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主子活命,就快点说那人在哪。 ”另一人向艾琳慢慢走近,刀尖也在厚厚的积雪上划出一长条痕迹。 艾琳觉得恐惧感越发的明显,现在听雪受了伤,而且还被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自己的谎言也不知道能拖多久。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艾琳忽然看见一道精光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当下便焕然大悟。 慢慢站起身,面带微笑的对向自己走来的人说道:“就在你面前。 ”两人同时一愣,同一时间,一只利箭破空而出,只见见用剑指着听雪脖子的那人的手腕立即就被刺穿,长剑也掉在雪地之上。 听雪一个转身将那人狠狠踢开,抓起不远处的艾琳快速的的退进屋子里。 院中的那两人立即反应过来,刚想追上艾琳二人,一张大网便从天而降。 一转眼从屋顶上,院子外跳进数名士兵,不一会便将院子围个严严实实,火把立即被点起,一时间火光冲天。院门口一阵吵杂,不一会就见傅泽行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的傅离。不过而此时的他,脸色恐怕不能用简简单单的一个冷字来形容,那是更甚两名黑衣人的杀气。 他手中握着一把已经断成两半的长弓,刚迈进院子,他便将那断弓丢到了一边。 艾琳眉头微微一皱,刚才的那道精光竟是他手中的箭,这么说方才的那一箭是他射地了。“几位夜闯将军府,不知有何贵干?”傅泽行看着面前的两人淡淡的说道。 可从他的表情看得出他现在很生气。 在这月照王朝里居然有人有胆子在晚上闯进将军府行刺,还真是不想活了。 在看着面前的两人,加上被听雪杀掉的一人,一共三个。 傅泽行只看一眼便知道他们三个人定不是泛泛之辈,再加上对这将军府的地形如此了解,很容易便想到他们身后一定有一个强势地后台。艾琳扶着身边的听雪小声问道:“听雪,你地伤还是先包扎一下吧?”听雪缓缓点点头。 于是艾琳便扶着听雪小心的向床边走去。 路过窗台的的时候眼神正好和站在院中,望向房内的傅泽行的眼神相碰。 他一看到听雪和艾琳二人。 眼神更冷了起来,当下便沉声说道:“几位若是说出是何人指使,本将也许会饶饶你们一命。 ”“哼,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拼。 ”那人话音刚落,还不等傅泽行发话,傅离已经将身边那士兵腰中的佩剑取出。 直接跳入院中和院中地两人纠缠在一起。 艾琳双眼一眯,看来傅离等的就是这句话。将听雪扶到**,这时候柜子里躲着的春晓也走了出来。 看见听雪的半个手臂全都被血染红,她急忙跑到听雪身边,用她那接近颤抖的声音问道:“傅小姐,你要不要紧。 ”听雪银牙紧咬,一句话也不说。 可艾琳看得出一定很疼,当下便对春晓说道:“春晓。 你快接点热水来,再把柜子里的金疮药也拿过来。 ”一听艾琳发话,春晓点了两下头便赶紧跑去接水,拿金疮药。艾琳小心的将听雪的外衣拖下,鲜红地血液已经将内衣全都染红,艾琳一见眼眶立即就红了起来。 “听雪,疼吗?”听雪转头看着双眼通红的艾琳,不由的吓了一大跳,赶紧说道:“姐姐,你怎么了?听雪不觉得很疼,你放心好了,怎么说听雪都是跟着哥哥学过武功的,哪有那么娇气。 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艾琳咬咬下唇,心中一片酸楚。 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女孩保护在身后,事后还要她来安慰自己。 艾琳深吸一口气尽量挤出一个笑脸说道:“恩。 姐姐知道。 大家没事就好。 ”看着艾琳恢复的笑颜,听雪地心也放了下来。 可她却不知道。 此时的艾琳在心里立下重誓,今天的所有她都会从那个在坐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那个人身上讨回来。小心的将听雪的内衣剪开,一条深深地口子顺着手臂滑了下来,伤口很深,有些地方都可以见得到骨头。 血迹已经渐渐干了起来,可那被血染红了的外衣却粘在了向外翻开的肉上。 艾琳脸色越来越冷,小心的用水沾湿内衣,将它与听雪翻开的肉一点一点地分离开来。 清洗干净后再将春晓拿来地金疮药小心的给听雪覆上,等一切做好听雪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伤口地确很深,有些地方清晰见骨,换药的过程会有多疼艾琳想也想得到,可听雪却一声不吭,艾琳压抑了一下喉咙中的咽唔,说道:“春晓,你给听雪擦擦身子,小心一些,不要碰到伤口。 ”春晓一听赶紧走上前来,拿起身边的铜盆去换一盆干净的清水过来,因为这一盆水已经完全被血所染红。 听雪刚要起身,便被艾琳拦下了,“听雪,你乖乖的躺在这,姐姐出去一下”“可是...”听雪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艾琳当下便打断了她说道:“听话,你伤的不轻,要好好休息才对。 放心,姐姐就出去看一眼,外面这么多人不会有事的。 再说外面的事交给你哥哥难道还不放心吗?”听了这话,听雪才小小的点了点头躺了下来。 艾琳起身向外走去,一旁的春晓赶紧走上前为听雪擦拭身体。从跟听雪换药开始起,外面的惨叫声就没有听过,艾琳迈出房门,在四周围成一圈的士兵立马变让开一条道路出来。 看着眼前的两人,艾琳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这次傅离真的动了真格。躺在地上地两人,手脚的经脉已经全被挑断。 雪白的大地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看着院子中间站着的傅离,他脸颊上也有不少的血迹,衣服上的血迹更是多地吓人,可唯一不变的还是他那双冒着杀气地双眼。 见地上的一人微微动了一动,傅离走上前去便又准备动手。“傅离,可以了。 ”傅泽行的声音打断了傅离的动作。 傅离看了看地上两人的人。 很久之后才走开。傅泽行心中的怒气也是清晰可见,他一直不拦住像发了疯一般殴打躺在着的两人地傅离就是因为他心中也是一样。 恨不得将此地的两人碎尸万段。 要不是因为还要留下一个活口问话,这个‘停’字傅泽行是怎么也不会喊出口的。 既然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不但伤了他自己的妹妹,还妄想取艾琳的性命!自己到要好好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幕后策划着一切。看着地上仅仅只剩一口气的了两人,傅泽行问道:“考虑好了吗?下一回我就不一定会喊停了。 ”“呸。 ”地上那人狠狠说道:“是军人就来个痛快,磨磨蹭蹭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也算是英雄好汉。 ”一听这话。 艾琳当下便站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半夜前来就是为了刺杀我一个弱女子。 不仅如此还以三敌一,伤了别人姑娘家,这也算这英雄好汉?你也配说起英雄好汉这几个字!”傅泽行地话再明白不过,说就给你一个痛快,不说有的是让你开口的方法。其中一人听了这话当下便冷笑一声,说道:“傅将军果然是身经百战,确实有猛虎下山之势,可兄弟两也不是吓大的。 要在将军府做客。 兄弟二人可是盼望已久。 ”傅泽行一听这话,当下便冷下脸色。艾琳眉头一皱,走上前说道:“将军府没有那么多饭,可以养一些闲人,我也不比将军懂得待客之道。 我现在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你们是现在说出背后的策划人是谁。 我就会给你们一个痛快,要是不说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那几人见说话地是艾琳,纷纷面lou鄙视之色说道:“怎么你这小女子要教我哥俩绣花还是怎么的。 ”傅泽行一听这话眉头一紧,身边的傅离一见,单手一挥便刺穿了那人的右肩,随着一声惨叫那人更是狠狠的瞪着傅离,而傅离却挑了挑眉头,像是在说,有种你就在接着说话呀,要不是将军拦着我早就把你给躲了!“绣花?哼。 不好意思。 小女子从来没学过绣花。 不过小女子倒知道不少骇人的刑罚,比如车裂。 比如凌迟,比如腰斩。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艾琳说过的那些东西,多数人是听得不是很明白,可凭感觉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像这样一个美好女子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再说方才艾琳自己说,她不比傅泽行懂得待客之道,身边的手下一听便立马想到,艾琳是不是即将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了!在这个时候艾琳说话,连将军都没有说什么,变更坚定了下面一群人这样地想法,当下便更是一声都不敢吭。只不过正在气头上地艾琳没怎么注意所有人的变化,她轻声一笑接着说道:“你们应该不是很懂我说地这些刑罚吧,没关系,我一条一条的讲给你们听。 车裂另一种说话叫做,五马分尸。 顾名思义就是用五匹马,框住烦人的脖子和四肢然后同时重各个不同的方向飞快形式,结果不用我说,你们也因该猜得到。 不是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受到残害或割裂,这样的确是有些大逆不道。 呵呵,不过换种说话,你说这样可是会成为月照王朝第一个享受这种刑罚的人哦。 ”艾琳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和总人脸上表lou出来的惊慌之色,显出了明显的反差,她就像一朵正在吸食鲜血的火红玫瑰一般,美丽却又嗜血。地上的二人脸色尤其的苍白,艾琳一阵冷笑接着说道:“至于凌迟这个就要麻烦一些,用渔网包裹犯人全身皮肤,这时候犯人身上的肉就会透过渔网显示出来,刽子手便会把隆起的皮肉割去,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说,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死去。 这因该是前所未有的吧!两位试想尝尝车裂呢?还是凌迟呢?要不一人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