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那么奇妙,她竟然因为他的一个吻,那么容易的就深陷其中,仿佛她之前早已承受到了他下的蛊,只是在这件事情未发生之前,那蛊没有到发酵时机,根本没有凸显出这样的甜蜜。他还说,“你以为我是闲的?三番五次的和你这么一个小丫头兜转?就算是闹绯闻,闹就是了,反正影响较大的只有女方,和我这么一个商人也没什么关系。绯闻对于商人,更多的是一种宣传和另类保护。”闻言,安瞳遥嗯了一声,而他却又开口,“其实我很高兴你能在那样的情境下,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当时还想,如果你对我一直这么苦大仇深,疾恶如仇,即使我有了那份心思,也要很好的掩藏下来,”费陌桐收拾了那脚底的碎屑,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所以,任何时候,我都不觉得你是麻烦。至于你的爸爸是谁,那只是表面东西,我只是基于你才会对他产生种种认知。”“不过你下次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爸爸打你了?”费陌桐拧眉,墨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弄得你这么遍体鳞伤。”“我是逃出来的。”“什么?”她大致将事情经过说给他听,而费陌桐的眉头则越皱越紧,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安国良父女竟然深至如此,竟然闹得这么不可开交,闹到了关禁闭这样的传统专制家庭才能做出来的解决问题的地步。“就因为这个,你跳了窗户?”“嗯。”安瞳遥咬唇,唇角抿出一抹冷笑,“他不是喜欢听信李紫的话么?那么让他信就好了,我走,我走不耽误他的好心情多好!”费陌桐想说,她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可是看她一身的伤痕,到嘴里的话还是没有忍心说出去。认识她这么久,他见过她张狂,见过她自信,见过她气质高昂的有些不可一世,唯独没有见到她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