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要一个一个的来处理,纵使安国良现在焦头烂额,但是总还知道事情孰轻孰重。与李紫的关系问题总是家庭内部问题,可是关于那个费陌桐,则是上升到了外部战争的高度。他深吸一口气,“那你和那个费陌桐,是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你住在他家?没什么关系他拉着穿着睡衣的你来来回回出入?没什么关系你俩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安国良见女儿又开始死不吭声,强压在心底的愤怒又腾涌起来,“安瞳遥,你给我好好说话。别成天酸酸唧唧,不清不楚的。”“你不是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我定好了么?那还要我说些什么?”“我给你定什么罪名了?”“那那一巴掌,只是为了试试自己的力道?”她笑,冷讥意味一点点自唇间挤出,“老爸,你可真是有闲心的。”“安瞳遥!”伴随着安国良的一声厉喝,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一旁司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对闹别扭的父女,跟随安国良多时,见过他运筹帷幄的安排一切,见过他思维缜密的部署定局,见过他在危险面前临危不惧,却唯独没有见到他如此样子。声音很大,唇弧紧抿,勾勒出最显而易见的愤懑与恨怨。可眸中闪耀的,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失望与辛酸。这一对父女就像是一对豹子,有着再近不过的血缘,却有着更加相似的烈性。车子停下,还未等安国良下令继续前行,只听“啪”的一声,安瞳遥竟然要扭门下车。可掰了两下,车子却不曾打开,安国良看着她,“要干什么去?逃回费陌桐那里?”“逃回那里也比回家遭受侮辱好,对了,李紫没有说我的恶名么?我和她闹了那么一大场,我以为我的罪名又得罄竹难书了。她不是最擅长的就是,声讨我的恶名吗?”“你犯了错误,她教训你也是应该的,安瞳遥,你别老把自己的责任归咎于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