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的这个荷官就是这样的,平常我教他的时候。是熟练。但是叫他在台面上实际应用。他就害怕了。毕竟是实战。这个就是个人的心理素质了。不是咱所能去左右得了的。杨老二就是逼他也没有用。所以我把杨老二给拉着离开百家乐的桌子。让他对着游戏规则来。想换人,但是也没有可以用的人选。我和杨老二找了个地方合计了一下。现培养肯定来不及了。慢慢在这些配码的小丫头里来发掘吧。但是这个台面就控制不了了。这是肯定不行的。当务之急是马上上一套设备。找人去占空门。或者上几个高科技牌靴。上几个带扫描的自动洗牌机。一个台面的输赢不能被控制。是我们大家都不喜欢看到的事。特别是百家乐的台面。几乎来玩的人一半是奔着这个游戏来的。还好第2早上关门的时候。盘点了一下没输钱。杨老二把那个小伙子好个骂。人家叔侄关系。我也不好说啥。只有去准备那些高科技的牌靴。和高科技的洗牌机器。后期在配码的丫头里挖掘出一个丫头出来做了百家乐的荷官。才达到了一步出千的目的。这个赌场先后换过多少个地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反正的一俩个星期就搬,坚决不在一个地方呆很久。基本都是城乡结合的地方找一些仓库啊。礼堂啊。农家大园。废弃的厂房。一般只租一俩个星期。把赌桌工具拉过去就可以开工了。也到宁波附近的一些镇子上去。附近几个大一点的乡镇都去过。什么北啥地,什么堆的镇子。具体那些镇的名字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带个堆字的一个镇。一个带北字的一个镇。其他的镇子坐电脑前想半天,愣是没想起来。反正搬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缺人。杨老三总能把这些赌客给聚拢到一起来新场地赌。也赌倾家荡产了一批人。最倒霉地是一个银行的小子。赌急眼了。把自己的积蓄全部输了。亲戚朋友也截遍了。最后竟然打起自己经手的钱地主意,在银行通过涂改票据还是什么的挪用了很多钱。后来看实在填不上了,就逃亡了。也有个女的。很凄惨。她丈夫在外地打工辛苦邮寄一些钱回来。被她拿到赌场里都给输光了,后来想不开,自己服毒死了。丢下一个幼小的孩子。也有一个小子钱输没了,竟然去抢劫。在楼梯洞里用砖头打了一个女的脑袋。把人打死了。虽然他最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始做者还是我们这些老千。每当夜深人静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自己点一支烟抽。脑子里象过电影一样地过着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被我千过的人。形形色色。都会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甚至都能回忆起他们的音容表情。写到这里。我又想起在北京遇到的那个小荷官。想起她哀求和惊恐的眼神。我忽然有想哭地感觉。前几天拿到书以后。我自己开车去海边,在车里看。看到自己以前。想到了我经历过的这些人和事,我在车里悄悄的哭了。我真希望自己象个普通人一样平凡过自己地小日子,但是那些场景总是无数次。一闭上眼睛,甚至稍微一安静独自呆着的时候就跳出脑子来一次。我真不知道应该是去忏悔还是应该怎么做。有的时候真的很迷茫。所以我觉得都写出来比较好。让大家知道赌就是骗。赌场就是吃人的。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去赌钱。算是我对还准备去赌的人和正在赌地人一个劝戒吧。赌场是开起来了。我说这个事主要是说说几个在赌场里出千的人。这些人也很有意思。赌场出千骗他们。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想出千来骗赌场。也算几个与虎谋皮的老千吧。第一个老千是一对很年轻的小对象俩。男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看样子是没怎么睡好觉。皮鞋甚至都开了个小口也不在意。头发好像也很久没有剪了。有点偏长。赌场开业就看到这个小子。经常几百几千的押着钱。我大概给他估算了一下。前后输了6万左右的看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正当职业。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老千。最多就是个凯子。可能是输得有点急眼了。想起了来出千赚一点。但是他的出千方式绝对让人也想不到。也确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一般我在赌场里就瞎转悠。主要怕有人来出老千。所以我经常挨个桌子溜达去观察。本来这个小子我经常见到他。也经常见他输光了。算是一个半拉熟人吧。他来玩就玩百家乐。我也从没去特意去观察他。他在我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赌徒而已。每次他来他对象总跟着他。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丫头。长长的头发。看到那小子赢钱了就跟着高兴,脸上总闪着兴奋的神情。看那小子输了也跟着着急。有的时候那男的下稍微大一点的注的时候。别人晕牌的时候。也跟着喊牌。着急的神色都露在脸上。很多时候那小子输光了的时候。她就跟着神色黯然的离去。也有的时候偶尔那小子赢过钱。那丫头也能要几个去别的台面上押几手。因为他们总来玩,所以我知道。但是我从来不去注意他俩是否会出千。因为他俩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凯子。每天按时来送钱而已。本来不会发现他们出千。那天我在百家乐台前看着热闹。那个时候新培养的小丫头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主持台子了。我就是看大家玩,注意是否有老千在搞鬼。看着一切都很正常。看完一把牌的时候。我就想去大小点台去看看。就转身要去大小点的台子。刚走了几步。忽然脑子里觉得有点什么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咱们离开家。走出几步远,忽然发现自己忘记带什么东西一样,但是总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就是那种感觉。我急忙折回来。去看百家乐的台面上。也没有那里不妥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大家押钱。荷官发牌。连着看了好几手牌。也没有看出那里不妥当。但是刚才脑子里那一下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印象。站那里发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