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的话震慑住了所有的人,一个如此清秀可人的女子,嘴里竟会说出这样一条条骇人的刑罚,更可怕的是这些东西他们都闻所未闻,可光想想就让人情不自禁的冒冷汗。 地上的两人早已冷汗琳琳,可又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双目死死盯着艾琳就想要把她活吞了一般。那让人退避三舍的目光在艾琳这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两人,现在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受伤的听雪,以及在幕后策划着一切的人,其他的一切她都不关心。地上躺着的两人,他们口中的毒囊应该已经被拔了下来。 要不然谁能在受过傅离的一顿殴打之后,再加上艾琳的心理折磨。 可是地上两人并非常人,到现在他们也只是极力的压抑住心中的恐慌,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位要是还想再我傅府多住几日,本将军当然也不会拒绝。 只不过各位想好了,这将军府不比两位背后主子那来的舒服,皮肉少说也要受些苦。 ”傅泽行话音刚落,那人便抬起头来对艾琳狠狠说道:“你这个贱女人果然心如蛇蝎,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狠毒,你们三个人对付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难道就不狠毒吗,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艾琳狠狠反击道。艾琳说的正激动地时候,地上那人忽然对这艾琳吐出了什么东西。 隐约看见一根银针向自己飞了过来。 艾琳一愣还来不急躲开,不远处的傅泽行已经将艾琳拉入胸怀,紧紧的抱在自己胸前。抬头,一双紧张的眼眸落入眼帘。不等艾琳开口,傅泽行便紧张的问道:“有没有伤到?”此时的傅泽行很是着急,完全没有那种兵临城下依旧从容不迫的气势。 见艾琳只是吓到了,并没有受什么伤。 立马便冷下脸来,沉声说道:“傅离。 ”话音刚落就见一声惨叫。 艾琳刚想回头,头却被傅泽行抱在在胸前,一阵成熟地男音传入耳中,“别看。 ”艾琳一愣,难道。听到身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艾琳在心中微微下了决心,轻轻摇了摇身边地傅泽行说道:“我知道。 可是我总要面对的。 ”傅泽行一愣,低头看向艾琳。艾琳轻轻一笑,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说道:“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傅泽行立即便明白了艾琳的意思,她是说像这样的暗杀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血腥的场面该看到的终会看到。 现在有傅泽行在身边陪着还好,若是以后艾琳一个人看到这样地场面。 难免受到刺激,既然这样不如在有傅泽行陪在艾琳身边的时候,先习惯这样的场面要来得好一些。傅泽行心中有些酸苦,为什么艾琳不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她,为什么她不能不那么倔强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背在身上。 其实只要她点头,他。 傅泽行就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艾琳觉得抱住自己的人儿犹豫了片刻,最后依旧放开了手。 艾琳仰起头,对身边的傅泽行轻轻一笑,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谢谢他的尊重,谢谢他的理解。而这句谢谢却像是傅泽行全部地精神支柱一般,他冷若冰霜的面颊终于lou出了一丝笑容。艾琳明白自己身后是什么样的东西,但她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不会改。 艾琳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过头去。 虽然之前有过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慑住了,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胃里就要涌出来。 她强压住自己身体地不适缓缓向前去。地上的两人背后的皮肤已经被剑全都刮开。 背后完全暴lou在空气中,艾琳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根根血管。 人体的五脏六腑,还有那不停向外涌出的红色**。即便是后背整块的皮肤全被刮了下来,那两人依旧没有断气,他们双拳紧握激励的克制着什么,趴在地上喘着粗粗的气。 艾琳顿时便明白了他们唯一的死法就是血流干而死,而这种死法,恰恰是最痛苦地。“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艾琳大声吼道,她知道这个时候是人心中最脆弱地时候,也是最容易说出心中秘密的时候。果然那人沉默了很久,在艾琳转身之前用尽全身地力气说道:“大王。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轻哼,面前的两人变没了气,是傅离下的手,很快。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已经期待很久了一般,期待自己早一些得到死亡,早一些得到解拖。傅泽行立即让人清理院子,不过一会,地上的血迹,围绕在院子里的是便便纷纷退了出去,地上的厚雪已经被铲的干干净净,可透过雪渗透到地上的血迹却依旧清晰可见。 看着院子中间一直站立着一动不动的艾琳,傅泽行缓缓走上前去轻声说道:“不是真的,你...”“我知道。 ”傅泽行的话还没有说完,艾琳便转过身笑着说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假的。 ”原本傅泽行便是想让艾琳不要相信,但亲耳听到后,心中却有一丝不快。 为什么那么确定不是他,为什么她可以相信他,根本就没有思考,傅泽行拖口而出,“为什么?”艾琳和傅泽行两人同时一愣,傅泽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如此唐突地问出口,而艾琳是没有想到傅泽行会这么问。 傅泽行想说些什么来抹去此时的尴尬,艾琳却仰起头向着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说我不相信,并不是因为某种感情促使自己不相信。 泽行你想想,大王将我软禁在将军府,也就是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由你将军大人来看管我,其一可以避开朝中大臣们的无谓争执。 其二你更是他的心腹,将我留在这里。 才不会让别抓到一些无谓的把柄,而传出一些令人烦躁的流言蜚语。 虽然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地囚犯,可我毕竟是大王亲自命令留在将军府看管的人,如果真地出了什么事,泽行你要承担的便是失职之罪。 大王不会让你背这样这罪名,因为你是他最相信的人之一。 这便是我不相信那人说的话的第一个理由。 ”傅泽行微微一笑,心中就好像打开了一扇窗户一样。 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舒适了不少。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情已经随着一位女子地一言一行而变动。“还有其二呢?”“其二。 ”艾琳也跟着笑了起来,放在心中的恐惧,将那片刺眼的深红也远远地抛在脑后。 “这其二便是一眼就看得出,这两人在说谎。 ”“为什么?”傅泽行走进问道。“这两人一看便知道定不是泛泛之辈,傅离出手的轻重,我想泽行你应该清楚,那样的伤痛都能忍的下来。 又怎么会被我那几句话而吓到。 再说,傅离的那一刀明显是是要人性命,他们自己也清楚自己活不长,而人在这种情况下最想做的会是什么?”艾琳停了停,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将自己最恨地人拉下水,我不知道他们生前都没有痛恨的人。 但我却很清楚,他们再死之前最恨的一定是我。 ”傅泽行微微一愣,他隐约看到此时的艾琳给人一种残忍的感觉,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的傅泽行将身边地艾琳猛的拉入怀中,让她的双眼对视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变成那种样子,那样会迷失了自己。 ”也许连艾琳没有发现方才她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可怕,看着面前那双满是关切的双眼,艾琳一时间真的有些迷惑。 她真的很想在这个时候点头,告诉身边的男子。 自己不想在一个人拼下去。 不想在这个令她讨厌的地方继续待下去,她想走。 走得远选地,她想回家。闭上双眼,不再看那双不断迷惑着自己地双眼,艾琳先轻轻推开身边的傅泽行,可他地手臂却像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也不肯松手,无奈艾琳轻喃道:“泽行。 ”“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再要你愿意。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可以避风。 ”从没有人跟艾琳说过这样的话,在艾家的时候,艾琳说知道的就是不断地学习,做到最好,从小的时候,她便开始学习,便开始竞争。 又有谁可以给她依kao呢?到底是母亲还是父亲?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没有人可以让她依kao,她也不能依kao,一停歇下来那身边的兄弟姐妹便会超过她,身处豪门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在艾琳看来更多的是弱肉强食,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身边能有这样一位懂自己,尊重自己,更加爱护自己的男子陪伴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奢求?自己在犹豫些什么?真的,自己真的好累。“让我想想好吗?”艾琳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说出口,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傅泽行眼中狂喜的眼神,一瞬间艾琳觉得自己做的决定没错。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同时微笑了起来。 雪没有停,一会的功夫刚刚被清理干净的院子又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它恰到好处的掩盖住了地上的血迹,也让院子中间的那一对璧人变得更为突出,傅泽行很想然此时的情景延续下去,一直到永久。——————————————谢谢支持咿呀的亲亲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