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梅看宇儒那几乎可夹死苍蝇的眉头才呼过瘾满意呢,被迫拖尽上衣只剩肚兜站在他面前,也不那样难接受。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而是告诉他,让他看到自己做的坏事,之前在街上一直揉她的腰,她让他看看她被他伤得有多重。宇儒说不出的心疼。这是他下的手吗?不无自责的声音,“你当时应该提醒我的,为什么不出声?”“大人,你确定我没有提醒你?”她当时可一直拒绝,他却什么都不要听,然后,还什有那个掌掴。宇儒回想,是,他当时嫉妒疯了,根本毫无理智。一声叹,宇儒也不知如何向君梅解释了,伸出手抱紧她,“以后不会了,以后你提醒我,就会停下来。 ”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呢?特别是在苦尽甘来的今日。“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似乎这种事只有倒霉的我会碰上,算啦算啦,我认命,你不用自责。 ”也只有她能让宇儒失去理智吧?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存心让宇儒怄死吗?说着原谅根本就是不原谅,外带惩罚。君梅趴在**,宇儒坐在床沿给她上药,小心翼翼的神情,还有听到君梅惊呼时的紧张。“啊……痛……轻一点……”“好好好……我轻一点,哪里痛再告诉我。 ”宇儒揉药酒的动作更小心。 但这样有效吗?忍不住略施力。“啊……我不要你揉了……你根本就是故意地……痛死我了……让绿儿来……”皱眉。 绿儿?宇儒仔细的看君梅此时的艳色,水滟妩媚的唇,背上除了伤痕之外的粉泽,还有她冶媚眉眼,不要!这工作,谁都不要换。 “我轻一点,你忍忍。 ”“我不要忍。 你根本就不会,再不然放着好了。 入着,过些天就好了。 ”“朕没听说伤可以放好的。 ”不由的严肃,一说朕,君梅就拿他没办法了,用这个词他就是皇帝,代表他地坚持,翻白眼。 疼吧疼吧,大不了她尽情的叫,疼了就叫。不时地,哼哼声依然传来,惭惭的,君梅不再那么疼,宇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轻,睡意来袭。 娇憨的睡姿代替君梅忍痛苦恼的样子,甚至睡着的她,还嘟起了唇。君梅睡觉的样子就像孩子一样,宇儒不由地收手伏下身,与君梅面对着面。“傻蛋,嫉妒没有理智可言。 真的可以控制,那就不是真的,我会害怕。 ”痒痒的,因为宇儒吻了君梅。这次,再不会发生任何事了吧?他们之间,会越走越平顺。宇儒悄悄将君梅翻过身,推起她的裙,看到红肿的膝盖,表情更是阴森,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伤。 之前腰上的伤让他心疼。 这里地伤让他愧疚,所以就是明知情况不好。 也未当她的面说要看看,不要尴尬以待。而她也一直未提,是如此贴心不让他自责。他自私,不敢,也将不会在她清醒时看她膝上的伤,那是罚跪的结果,很不好,他一错再错的证据。红肿的膝盖热热地,宇儒放上清凉粉,将裙角掩下去,又是个无眠夜。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夹着墨香佛过君梅鼻尖,有种被窥视的**让君梅快速坐起来,雪白的单衣,半滑开的肩头,朦胧的眼睛没有焦距,初醒时的迷茫那样憾动人心。前方,一方书台,一个着黑衣的男人。君梅眯起眼,“……宇儒?你做什么?画画吗?掩不住激动的快速跑下地站在他身边,看到画面,指着那景致说不出完整地话:“……这,是我吗?你确定,没有丑化我吗?”最后一句还真是可怕啊,人家宇儒地画功可是一流,画里睡梦中的她天使一样纯净,她硬是说出这样一句将宇儒地好心情全破坏。咬牙切齿:“朕保证,这就是你的样子。 ”“什么嘛,一点完笑都开不起,你画得像小仙子,或说是成人版的婴儿,睡得那么熟,那么纯,我哪知是不是真的我呀,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我要洗漱了,你气消之后告诉我,现在我躲远一点。 ”说是离开,可走得慢极了,还三步一回头,那个舍不得啊,就像大姑娘出嫁似的。那画,她好喜欢,而宇儒的举动,帅呆了,好浪漫。仿佛空气里都有甜mi的味道。宇儒闷闷低笑,算是之前被她弄坏的心情全恢复,口是心非,原来不只有他?这样可不太好,他都不能明确知道她的心思了,又会,有矛盾。头一转:“今天不许出门,在府里等我。 ”以免出去招蜂引蝶,他又在那脸色难看,然后,她不服气的找他麻烦,也只有她敢挑战他的怒气,不知她是不懂看危机,还是真的很迟钝或太大胆。自信啊,自信他不会将她怎样嘛。君梅一点反抗都没有,“好哇,我在府里,你什么时候回都可以,要我等你用膳吗?”那还用说,当然要等,默默的做让他感动,为什么还问出来?宇儒这人啊,有时候真是别扭得可爱。 酷酷的:“不用你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欢天喜地,“是,谢谢。 ”宇儒走时,隐藏小小不满的看了君梅一眼,她似乎一点都没有请求他带上她的想法,似乎他与她晢时分开,她也高兴得过头了。亚非守在外面,僵硬的身体。该死——晨起作画,那男人还真是好兴致!怎么没画出个狼狈不堪的睡美人出来!南宫宇儒不在,似乎是他带走她的机会,如果还不下手,等他们回宫他就更没机会了。“王妃,奴才给您送午膳来。 ”饭里,他加了料。“放下,等下用。 ”只见君梅也拿出一只笔,横着竖着比划,看到亚非,拉他左转转,右转转,“就是你了!你的五官很突出,鲜明,我没看过五官像你这样漂亮的男人也,当我的模特吧?帮帮忙……”君梅一脸兴奋的肯求。 其实君梅不过是报复宇儒不带她出门,还有之前罚她伤她的事。找上亚非也不过是意外,要为亚非作画,却有件意想不到的功效,因为之后宇儒看到那画,不只撕了,还将亚非关起来,以致亚非险些死在那些牢卒手里。差一点,就一点点,宇儒就阴错阳差的处死大敌,而君梅也为若尘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