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过去和现在都无法把握的我们,要怎么去把握我们的将来。尽管它被描述成一地流光的缤纷,如同一个众望所归的亮点。12月的晚上我去听摇滚乐队的演出,那些在城市各个角落里坚持勇敢并且反抗麻木的相互陌生的孩子因为热爱的东西在一起互相善良地微笑。让摇滚看上去像是一种认真的卓然独立的状态。一切倾其所有的反抗和斗争不过是警醒着的人们在歪曲现实的暗色洪流中,对真理追求的一种满怀爱意并且以奋不顾身的形式体现出来的逆流而上。犹如一个人的眼中常含的不过是对土地因爱而生的泪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同样是绝望向希望的致礼。在传统的价值观和信仰颠覆的倾向下,总应该有人能够以时代的早产儿的形式经受着世俗的非议和磨难,再坚持地背负起自己乃至所有人的那些被嘲笑为不切实际的梦想,最后去填补我们所处时代英雄主义的空白。那么我记得有人说过,面对存在,与其茫然地束手就擒,不如自取其辱。当我们为某事竭尽全力,我们才感到,或许我们的竭尽全力比这件事更有价值。就像向着色彩极为单调的巨石步步为营的西西弗斯,我们应当认为他是幸福的。因为大多数的人认为,"他是以自己的整个身心致力于一种没有效果的事业,而这是为了对大地的无限热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即使盲人注定了无法准确地描述出黑白的分别,却仍然可以用生命去诠释色彩的含义。没有什么是被穷尽和绝对地限制了的。环境和钱包到底是谁压迫了我们,还是那些我们可以预见的将来会无限膨胀的私欲?孤独和妥协,你只能选择其一,不再给予你任何自圆其说的机会。而对于那些在暗夜中茕茕孑立着画下独立思考轨迹的思想者,我将始终以我卑微的生命底色为他们的路途奠基。即使当我们的社会物欲横流的时候,我也要他们相信和看到,所有绝望不过是某一时刻生活的某一面的暂时凸显。还有多少孩子在观望他们的努力和幸福,并且像他们一样孩子般任性地摒弃了那些流光溢彩的物欲横流,虔诚地朝拜着生命本真的颜色。你在异国他乡还好吗平原霓裳平原霓裳又名蝶喋。网易文化知名写手,做过网站管理总监。被E时代周报评为2003年度网络36大虾之一。现在专心写剧本、念书,偶尔写点美容时装文字。Jay:你现在异国他乡还好吗?我们分手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其实你也并没有提分手,只是你走了走得太远了,走到那个只有漫天樱花的地方,所以你闻不到咱们这里今年的桂花香,真快,桂花都开了,今天是中秋,日本的月亮和中国的一样圆吗?我三年前认识你,也是九月多,那时候你成天戴着帽子躺在后排睡觉,一个夏天的骄阳都不曾把你灼伤,可是只是那天你一个微笑抬眼,明眸与皓齿就把我灼伤了。你看你得原谅我,你长得太漂亮太明亮,我只能用形容女人的词来形容你了。我那时候好像傻瓜是不是,白痴把你当兄弟,天秤座的女人总混淆友情和爱情,我还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呢,还信誓旦旦一本正经跟你说,大家好兄弟,以后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和同桌的女孩子打赌,我知道她暗恋你,所以逼着她向你表白,把她逼急了,红着脸说,除非我对你说我爱你,她就跟着说,--那我就说了,你看我这辈子第一个"我爱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你了。你却微笑不语,好像个狡猾的老狐狸,你看我说得那么毫无顾忌,还一本正经地调侃我,其实那时候你跟我的暧昧就初见端倪了。我不是贪图你的钱才跟你在一起的,事实他们都知道,这三年来你送过我什么东西?连巧克力都没有,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谣传的。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吃饭的钱都是AA的,我虽然不是富家小姐,可也是家境过得去的书香门第,独立经济是从小的概念,而且我开始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否有钱,我当时对你的背景一无所知。有一次天真问你:"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你说:"我父亲是个工人,母亲是个无所事事整天在家洗盘子的家庭妇女。"我那时就信以为真了,我还真挚地说:"没关系,那关我什么事。"所以一直处处留心替你省钱,连你说请吃饭的钱都不叫你掏--就算是朋友过生日,行礼行双份都不用你算计,后来知道了你的家境,你也主动给我说明,可那对我们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啊!全世界都要怀疑为什么我们总不分离,只要你明了我明了,坦然即可--其实你也没骗我,你父亲的确是工人阶级的资本家,你母亲也的确是个专职家庭妇女。我们并非靠单纯的相貌吸引对方,你喜欢看我写的文章,我也是因为仰慕你对古龙的精解,才进入网易。我们其实每天对着电脑就能彼此欢笑,为什么他们都要添油加醋地说我们其实经济拮据过不长呢。其实我们过得挺好的,在春节的时候,书桌上养满水仙花,还有大肚子的金鱼,不时招呼朋友小聚打牌,还在下面偷偷换牌作弊,钱不够买咖啡豆,我们就喝速溶--还记得你把买衬衫的钱省下来,配上我一篇文章的稿费,两人在富安娜买了一套心仪已久的四件套,那时候我们在**兴奋得翻来覆去,是多么快乐啊!其实你从跟我在一起以后,并没有额外很多钱,你最倔强,家里只给你稍富余一点的生活费,你也并没有染上富家子的坏脾气,没有他们传说的不喝自己煮的咖啡就不能睡--这些我们当初都懒得解释,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