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新场景

“到06世界杯的时候，真会是法国和意大利争冠军，场面也会这么戏剧化吗？”坐在唐谦身边的导演助理欧弟，越看唐谦拍摄的未来06世界杯的决赛场景，越觉得好真实啊！！！“无巧不成书，难说未来06世界杯，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谦似笑非笑的说道，心想自己完全是按照前世06世界杯的具体情况拍摄的电视剧场景，当然是一模一样的了。至于将来06世界杯时候如果有很多具体情况与他今年拍摄的电视剧《球王》雷同，那只能说——无巧不成书了！！！……“ACTION！！！”这个德意志之夏注定属于齐达内。这位34岁的老将用自己独特的步伐和节奏，为老迈的法国队组织起行云流水的攻势。今晨的柏林，依然是齐达内的舞台。他的每一次触球，每一个转身，都会引来“哦……哗……”的赞叹。在场的球迷都很清楚：这将是大师的“最后一舞”。但……第109分钟——当一切都如此完美的进行，就在大家以为比赛将顺利进入点球的时候，先是维埃拉伤了，然后是亨利抽筋，法国告急！只剩下齐达内，可……意外发生了。是的，我只能将它归结为“齐达内的意外”，但是马特拉齐的“阴谋”了。头顶马特拉齐！是的，他犯规了！比赛没有立即停止，布冯撇开大门第一个冲到助理裁判面前。然后是卡纳瓦罗，意大利人围住了埃利松多。红牌！当主裁判埃利松多举起红牌的一瞬间，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静。整整16年，齐达内光辉的足球生涯。就在这一张红牌下结束了。这就是现场的事实。齐达内的确犯规了，而意大利人也利用这一点击溃了法兰西。齐达内无奈地举着双手。没有向埃利松多申诉什么。他转身。安静地将袖标交给了萨尼奥尔，让他传给巴特兹。然后，齐祖低着头，缓缓向边线走去。他在前109分钟内一直主宰着比赛。却在还剩11分钟的时候抽身离去。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以他为代表的天才前腰们在90年代中期所开创的艺术足球的时代也随之彻底尘封于历史的长廊中。松耷的腮帮和孤傲的背影从此以后的作用也只剩供人凭吊而已，他本有机会得到完美和膜拜，本有机会成为第三个球王。却最终选择了遗憾和责难。难道天才总是不甘心平淡？可他只要站在球场上，引起的注目和欢呼就不会平淡！或许艺术的硕果就只能如此的惊叹中得到完美的升华，缺憾，也是最生动的经典。离开球场时，他把左手的绷带解下，扔掉……就这样扔掉了他在这片绿茵场的光荣与梦想。多梅内克站在齐达内后面。“虔诚”地鼓掌、鼓掌。金光灿灿的大力神杯就摆在眼前，齐达内头也没有抬。就像没看见。或许，就在齐达内悲情转身的瞬间，法国队已经提前与本次世界杯冠军说了再见。十二码上的决斗是残酷而惊险的，最终屡屡栽倒在点球上的意大利人笑到了最后，法国队也遗憾地错过了史上第二个世界冠军。突然，69000人的体育场内响起了一阵难以形容的嘘声，那是一种刺穿苍穹的力量。这种嘘声属于裁判？属于意大利队？还是属于这个无言的结局？一枚银牌等待主人这是一个没有人愿意看到的结局。从110分钟到120分钟，从射点球到意大利人捧起金杯，齐达内没有再出现过。当威尔第的《凯旋进行曲》在偌大的柏林奥林匹克球场回荡，当火树银花将赛场装点得灿烂辉煌，齐达内却独自在更衣室里感受着痛彻心扉的冰凉。当一出本可能完美的告别秀戛然而止，没有人能了解齐达内的难过。齐祖没有输给对手，他是输给了挥之不去的心魔；当齐达内为自己的出格之举幡然醒悟时，他已经走出了自己所熟悉的江湖，他已经错过了那个不复重来的年代。贝肯鲍尔把银牌挂到了所有法国队员脖子上。然后，还有一枚银牌静静躺在奖盘里———那是属于齐达内的。一个人，一支球队，一次震怒，一次永诀。“我妈妈告诉我，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阿甘用平缓的语调平静地述说着朴实的真理，而在这个星光灿烂的晓晓晚，一代大师齐达内深刻地体验到了何为造物弄人，何为冰火两重天。这是黯然的结局，也是光辉的离别！世界杯历史上第三个在决赛中打进三球的巨星！世界杯历史上第一个在一场决赛中进球又得红牌的球员———齐达内！“齐达内的红牌彻底扭转了比赛结局。”赛后，无论是成功者里皮，还是失败者多梅内克，都异口同声地这样说。这是大师的“最后一舞”，这一舞只有眼泪，只有遗憾，只有叹息。改变不了的是意大利冠军、法国亚军的事实——这就是足球的残酷，这就是属于足球的人生——还些人还有4年、8年甚至12年i，但对于齐达内，这就是“再见了”。“再见了，大师。再见了，法国艺术！”“爸爸，为什么我哭了？他，不应该这样就走了，为什么一张红牌就结束了呢？”罗晓晓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不知为何，当齐达内与大力神杯擦肩而过，他的泪止不住的掉。“因为结束了，一个时代结束了，他的足球结束了。”……“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ACTION！！！”……在SH，你可以不知道东方明珠塔在哪里，但你绝对不可以说你没有听过风华庄园的名字。风华庄园成立于1989年，校董不是别人，正是罗氏集团总裁罗振风。十六岁走出家族，罗振风便将第一笔投资放在了这里。虽然当时私利学校并不多。但也不少。然而今晓晓成为SH教育界标志，它的成功不言而喻。现在的风华庄园包括幼儿园、五年制小学、七年制中学。从第一任校长夏长雷开始。到现在的周慕恒，荣誉室的奖杯每一年都在增加，重点大学99.9%本科生、100%的升学率更是将风华庄园推到了顶峰。“风华虫，大学龙”的赞誉在SH更是到处可闻。2007年的9月。可爱的罗晓晓终于走出了家门，米卢在阿曼找到了工作。没有了陪伴的罗晓晓要背上书包上学了。自从德国回来，罗晓晓也开始了他的追星之旅：他的房间重新装饰，齐达内在四壁、天花板随处可见。从齐达内出道开始可能找到的录像到退役那最伤感的背影；从尤文图斯的腾飞到皇家马德里的传奇。从国家队处子秀的梅开二度到那场决赛骗过布冯的点球……所有的所有。齐达内是一种精神，代表伟大；齐达内是一种符号，10号或许写就过普拉蒂尼、贝利等等人的传奇，但从他退役，10就成为了一种“神的指引”——90年代的艺术气息在进入21世纪被速度、**以及力量取代。英超或许会因为更有钱、更更有钱登上第一联赛的宝座，然而就艺术而言属于西班牙。就战术而言则被意大利率先注册。金钱，引来的是一群势力的投资。足球或许因此失去了原本关于生命与爱的意义。当然，这一切都不是现在的罗晓晓所关心的。过了这个夏天，按中国人的说法他已经5岁了，但其实除了足球，他在其他事情的处理上还是个孩子——脚下的球可以随他掌控，但生活却还不可以。“晓晓，你不休息一下？”开车跟着罗晓晓的，饰演罗振风的张卫健摇了摇头，这孩子对足球的狂热往往超过了他的想象：这是一条不好走的路，，中国足球在经历几年重创，貌似积蓄力量渴求复苏。但是在中国踢足球，除了黑哨，就是假球。争议不会消失，也不可能消失——也许是平庸、窝囊了太久的缘故，中国有些球迷对中国足球的爱之深已经转为了恨之切！“爸爸，我忘不了那个男人。”罗晓晓终于停下了奔跑，汗珠豆大挂在他小小的脑袋上，跑了近五公里，也该休息一下了。他快速的窜上了车，不知是第几次在车上换他的球衣了。露着光光的身子，当罗晓晓回忆自己的年少时光时常常对他人提起他在那时光着身子在劳斯莱斯上乱蹦乱跳——朋友们，这可是劳斯莱斯的真皮坐垫呀！！！可在那时，罗晓晓只是把它当作弹簧床用力蹦蹬，狂汗！！！不过，罗晓晓确是也不需要在意，在它看来这辆绝无仅有的“银灵”，不过和家里车库的令二十几辆车子没有区别。“齐达内……唉……”罗振风不明白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热衷是否是自己的问题，但是，那个背影，与大力神杯的擦肩而过……唉……或许百年后的人们在讨论06年这场德国世界杯的传奇定义在齐达内头顶马特拉齐的红牌，格罗索骗过所有人在对阵澳大利亚时的摔倒为托蒂赢得了制胜点球……可这就是足球，记住了所谓的纷争——就像德比，有人说过一句玩笑话：想要成名，在米兰德比中进球就可以了。“晓晓，以后就要好好读书了。”罗振风虽然身价数百亿，但在子女的教育上丝毫没有暴发户似的浮夸——富不过三代不是定律，却是现实。只有优良的教育才能是一个家族长盛不衰，这也许就是罗氏一族自祖上开宗永远屹立中国大地，没有和其他门阀家族一样消失、灭亡的原因吧。“恩，我还要好好踢球，我要像齐达内一样站在那个舞台上。”头还在衣服里，吃力抹动新球衣的罗晓晓发出了一声稚气的宣言。“那个舞台？”罗振风苦笑地摇了摇头，他没有打击自己儿子的意思，只是做了太多年的球迷。可那舞台……那舞台是什么？！世界杯——多少代中国足球人梦一般的追求！无论教练、球员，无论球迷、看客。02年我们是如此接近于它。遗憾。初晓晓留下的总是痛！2010年南非世界杯亚洲地区的预选赛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中国队拙劣的表现，杜伊并不是希丁克，中国队也不是加纳队。“大黄蜂”的神奇。在南非拉练丢失了他的执教魅力。如果中国足球再次失败，就意味着2010年的南非。我们将再度沦为看客。八年，我们的一辈子有多少个八年？而对足球运动员，八年就意味着告别他的巅峰！郑智。等得到2014么？孙继海。熬过2010再说吧。董方卓，在曼联蹉跎岁月的日子还有多长呢？“晓晓，你要记住一句话，凡事莫强求。你的足球天赋我知道，但是一个人能改变足球的不多，它是11个人和11个人的比赛。“罗振风用手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深虑道。罗晓晓这时才从他的球衣探出头来，重重点了点小脑袋。却带着些许倔强回答道：“恩，我只会做到我的极限为止，我还不是齐达内不是么？”说完，罗晓晓从车窗隐隐看见了不远处的风华庄园，喊了一声“爸爸，我下车了。”匆匆带上大大的背包，足球依然在他的脚下，他却已经愈跑愈远。留下不及叮嘱的罗振风，尴尬的闭嘴收回卡在喉咙的话，从裤袋拿出了烟，点上火轻轻抽了起来。“有一天，也许……齐达内？晓晓，这就是你追求的高度么？”又是一阵苦笑，罗振风将手中吸了不过两口的烟掐灭，一个美丽的抛物线扔出了车窗，扔进了汽车旁边的垃圾桶——差点忘了爱妻的警告，如果让她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什么惩罚呢。一路倒退的树、路灯，仿佛是罗晓晓一个人表演的观众——6点不到，也够难为罗振风这当老爸的，不仅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大清早出门，亲自送儿子上学。不过用夏雪的话说：这是为你**的肚子减轻负担，让你缺氧的肺呼吸些清新空气。路上自然有人，可谁又真的会去正眼看看这个奔跑的孩子呢？奔跑？笑话，难道他们不是在奔跑么？罗晓晓为了踢球奔跑，他们仅仅是为了负担起一家几口的吃穿住行奔跑。劳累的何止是身体，还有心！有人感慨体育的影响力，称道其为人类带来的信仰——精神上的信仰不一定是宗教，不然足球场上的皇马、AC米兰等也不可能成为人们长期追梦的理想国。只是……当姚明成为NBA第一中锋，易建联紧追其后登入NBA时，足球给了我们什么？！中超？得了吧，那是混论与无序的代名词。郑智，又是一个失意与失败的新符号。（我不是在人生攻击，我只是以我的角度再看这个男人的足球人生）所以，与其看一个孩子“没有前途”地奔跑，为何不加快自己骑车的步频，去为了那一分那一秒头破血流呢？罗晓晓不知道，其实他下车的地方至少还有10公里，一时年少心性的他的眼中仅仅存在足球，又哪想到去坐什么公交、的士——罗振风这座老爸的也是，他怎么忘了提醒“球痴”的儿子，累了应该怎么做，跑不了了怎么做。罗晓晓只是一边控制着脚下的球，一边抬头估摸着大致的方向。有时候，宿命就是如此让人着迷：在离风华不到三公里的荣耀公园，三个踢着足球，汗流浃背的孩子从三个方向跑来，却在这不期而遇了。有足球史学家直接将这一次的相遇定义为了“神旨”：一个代表时代的开始，冥冥中的不期而遇。三个人代表了各自领域的巅峰，各自职业生涯的高度，各自……如果不是这次相遇，罗晓晓或许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前行在坎坷的足球路上，结局或许又是一场天才失意的独幕剧。可……现在“你们也踢球呀！”一个穿着红魔球衣的孩子率先打破了见面时的冷寂，似乎就是天生好动、好玩、好闹，也只有对足球才表现出少有的认真。“我叫风华，今年五岁，司职右边前卫，我喜欢别人称我为‘小小贝”哈哈。”说着，转了一个身，手往背后的那个名字指去，嘴上叫嚷道，“不要说贝克汉姆是花瓶，不然我会生气的！”看得出来，这个叫风华的孩子虽小，但是对足球的执着，对贝克汉姆的喜爱并不逊色于所谓的“花痴”！罗晓晓认可的点了点头，贝克汉姆——那个在世界杯哭泣的男人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落泪的记忆，还有“责任”与“成熟”。现在的罗晓晓还说不清当时注视掩面而泣的大卫时那种心灵波澜是什么，不过他相信那个男人配的上“伟大”一词，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