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有料到,所谓办公室的年轻人,竟会是孙承缙。而孙承缙看到她显然也是一怔,“瞳遥?”她只能微微一笑,大方的随陈染坐到一旁座位,这一段日子过的晕乎迷茫,成天忙于整理自己与费陌桐的所有故事,竟然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孙承缙也在嘉扬就职。中国人谈生意,其实也没什么技巧。无非就是借酒套近乎,争取获得共有利益。安瞳遥上来就表明自己有酒精过敏症状,可是没想到,竟被所有人当成了虚套的托词。投目光给陈染,却被他摇摇手,“来来来,给贺董一点面子嘛,瞳遥,就喝一杯。”“我真的不能喝。”她为难的摇头,“真的,我酒精过敏很严重。”“安瞳遥……”明明是再确凿不过的症状,在这些觥筹交错中,竟成了再也虚假不过的托词。“她真不能喝酒,要不我代她喝吧。”刚无奈的举起酒杯,却觉掌心一空,竟被人拿去,安瞳遥抬起头,只觉孙承缙已经端起酒杯向四周示意,“这一杯,我先代瞳遥先干为净。”说完,便利索的仰头,一仰而尽。酒桌原本就无聊,看到孙承缙典型的“英雄救美”,下面却有人哄笑起来,“哈,孙先生怎么知道安小姐过敏,还这么英勇的代酒?”“我和安瞳遥是同学,”孙承缙抿了抿唇,目光掠过安瞳遥的视线,“她以前酒精过敏,我见过。”“那是很好的关系咯?”这话题越来越扯的不像话,别的人倒是还不敢编排他们的关系,毕竟前一段时间,安瞳遥与费陌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现在分开了,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安瞳遥曾经是费陌桐的女人,可是今天来的偏偏有一位是例外,据陈染说,是从日本来的某代表,别的人都在知趣不说话了,就他一个劲儿的拖着她与孙承缙的话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