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超市中拖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已经饿得差不多该歇战时,才踏上回家的路。可是,就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华诚。该来的还是来了。“来找迟迟?”我明知故问。“她现在还不想见我。”想不到他还是挺有觉悟的。“祝小姐,请帮我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华诚将一个冰桶递给我,里面装着两瓶克鲁格香槟。我肃然起敬,华诚,有你的,果然明白迟迟的弱点。“麻烦你告诉她,”华诚接着说:“我不会放手的。”听这话凉凉的,我不禁劝道:“华诚,迟迟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从来连哭都没哭过,性格很强硬的,你们这么耗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你就让让她好了。”华诚抬头看着我家,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他喃喃说道:“她哭过的,哭得……很伤心。”“啊?”我诧异,怎么我不知道。“麻烦你了。”华诚收回心神,向我道谢之后便转身上车。扬长而去。提着东西走出电梯,谁知眼角瞥见一个人影,吓我一跳。定睛细看,原来是庄昏晓。只见他交叉着双臂,侧着身子靠在电梯边,默默地看着我。“怎么了?”我见他神色不对,赶紧问道:“是不是被迟迟打了?我早告诉你她很厉害的,你不信。”庄昏晓反问:“你觉得我会和她打架吗?”“那你干嘛在这站着?”而且还用审视般的眼神盯着我。“我在阳台上看见你回来了,就来接你。”他接过我的东西,边走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香槟是你买的?”“不是,华诚送的。”“华诚,就是上次那个对你而言说来话长的人,对吗?”他斜斜看我一眼。“对,就是他。”庄昏晓点点头,然后……抱着冰桶径直走进他家,把门一关。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脑门上无数乌鸦飞过,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串省略号。他在干嘛?我走去乒乒乓乓拍他的门:“庄昏晓,快把东西还给我!”正敲得起劲,没想到门豁地开了,庄昏晓一把将我拖了进去,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便被庄昏晓牢牢抵在门上。他低下头来,吻我,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微微的痛让我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舔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我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我一眼,握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我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我放弃挣扎,选择顺从。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庄昏晓便放松了对我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他的唇软而滑,像……QQ糖?果冻?想到了,是龟苓膏。终于,他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