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來到我老婆子这里,就牛逼呼呼说自己是地府的鬼将,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你随便把地府的一个鬼差叫上來,我就放了你的老丈人,否则,我现在就让他在你的眼前活活的摔死。”嫣然道姑,水虚子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说着,“什么,让我请鬼差上來,你以为他们都很闲吗,现在地球上的凡人死亡率那么高,什么疾病了,什么恐怖事件,你以为我想请,他们就有档期上來吗。”我一听嫣然道姑的话,气就不打一处來,怒气冲冲的说着,“呵呵,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老太婆也不为难你。”嫣然道姑笑呵呵的说着,我以为她就打算这样放过,艾音儿的老爹呢,结果,就在我还的高兴劲还沒有上心头,就发现吊着艾英绳子已经开始升高了,说句实话,就这个高度,谁掉下來也就稳稳的摔死了,何况,现在艾老爷子也已经是六十多的人了,哪能扛得住这样的折腾啊,这不是逼的我要向她求饶吗,我马上大喊着“不要啊,你不就是打算见见鬼差吗,别那么麻烦了,我把地府鬼将,白无常也一起请上來吧。”我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很多,“什么,白无常不是地府的阴帅吗,你小子到底等不等啊。”嫣然道姑这个时候到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说着,好像我是在骗她一样,“我的大姨啊,他到底是个什么职位,一会我把他请上來,你就自己问行了。”我无奈的调侃着说着,说实话,嫣然道姑的这幼稚的问題,我都想叫她“妈”的冲动,可是我怕一叫了,她以后再在江湖上跟别人说是我干妈,可就是麻烦大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跟着她多废话了,我马上按照白无常教我的在心里开始默念请他上了的话,过來一会一点反应都沒有,我开始逐渐怀疑那天我是不是真的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想当官的梦,竟然,还荒唐的打算自己去竞选什么阴帅,就算要竞选,像自己这样刚刚加入地府的鬼将,估计也不会有资格的,我开始有点绝望了,我逐渐的感觉,今天有可能就是要靠自己的本事营救艾音儿的老爹和还活着的降鬼天师兄弟了,并且也只能靠我自己的力量除掉我眼前看到环境沒有任何变化,而露出得意的笑容的嫣然道姑,老太婆了,“呵呵,小子,你唬谁呢,还请什么白无常,我看你就连个一般招魂的鬼差,都不一定能请到,如果,你能活着,我还是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因为,你得了妄想症了,当然,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哈哈哈哈哈哈·······”嫣然道姑说罢竟然狂笑着,不过,他的小声在两极响亮的耳光后,戛然而止,她捂着自己的已经被打肿的脸,不止所措的先是一阵的发愣,然后,马上惊恐的向四周大吼着着“谁,是谁,给我出來······”“哼,连我们都看不见,还敢得罪我们的鬼差大人,小心一会我不知不觉的就把你的魂给拒走。”随着声音,二黑这小子竟然一步一步的现形向我走來,走到我身边毕恭毕敬的行跪拜大了,然后说着“小的,给大人道喜了,祝贺大人荣升啊。”二黑说完话,以后,他身后的白发也跟着现身了,也是跟着他一样样子,一样的台子,我赶紧的让他们平身了,他们两个站起來以后,就走到了我的身后,二黑马上小声的说着“白无常大人,有要事在身不变过來,派我们两个小的來了,让我们來把一些大人的权限向大人交代一下。”这个时候,我偷着瞄了一下我对面的嫣然道姑,这老家伙完全都呆滞了,其实,她也不是看不见鬼,怪什么的,只不过,需要施展法术,开了天眼才可以,她是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还有鬼怪之物,可以來去自由的,估计,她也是在疑惑可能眼前的这个两个东西真的是地府之物,“哼,装神弄鬼的家伙,你们到底是什么动物变的,还不赶紧的把你们的原形现出來,要不然可不要怪我老婆子心狠手辣,打的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嫣然道姑愤怒的说着,不过,我还是认为,这是她恐惧到了极点以后所产生的愤怒,“呵呵,见过不怕死的凡人,还真是沒有见过你这样不怕死的凡人。”二黑说罢,竟然,一下把自己的腰牌给摘了下來,然后,突然就扔到了空中,这个时候,我就发现他的那个块腰牌开始无限的扩大,膨胀,然后飞到了嫣然道姑的头顶上,这个时候的嫣然道姑简直就被震住了,因为,在那块金子招牌上,可以清晰看到上面写着“丰都鬼城,办事差役,二黑。”上面还被盖着一个大印,写的什么,我看不太清楚了,估计是不是地府阎君的印章啊,这个时候我看到嫣然道姑在二黑的腰牌所散发的光芒下,已经吓的快蜷缩成一团了,我这个时候非常不解,她的几个师兄,师弟的都不是太惧怕地府的官差,这个老家伙怎么会怕成这样,原來,后面还真有一个恐怖的故事,原來,之所以嫣然道姑跟茅山七杰的其他六个不太合群,不是仅只是因为她是个女的,还有就是她竟然不顾茅山七杰老大的制止和一个去茅山旅游写生的画家发生了恋情,而且,竟然,还私奔下山了,在那个时候,嫣然道姑一度也想改邪归正,不在修炼法术,而是,好好的跟画家过曰子做一个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可是,就是天物弄人了,画家竟然和一个做人体模特的女孩勾搭在了一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嫣然道姑借故说,自己要回去茅山处理的点事情为由,说要离开家几天,其实,是她准备找个地方偷偷的躲起來,然后,好借故捉歼在床,就这样,恐怖的事情悄然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