大的一个缺口来,而自己却把他当成一把妖剑扔掉,与宝物失之交臂。海明潮眼中精光一闪,只要是能得到这把剑这趟海上之苦也不算是白受了,海明潮心中暗想,脑子也快速的转了起来,那黑剑之利,连青龙剑都吃了不小的亏,海明潮虽然身怀不小的法宝,可是在心里转了转,却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看着摇晃的洛天,自己也有些醉了,不过还是比他强得多了,海明潮将牙一咬,挥剑扑了上去,直接与洛天交锋。这并不是海明潮的风格,海明潮的风格就是能不冒险就不冒险,什么都吃,就是亏这东西不能吃。现在情况不同了,法宝没用,只得拼实力了,洛天虽然还没有醒酒,可是这几年来苦没少受,防御意识早已深入本能,石中剑挥出,格挡海明潮的青龙剑。不可否认,海明潮的实力确实要比洛天高上不止是一截,必竟人家几十年的修为在那里摆着呢。青龙剑现在像倒是一条青蛇,灵活的扭转着,石中剑在洛天的手中根本就不能稍挡青龙剑,只消几式下来,洛天的手腕便被青龙剑划中,也不知是伤了哪条血管,血乎的一下就涌了出来,石中剑也从手上掉了下来。洛天的身子猛地一颤,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支到了地上,海明潮的经验丰富得在整个玄空派里也是屈指可数的,哪里不知道洛天的意思,虽然有宝剑摆在面前,可是海明潮还是知道哪头轻哪头重的,洛天那架式,已经摆出来要攻击了。没有一那把怪剑在手,海明潮也不客气,直接将真元输入青龙剑,剑决一引,吼,那怒吼的青龙虽有些畏缩,可是还是对着洛天冲了过来。半圆形,全透明,如水波一样的东西从洛天那只受了伤的右手散了出来,鲜血混入其中,那水波一样的半圆里清寒缠上了丝丝的红线。“水云盾?”海明潮的声音又惊又喜,谁不知道玄空派里攻击最强的宝贝是这支青龙剑,而防御力最强的法宝则青阳真人手上的水云盾。当海明潮反应过来想要收回青龙的时候,那青龙已经撞上了水云盾,最强的攻击法宝与最强的防御法宝在从出世的那天,第一次来了一次对决。法宝固然重要,可是青阳真的那番话更是重要,无论法宝有多么的好,终究还是人来掌控的,如果人的实力差,法宝再好,遇到了高手也没有用。确实,在今天,洛天才真正的体会到了青阳真人那番话的含义,青扭动着身子撞上了水云盾的时候,水云盾上,水波一样的波纹横向疯狂的扩散着,分散着打击力度,可惜的是,洛天的真元修为终究还是照海明潮差多了,只是撑了十数息的时间后,水云盾忽的一声反撞回了洛天的身上,洛天手上那个圆球形,像是水晶一样,不注意都看不到的水云盾法宝发出了脆响声,被水云盾的波纹顶了回来,陷进了洛天的胸骨当中,不知多少根内头被撞碎。强大的冲力让洛天离地而起,砰的一声撞破了房间的木制墙壁,连续的砰砰声,洛天从这天字号房一路撞出去,连撞穿十数间房间,每个房间的墙上,都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大洞,可见那力道之大。惊叫声响起,洛天从酒楼里掉了下来,一身着官服,身后随从数十的人物正被洛天砸了个正道,当场脑浆迸裂,身后的随从们都惊叫了起来,这可是从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啊。也活该那钦差大人倒霉,才到这京西城就直奔黄鹤楼,可是连楼门还没进就命丧当场了,而且肯定是白死了。为什么说那钦差大人白死了呢?因为洛天虽然身受重伤,水云盾的本体法宝那个晶球一样的东西再经么这一摔几乎已经钻进了洛天的身体里了,可是洛天只要没有死,就比那些普通百姓强多了。此地不宜久留,洛天在心里告戒着自己,连身都没有翻,直接在地上一个翻滚,脚下龙影亮出,乘空而去,再次留下一片哗然,传说再说,说是那京城的钦差大人本就不是好鸟,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所不为无恶不作,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所以特派了龙神下凡击毙这钦差大人。那钦差就连死都不会闭上眼睛,虽然他说不上什么好官,可是那些事他却从来都没有做过,反而还帮老百姓做过好多的事,要说最亏心的,就是亏空了几十两银子而已,难道只是亏了几十两银子就要被龙神所杀,那么那些贪亏了数百万两的贪官呢?海明潮站在被洛天撞出来的那个大洞前,双手握得咯咯直响。“你……你怎么可以……”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光着屁股抱着个小娘们指着海明潮气得一脸发红,刚刚光顾着做那种羞人之事,洛天撞出去的时候他只是听到了砰的一声,等到看的时候,却是海明潮站在这里,有火不对他发对谁发,只是这人有些嗑巴。刷刷,头也不回的将青龙剑向身后撩了两下,两道剑气射出,那胖中年人和那个躲在被窝里的小娘们连吭都没吭一声,两个滚圆的脑袋被腔子里的血顶得冲天而起,直撞到了顶棚的木板发出砰的一声才滚落在地上。“洛天,你跑不了,迟早我会抓到你。”海明潮狠狠的说道,青阳真人的水云盾都在他的手上,那么那个在修真界里也是屈指可数,比水云盾更为宝贵的乾坤袋也应该在他的身上了。青阳真人怎么没有想到,当时自己把一身的东西都给了洛天,可是却也给洛天引来的天大的麻烦。海明潮纵身而起,青光一闪,青龙剑到了脚下,踏剑而去,整个京西都沸腾了起来,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真的见到了神仙。洛天此时身受重伤,根本就跑不远,而海明潮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死追着不放,洛天虽然身受重伤,这是这脑袋却没有被伤到,还是灵活得很的。刚一出了京西几十里外,便有一小河,河水不深,也就三四尺的样子,时常会有些孩童甚更还有大人到这里来游水,而洛天到了这里便按下去势,一头扎进了水里。在海上飘了那么久,再加上修真手段,钻入一条河水下数个时辰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落水片刻后,洛天便浮了上来,再挣了下去,伸手在河底摸索了几下,抓住几块头大的石头,洛天在水中半浮半沉的随着河水向下游飘去,胸前巨痛传来,那伤势不轻,此刻再一落水,有少许的河水涌进了洛天脏器之间。海明潮料到洛天不可能走太远,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洛天会选择自沉水底这种方法,驾着飞剑一口气追出千里也没有看到洛天的影子,气得海明潮将若大的一片树林给砍成了平地,这才折过头来接着找洛天,可是找了五六天也没有找到影子。洛天在水中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手也抽了筋,那两块石头怎么也扔不下去了,只能并着最后的力气憋住呼吸,随着小河一起伏的向下游飘去,几天下来,飘出上千里去,再有个三两天,估计就重新入海了。“哥,你看那里好像有条大鱼。”一胖胖的小孩指着河水叫道,那胖小孩长得倒是跟洛天小时候有些相信,可是只有左脸一笑有个梨形的酒窝。在那孩子身边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壮小伙,那小伙随着小孩的手指向河里望去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看那波纹,确实是水下有超过四尺长的东西在,只是可能是鱼吗,在这河里发现最大的鱼也只有两尺长而已。小小的浪头下,一只人头露了出来,那小孩和那小伙子都惊叫一声,最后还是那小伙比较镇定,拿起打水用扁担跳进了河里,到了齐腰深的时候将扁担甩了出去,正勾住水中人,将他拖了上来,人一拖上来的时候,那小伙不由长叹一声,怕是这人没救了,一颗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完全透明的拳大球体陷进了胸口,只露出一点点,将人从水中提出来的时候,在那球体的周围,还有河水流了出来,小伙也算是有些医术常识,脏水入体,怕是神仙难救啊。那人身上已经被河水泡得有些发白浮肿,那小孩被吓得直了眼,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哥哥拍拍他才反应了过来。“咦?这人竟然还没有死?”那小伙叫了起来,趴到他的胸口,还能听到若有若,慢得吓人的心跳。“小同,快去捡起树枝柳条回来,做个爬犁把他拖回去,快点。”小伙对那小胖孩叫道。“噢噢。”小同半天才反应过来,转身向不远处的树林跑去。一会功夫,小孩抱回来不少从树上掰下来的手臂粗的树枝,还有些细长柔韧的柳样树皮。两个孩子手极巧,只是用了不大一会,就编出一个粗糙的小爬犁来,将只剩下半口还不到了人放到了爬犁上,二人拖着爬犁向远处的小村行去。离小村还远,叮,叮,半天才响一声的打铁声传来,两个孩对望一眼,“唉,阿爸又在打那块破铁了。”二人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无奈,甚至还有些愤怒。“阿爸,我们回来了。”小伙对一个赤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的精壮汉子叫道。那汉子只是唔了一声,抢着手上的铁锤,小心的,半天才会挥出一下子敲打着铁案上的一块精铁,那精铁敲出的,像是一把菜刀。一大一小将那人安置在他们的那间小屋里,打发着小的去请村中的那位赤脚郎中,大的,则要回去挑水,水桶还在河边放着呢。郎中摇了摇头,“此人受伤太深,别说是我的,就算是到了京师,怕是那些御医也无回天之力了,唉,真不知道他这伤是怎么受的,你们还是把他抬出去吧,可是江湖仇杀,你们也免得惹祸上身。”老得走路都直颤的郎中摸着只剩下了几根的胡子说道。“段爷爷,你是个做郎中的,总应该明白救死扶伤的道理吧。”大的说道。“嘿嘿,好你个干兵,竟然教训起我来了。”段老郎中笑着骂道。“我哪敢啊,只是看这人这么可怜,我们总是也要尽些人事不是。”那个小伙子说道,原来他叫干兵,挺怪的名字。“你小子这心眼还真是不错,可是我也没有说谎,唉,算了算了,看在这些年里你帮我采了不少的药,又帮我打了不少的器具的份上,我就留下些伤药吧,他能不能活过来,怕是已成定局了。”段老郎中说着,从箱子里拿几包粉末装的药末来,想了想,又拿出根筷子般粗的大针,在段兵与小同的惊异当中,一针插入了那伤者的身体。一股散着微臭味的粘液段着那中空的针流了出来,直流出一大碗才算是停了下来。“好了,你们也看到了,我尽力了。”段老郎中也不多说什么,留下药,随意嘱咐了几句用药的方法便颤巍巍的离开了。给伤者上好了药,干兵和小同接着忙他们的去了,他们的老爸成天成夜的打着那把破刀,也不知道那刀有什么好打的,好像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传了多少代了,每一代人都像像是干兵与小同那样抱着不屑的态度,可是他们真正的碰到那块已经打出菜刀型的刀时,才会爆发出那种迷恋来,几乎每一代都会在碰那个东西之前说出一句妖铁来。小同没有像同龄的孩子那样四处玩耍,而拎着把哥哥为他打出来的小钢斧去砍柴,而干兵,则是跑到了老爸正在忙活的那个棚子里,拿起另一套家什开始打起来一些犁,菜刀之类的生活用品,一家人都指着这个吃饭了。也不知过了多少天,每天,小同都会把他们一家子从嘴里省下来的米熬成粥喂给那伤者,那个做父亲的,没日没夜的呆在棚子里,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像是封闭在里面一样,中间那段老郎中出于关心这一家也来过几次,发现那伤者非但同有断气,反而日渐好转,可是那段老郎中还是摇了摇头,不为别的,就是那人胸前那个奇怪的透明圆球,也许是因为躺着的缘固吧,那拳大的球体已经沉入了那人的身体当中,前些日还能看到一小半,现在,只能看到一丁点了,大概要不了几天,那东西沉入了身体,怕是压迫内脏,再也没救了。夜里,极静的时候,常常能听到那伤者身上爆出些奇怪的声音来,像是骨头被打碎一样,可是走近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如此又过了十日,令人惊奇的是,那球体已经完全的沉入了好伤者的身体里,那人非但没死,胸口处的骨头反而合扰起来,若不是还能看到稀烂的一片露出骨茬的伤处,怕是没人相信,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下子那段老郎中都业了兴致,干脆搬到了干家来住,日夜的照看着那伤者,伤者的伤好得极快,一个月一满,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只留下一片疤痕。“想老夫行医这么多年,竟然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人受过这种伤之后还能活下来,真是幸运之极啊。”段老郎中时常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来。洛天只觉得胸前冰凉一片,甚是舒服,引血兰吸收转化后再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上古异蛛的力量被洛天本身的真元还有那石中剑压制得难受,今天,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涌入了那片清凉当中,身体也开始断断续续吸收起灵气来,稍稍有些感觉的洛天长出一口气,只要开始转化真元,那么一切都好说了。洛天现在不光是真元变异了,就连身体也与常人不同了,水云盾强行压入体内,真元流去之际,将他的内腑改动了一下,历时一月有余,容出一个水云盾可以安身之所,而那上古异蛛之力更是将这挤入身体里的水云盾当成了居所,强行冲了进来,导致水云盾也变异了,洛天现在整个就是一个变异的修真者。悠悠醒来,入耳的是一有节奏的打铁声,中间还时不时的会插进一声敲铁声打破那节奏,还有小孩的嘻笑声,母鸡咯呼的扑腾声,接着就一个年轻的呵斥声,噢,还有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头的声音。洛天又迷乎过去了,不过这真元总算是调动了起来,洛天的真元是分布在整身体里无所不在的,真元在恢复洛天身体的时候,也融入了那水云盾中,水云盾本是青阳真人的法宝,洛天使起来别手别脚的,可是这一次,那水云盾在洛天的身体里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有一丝丝的凉气,这才是属于洛天自己的东西。当洛天再次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进步了一大截,也许再碰到那海明潮,自己应该不会怕他了吧?洛天想着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服被脱去了,那身雪白的寒蚕服整齐的叠放在床头,身上套的是一身普通的农家服装。换上自己的衣服,洛天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自己前一阵清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声音怎么没了?推开吱吱做响的木门,却见不远处的一个满是铁器的棚子里,一老,一中,一青,一少四个人影围成一堆正不知在看着什么,都极为专注的样子。洛天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原来他竟然望着一个铁案上的一把精亮的菜刀,那菜刀也是相当的前卫,并不是像普通人家那种长方形或是切肉刀的那种半圆形,而是刀刃前方弧度转小,到了刃后,微微变大,前方微窄,后方略宽,手柄也是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非金非木,闪着幽幽的光泽,整把刀漂亮得难以形容。“老干,这刀……这刀,天啊,就连刀刃都是一锤锤打出来的,你可真是疯了。”到底还是岁数大,那老郎中最先反应了过来。“爸、爸?!,你、你……你竟然把那块、祖传的那块弱铁木给用到了这把菜刀的刀柄上了?”干兵更是像吃了什么噎到了一样。“那东西本来就是给这把刀准备的。”那汉子声音沙哑的说道,像是哑子里卡了铁沙一般。“弱铁木?”竟然是弱铁木??,一听到这个名字,洛天都不由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