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映入他们眼帘的是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下停车场,由于新宇宙大厦还未完全开张,这里的保安亭还是空荡荡无人把守的,但进入停车场的大闸门早已落下关上。停车场只开了三分之一的灯光,在一片昏白的灯光下,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停车场里整齐地停泊了几十部车子在东面的泊车位上。“这么大的停车场才停了二十多部车,真是浪费!”二人边讲边走过空荡荡的泊车地面,来到东面的二十多部车子面前。不知为什么,停车场里静寂得近乎可怕,如坟场一样,二人行路的脚步声在停车场中回响得令人莫名心慌,在一片光线未够强的昏白灯光,这二十多部车在灯光的沐浴下反闪出一阵令人晕眩的气息,不知为何,突然龙仔眼中感觉这些车子象是二十多座坟墓一样。令他有一种奇异的不安感。龙仔吸了一口气,来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面前,用手摸了一下车子的光滑前盖,说“林哥,听说这里的二十多部车大部份都是万老板的!”“当然了,小子,谁叫我们是穷鬼!连买部车都要花九牛二虎之力,你认命吧!小子!”林哥没好气地说,然后和龙仔走入到车群中,围着车群转了一圈,数了一数,一部没少。这时林哥没好气地打开对讲机,“林哥呼叫陈伯!”“收到!”“地下停车场一切正常!”“很好!再看看有没有我的周星星!看仔细一点!别忘了去停车场西面那个工具室和电房里看看,明不明白……林哥没好气地回应后关掉了对讲机。“那老不死有没有搞错!以为我们是他的保姆啊!要去服务他的那只猫!”龙仔不高兴了。“别管他那个什么周星星,我们走!”林哥讲完带着龙仔。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就在龙仔要走回去的时候,突然不知为什么,龙仔突然感到后背升起一阵莫明其妙的寒意,他本能地感到。似乎身后有个东西正在恶狠狠地盯着他。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转身一看,映入他眼帘正正是刚才那部黑色的宝马车,不知为什么,在一片阴白白的灯光下,他似乎本能地感到,那部车子似乎正在恶狠狠地盯着他,好象是有生命一样。同时,一阵奇怪的晕厥感也直直向他头部冲来,他不由自主感到车子在他眼视线中变得一片迷糊,整个人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向后连退几步。“龙仔!你有病啊!你怎么了!”林哥不由问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头晕!”不知为什么,龙仔本能地不感将自己的真实感觉讲出来,他转过身来,急急脚向电梯方向走去。“头晕就不要上班。在家里睡大觉嘛!傻瓜!”林哥没好气地追上去叫。但实际上,龙仔并没有错,在黑色宝马车空荡荡的车内。一个人眼无法看到可怕生灵正座在车内的驾驶座位上,恶狠狠地盯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嗬-嗬-嗬”在驾驶盘上发出一阵可怕的魔鬼呻吟声!当龙仔和林哥二人座上电梯,电梯大门关上后,“扑”一声,那部空荡荡里面空无一人的黑色宝马车的车头灯竟不可思议的自动亮起,射出两道昏黄昏黄的光柱,在昏暗的停车场就象两只巨大眼睛一样。司马明冲入到洗手间后,用手急急打开水龙头,用水急急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脸部。然后在洗脸盘前抬起头,对着盘上的照面镜一看。天啊,映入他眼中是自己又青又白的惨白脸色,嘴唇发黑,好象就好象是殡仪馆里面的死人一样,眼圈下面有两团又黑又大的晕圈。更奇怪的是,额头上似乎隐隐约约时现时见到几个“救救我!”几个血字。还未等司马明再进一步定下神来细看,那几个血字已不见了,“幻觉!幻觉!”司马明自言自语了一下,便低下头,用水再洗了一下自己的脸,但脸色仍旧青白吓人。“沙沙”他腰间的对讲机又在电流声中闪起红灯起来,显然又有人在CALL了,司马明连忙抽出对讲机,扭开声音纽,问“我是有阿明,有什么事?陈伯!”“喂!阿明,你有没有帮我去找我那的儿子周星星啊!我正忙着打麻将!没时间下来!”又是陈伯的声音。伴随着还有阵阵“拍拍”的麻将声……陈伯,我一时忘了!”“什么!有没有搞错,忘了!你的工作责任感去了什么地方!真是太不认真了,快他妈的给我去找我的周星星!对了,去你们值班更衣室去看看!”“知道了,陈伯,我现在就去更衣室看看!”司马明讲完急急走出洗手间,向着南面的更衣室跑过去。司马明走过冷冰冰的大堂光滑地面,走过二十多米的距离,向左转入到一条黑暗,静悄悄的走廊中,一下子他整个人已陷入一片黑暗中,他抽起挂在裤带上的电筒,打开手中电筒,立时在黑暗的空中闪出一道阴森、昏黄的光柱,光柱穿过黑暗的空中,射到墙上反闪出一团令人不寒而突的光圈,不知为什么,司马明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停了下来,用电筒向四周照了照,发觉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他继续向前走去,很快已走过十来米的走廊,来到尽头处的更衣室大门。不知为什么,在昏黄的电筒光柱照射下的更衣室大门令他感到一阵阵晕眩和莫名的怪异,怎么好象大门反闪出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反光。“澎”一声,他已打开更衣室大门,伸手在旁边的电灯按纽上一按,随着“叮”一声轻轻的电流启动声,整个更衣室已亮了起来。四盏一百火的光管刹间把原本一片黑暗的更衣室照得如同白昼。但更衣室里什么也没有,在灯光下一片空荡荡,空无一人,那有什么黑猫周星星。他穿过三排的更衣柜。来到最后尽头处,看到仍然是一片空空的更衣过道和冷冰冰的一排排一扇扇冷冰冰的更衣柜门。“鬼影都没一个!那有什么周星星!有病!”司马明自言自语完转身想离开,突然扑一声,更衣室的四盏强光光管突然奇怪地自动熄灭,一下子把整个更衣室淹入一片可怕的黑暗中。还未等司马明定下神来,扑一声,四盏强光日照光管灯又自动亮回。一下子又把更衣室带回到一片光明中。“怎么回事?”司马明不由自言道,他突然已本能地感到一种不对劲,好象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又开又熄灯似的。还未等司马明走上前去看电灯开关是怎么回事,突然,扑一声,他身后的一个更衣室的柜门自动打开,一个黑影呼一声直直从柜门中飞出,直直扑到司马明的背上。当场吓得司马明整个人尖叫一声,整个人高高弹起,向后连退几步。定下神来一看!不看犹自可,一看不由吓得司马明一阵毛骨恍然,天啊,他看见是一头血淋淋的死猫倒在他脚下,这不正正是陈伯的大黑猫周星星吗?原来刚才飞扑打到他身上黑影正是它。此刻它倒卧在地上,死得十分恐怖,瞪目张口,整个腹部由头到屁股开了一个大口,一片片血淋淋的肠子及内脏,倒泻出体外。令人恶心至极!阵阵腥臭味,从猫尸体上直直向他飞冲上来。司马明忍不住整个人呕吐起来,连退几步,突然,他又有感觉了,似乎背后好象有个人走了进来。他不由本能转头向更衣室的大门一看,但除了空荡荡的室内及开着的外门,及门外黑暗的走廊,他什么也看不见。他转回头强压住恶心,打开手中对讲机,可惜他没注意到,在他身后,有一阵微微的阴风,从室内吹了出门外,在阴风中,一个可怕的魔灵看看司马明,然后飞入到黑暗的走廊中、、、、“你们!你们谁,谁干的!”陈伯恶狠狠地站在二楼的值班室内,在他面前,张成,司马明,林哥,龙仔,还有和他打麻将的另外三个保安李清,王爽宁,魏启明六个人正低着头,在他的面前一字列开。他们身后,还有打了一半的麻将台和撒了一地一桌的麻将。室内四周布满了几十个小屏幕,里面却只有十来个是开着,从不同角度上映着地下大堂及二三楼的一些地方。显然陈伯刚才发火了!但六人都沉默着,没一个发言。“你们是哪一个这么恶毒,杀了我的周星星,还剖腹开肚,这么凶残了!真是没良心,没人性,禽兽!禽兽啊!太可耻!太卑鄙了,你们还是人吗?”陈伯象发了狂一样大叫。“你们老实交待,谁干的?”“我真的没做过!”“周星星这么可爱,我怎么这样杀它!”“我没有……六人纷纷否认。“嘿!杀了还不认,真是反了!反了!”陈伯声嘶力竭叫道,他转了过身,想了想,又回头“你们太目中无人,居然没人敢承认杀了我的周星星,真是太离谱了!这个月,你们的人工通通扣掉四分之一!”他显然已气急败坏了。“喂!老头!你太过份了!不过一头四只脚的东东!你居然要扣我们的人工,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老板啊!”小胡子林哥开始也发火了。“什么!老头!你这个猪头,居然敢叫我老头!”“听着,老头,你要是扣我四分之一的工资,我明天上午向万老板报告这件事,由万老板来决定处罚!”显然林哥知道,按规定,大楼物业管理处是不能养猫的,因为猫是到处大小便,影响厦容的。“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翅膀硬了,想威胁老子!告诉你,老板的表弟是我的妹夫的大哥的儿子。我可是有靠山的,哈哈哈!”陈伯得意洋洋。用手指拍了一下林哥的胸部。“那好!你就和你的靠山说吧!明天我向万老板说今晚的事!”林哥没好气地说“不要当老子是刚出来混来的!”他用手反指回陈伯的胸部。“哈哈哈!”陈伯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变成一片和蔼可亲“别那么紧张吗?林仔!”他还拍了拍林哥的肩膀“林哥,我刚才只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了!哈哈哈,玩笑。是玩笑而已!我这个老人这么好,怎么会扣你们的人工呢?司马明!你把周星星拿到洗手间,挖光内脏,拨光毛,清洗干净,放进一楼的冰箱里,等明天我买几条蛇回来。我们一齐打边炉,吃龙虎大火锅!好不好!”“好!”众人一齐大叫。陈伯把地上的死猫踢到了司马明的脚下。司马明垂头丧气地提着死猫向洗手间方向走去、、、、、在乡村那黑沉沉的夜晚,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中年汉子在黑夜的山道中独自己漫行着,他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身材瘦削,面色红同,但脸部双眼闪烁出一股与众不同的煞气,他正走在回乡下的路上。这路通向闽南山区的一片密林险山中的小村,他正走在回村的山道上,他已十年没回家了。一轮圆月悬挂在黑暗的夜空中。银白,冰冷,阴暗的月光照得四周的起伏的山林草丛反射出道道如死人白骨般的反光,山草坡上,到处都不是屹立着一座座白森森,死气沉沉的坟墓,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阵阵猫头鹰的夜叫声,不时在黑夜的山林中来回响过来,令人不由一阵莫名的心跳。突然,他停下。他用一种紧张的眼神慢慢地由左至右环视四周,右手竟自动结出一个莲花手印,“有妖气!”他自言自语道。一阵阴风,呼一声,吹起他左边路旁的一片半人高草丛。“嘿!”他冷笑一声,看来有不识趣的孽蓄来向他发出挑战的气息。可惜这妖蓄不知道,这汉子十年在长白山苦修而练成的道行,一般山妖,小鬼压根儿不是他的对手。同时,远方的路上传来了阵阵哭哭啼啼声“阿安,回来啊,你去了那里?”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哭声,接着在前方的拐弯的山道上,只见一个矮小,肥胖的,身穿一件残旧的麻衣的村大婶正提着一把电筒,照着左右两边半人高的草丛,一边照,一边看,一边哭着叫“阿安,你在那里?你在那里?快回家啊!”她那布满皱纹的脸部,使白衣汉子一眼便认出,他正是他外出修练前的邻居审七娘。“审七娘,出了什么事?怎么半夜来到这荒山这里,这里可是有名的鬼仔谷啊!”白衣汉子冲上去问。同时他也记起,十年前他离开村时,审七娘有个七、八岁的儿子叫安仔的,而且还是一个十分调皮喜欢搞恶作剧的孩子,经常放粪便到别家门口,及向猫猫狗狗之类的动物扔鞭炮,不过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算起来,现在应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同时,他也觉得奇怪,这审七娘怎么会半夜来到这有名闹鬼的荒山坟鬼仔谷中来。这里可是村里人半夜不敢来的地方。“你、、、你是、、、谁?”审七娘用一种疑或的眼神看着这白衣汉子,有月光下,这汉子的脸得一片阴白白,令她不寒而突,但不知为何,这汉子的脸孔好熟悉。“我是元医生啊!”白衣汉子不由笑着说。“噢!”审七娘这时才如梦初醒,原来是已经外出失踪了近十年的赤脚医生元天真。怪不得脸孔这么熟悉!她爸爸十多年前的两次大病都是元医生救回来的。“元医生!呜呜呜!、、、我家、、我家、、、”“是不是安仔出了事?”元天真见这审七娘激动得说得不伦不类,连忙主动用一种沉重的声音穿透四周,向审七娘问来,同时他内心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阿安身上一定发生了十分恐怖,而且极之不可思议的可怕事情!“是啊!一定是我前世做的的孽啊!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元医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安仔长大后,本来已经变得听话,可不知为什么,半年前。发生了一些怪事,真是撞了邪啊!元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别慌乱,七娘。有什么事,慢慢说给我听!我一定会帮你的!”“半年前,他和几个朋友半夜去县城送货,他在半路上突然莫明其妙的昏倒了,那几个朋友帮手把他送回家,想不到,自此之后就开始发生怪事了!”“怪事?”“他醒来后变得十分古怪。先是不停地说老是说发梦,梦见有什么青衣大仙来找他,然后晚上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莫明其妙对着空气在说话!在两三个月前,情况开始恶化,他经常在睡梦中站起夜游,在半夜无人时独自一人去荒山坟墓地,而还连我这个妈妈也不认识了!还经常半夜在村边的湖边狂笑,说有什么青衣大仙在教他法术!可我什么也看不见啊!”“青衣大仙?”“我不知道。元医生!但他一个月前还开始生吃蟑螂和老鼠,还经常莫明其妙一到深夜就从窗口钻出,不知夜游到什么地方!经常失踪好几天才回家。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刚才我一个不小心,又给他冲出窗口,只看见他向鬼仔谷这个方向走过来,天啊,又不知他跑到什么地方,这鬼仔谷很邪门的!元医生,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办!真是造孽啊!”“不要紧张,七娘。依我看,你儿子一定是中了邪,给那个什么青衣大仙给迷住了!”“我也猜到,三个月前,我请了一个法师,他还来我家作法。作完法后,我儿子还睡着了,那法师就声称已经搞定了一只色青鬼,还收了我二百元,但他走后第二天,我儿子又发狂了,一点用也没有!”“大娘,现今世道上,有很多假法师专门骗人的,不过,你不用怕,我现在就帮你找你儿子!”元天真说完,边已背着的书包中拿下,取出一个装有罗盘的盒子。“神兵听令!开!”随着元天真一声急急密咒,他手中盒子的盖,竟啪一声自动打开,一个用红绿纸扎的道士硬皮像自动从平面中弹起,屹立于盒子上,纸人约摸二十多厘米高,它左手单手指着前方,在咒声中闪出一阵令人莫名心跳的反光!只见元天真右手拿着这个立着纸皮道士的罗盘盒,左手连作一个佛拈雪花的手印,口中急急念念有词。“此像名天师道仔,此印为追鬼印,无诸障地狱,降鬼伏阴司,把印问神灵,请神降指点,巴巴也嘛!起、、、、”刹时间,随着元天真那注满真气的密咒向四周的黑夜中散去,只见四周的黑压压的丛林突然呼呼呼吹起了阵阵四面而来的阴风,在月光下仿如一片巨大的阴白海洋一样!晃动起来,似已感受到元天真的法咒神力。元天真也急急密念起追鬼密咒后脚踏罡步,高高举起,急急大喝一声“请!”跟着用力向地上一踏。“刷”一声,罗盘上的纸道士竟不可思议的自动炸起一团闪光的白烟,白烟过后,刷一声,这道士竟自动转动起来,仿佛刹间有了生命一样,并刷地一声有西北方向停下,左手直直指向西北。“你儿子在西北方!”元天真定下来说,同时,不知为何,他的内心突然一阵急跳,他本能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感直冲而来。他又继续急念追鬼真咒,同时左手伸入裤中,取出一只白色纸扎的纸鹤,然后急急念动另外法咒“天灵灵,地灵灵,有请六丁六甲神将,飞天遁地追邪魔,急急如律令,起!”随着他的一声“起”字,刷一声那纸扎的白鹤竟闪起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光过后,纸鹤竟仿如有了生命一样,忽一声,飞上半空中,飞舞双翅,向着西北方向的密林急急飞去。那审七娘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这纸鸟会自己飞的?”“快,七娘,我们快跟着它,它会带我们到你的儿子藏身处,此行一定凶险之极!你一定要听从我的指示,切不可擅自乱动!”“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审七娘显然被吓呆了。“快走!”元天真不理一切。拉起审七娘,急急跟着向着西北方向飞去,同时一手持罗盘,另一手从拉过审七娘的电筒。跟着那半空中飞得不快不慢的纸鹤急急走入半人高的草丛中,向着西北方向的山坡处的密林跃去。那纸鹤也似有灵性,飞得不高不低,刚好能被他们看到,速度不也不快不慢,配合着身后的元天真和审七娘。由于树林里不但起伏不平,而且杂草丛生。又是半夜三更,坟墓时现时不现,加上阵阵冷阴阴的山风,令二人不由走得阵阵寒意。二人都走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在纸鹤在带领下,忽上忽下,已连接翻过两座密林布布的丘陵,两片树林。一片草丛和一大片集结的无主山坟,足足在鬼仔谷的西北方向走了近一个小时。前方突然在转弯过后出现了一条小溪,在朦胧的阴白月光下。他们已来到鬼仔谷的山谷底,这里是当地村民连白天都绝对不敢来的邪门之地。传闻十年前有十多个小孩儿在这一带失踪。之后有传闻有鬼仔在这带白天也出现作崇,所以又名鬼仔谷。在谷底的对面是直直而立的高高的山崖悬壁,在月光下显得一片阴白阴白,反闪出一股昏暗的诡异气氛。在悬崖的左面,从五十多米高的一处泻口中落下一条约一两米宽的瀑布,发看隆隆的落水声,如一条白链般直直泻落到源自小溪的源头,一个如半个足球场大的深潭,溅起阵阵白色的水雾。在月光下更显阴森。这里就是传闻十多年前失踪多个小孩子的地方,即鬼仔潭!“小心!有妖气!”元天真定下神来,慢慢地举目向四周望去,但四周一片空荡荡,空无一人。纸鹤飞到离地面三十多米高近瀑布旁的山壁的一个洞口边,自动降下。并发出阵阵怪异的麻雀般叫声,然后停在洞口前,一动不动。元天真用手指着这个洞“你儿子就在这里面,看来那个什么青衣大仙是个邪灵,你儿子是邪灵上身,身不由己,它要借你儿子的人形之体来修真练法。”此时此时此刻,在后半夜的月光下,整个鬼仔谷的山谷底,瀑布,鬼仔潭更显阴森,恐怖,寂静!烘一声,那停在洞口不动的纸鹤突然自动燃烧,烧成一团火纸鹤,映红了洞口一片血红,然后被一阵怪风一吹,如灰烬雨般四散而去,在月光下可怕之极!显已被一股超自然力量发现了。“果然不出所料!”元天真冷笑。“元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懂道行法力!”“这十年,我在长白山跟一茅山奇人修习降魔八法,不过,现在先救你儿子出来才是最重要的!”“那个搞我儿子的什么青衣大仙是个什么东东?是女鬼还是狐狸精?”“很快就知道了!”元天真讲完,突然大喝一声“神兵听令,急急到我手!”刷一声,他背包竟不可思议地自动飞出一把桃木法剑,旋转着飞到空中,直直落到他的手上。几乎同时,元天真一口咬破自己的中指,滴出几滴血在剑上,然后用手提起法剑神兵,指着那个离地面有三十多米高的瀑布旁的山洞,大喝一声“大胆妖孽,竟敢违反天规,扰乱人体,借人身修真!还不带速速给本座现形!”一讲完,他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举剑对着山洞口一指,“着”随着他一声收咒声,轰一声,山洞口竟然不可思议象受到一股看不见的神力轰击一样,自动炸起一团火花,几十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在火光中直直飞泻到四周的山壁和瀑布上,极之吓人!爆炸过后,“哎—哎—哎”四周突然响起了阵阵阴森仿如有回音般婴孩哭哭啼啼声。同时,一团长长的白烟,如一条瀑布白练般洞口中泻出,泻到黑暗的半空中,在黑夜月光下,似伸出一道阴白的鬼桥似的!在白烟直直泻出十几米后,一个全身白衣的人,突然出现在白烟之上,仿如腾云驾雾般。直直站在白烟云上,借着阴森昏暗惨白的月光,这白衣人身穿一身民国时代的白色唐装,唐裤。审七娘一眼便认出。这白衣人的脸孔不正正就是安仔的脸孔,所不同现在双眼竟闪烁出阵阵刺眼的绿光。审七娘连忙大叫“安仔!安仔!,你怎么变成、、、变成这样?”“大婶,他已经不是你的儿子。”元天真冷若冰霜“你要小心,不要上妖孽的当!”“哇—哇—哇”同时四面八方的草丛中响起了彼此起落的青蛙叫声,只见周围草丛中,小溪边。在昏暗的月光下,不知何时开始,跳出了一群又群的青蛙,它们足有几千只之多,简直是漫山遍野,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元天真和审七娘他们。“哈哈哈!”在空中白烟渐散开后,那个不可思议的悬在半空中白衣人发出一阵阵阴森森,有回音的令人毛骨恍然的笑声。竟自动冉冉从半空中降落下来,落到离元天真和审七娘十来米距离的草从地上。不近看犹自可,一看不由吓得审七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天啊,这身穿一身诡异白衣的安仔的脸孔竟成了绿白色交错的脸孔,而且还十分光滑,一引起黑色的花纹交错其中,就如青蛙表皮一样,十分恐怖,骇人,核突!“你儿子被一只百年蛙王上了身!”元天真讲完,指着这个绿白色脸孔白衣人,厉声道“蛙妖。本座谅你也是修道之类,只要你放聪明一点,放过这个小伙子,我可饶你一命!”“哈哈哈,臭道士,你是什么东东?竟敢来到我的地头搞事!”那绿白间脸孔的安仔的双眼绿光刹间闪变成恐怖强烈的红光“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本大仙的**!”一讲完。他刷一声,张开大大口,呼一声,竟喷出一条十米多长的巨大血红巨舌,穿过半空,一下子把元天真整个人卷了起来。直直卷上黑暗的半空中。同时那白衣仙人狂笑着发出一阵有回音的魔鬼声音“我要用你来喂我的孩儿们,哈哈哈!去死吧!”随着他的声音,烘一声,被巨舌卷住的元天真竟全身不可思议的自动燃烧起来,被魔舌发出的魔火刹间把他全身淹没,映红了四周的一切!同时,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青蛙们也发出一阵阵“哇哇哇”的叫声,显得十分兴奋!“红烧牛鼻子一定很好味!哈哈哈!”那恶魔般的白衣安仔狞笑着说。“雕虫小技想和本座玩!”那被烘烘烈火燃烧着的元天真突然冷笑声说,同时,身上的火焰竟突然不可思议的自动熄灭下来,化成阵阵白烟,从他身上飞走!同时元天真突然大喝一声“天火雷电,五行灭魔!起!”轰一声,那卷住他的巨舌应声自动爆炸,刹间竟炸成无数只团燃烧着青蛙,发出惨叫从空中如雨般落下!这巨舌竟是由几十只青蛙幻化而成的!还未等那白衣安仔反应过来,元天真已同时大喝一声,挥举起手中的桃木剑,“起!穿!”刷一声,桃木剑已快如闪电从他手中飞出,穿过黑暗的空中,直直插在那被蛙妖上了身的安仔身上。“澎”一声巨响,那白衣安仔发出一声惨叫,全身闪冒起一团妖异的白光烟云,烟云过后,只见这被桃木剑插着的安仔全身突然闪起一大团电火花,“啊!”同时安仔发出一阵恐怖叫声!这时,一件奇事同时突起,桃木剑竟在妖异的叫声中穿过的安仔的身上,它插着一件绿色的巨物,从安仔的后背上冒出,穿过安仔身后,直直掠过黑暗的半空,“卡通”一声,这桃木剑插着的东西直直插在安仔身后十几米远一处山坡石壁上,并烘一声,冒出一团闪光的绿烟,一阵妖孽发出惨叫声在烟中发出。绿烟过后,定下身来,元天真定神一看,这桃木剑插着竟是一头足有一头狗那样巨大的巨型青蛙,那巨蛙双眼闪着红光,桃木剑正正插在这蛙的右上爪上,它上下挣扎,并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哇哇哇、、、!”同时,元天真也从空中自动降下来,“原来你就是青衣大仙!”原来刚才他用借桃木剑用茅山五行伏击法打出附在安仔身上的青蛙妖魔的形神。同时,那白衣安仔也一下子脸部由绿色变成黄色,同时自动跌落到地上昏迷过去。同时四周的青蛙也发出一阵疯狂的叫声,十几只在最前方的青蛙,已疯狂扑上审七娘手上,脚上,“啊!”审七娘发出一声惨叫,天啊!只见她被青蛙咬住的手上脚上,竟渗出血红血红的人血,这些青蛙竟然是吸人的鲜血!元天真连忙转身,手结乾坤降鬼印,左手结印,右手直指,口中念念有词“天兵天将,法借乾坤,着!”对着审七娘一指!“轰达”一声,那咬着审七娘的十几只青蛙,竟刹间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轰击一样,刹间同时自动爆炸,炸成一团团耀眼的白色电火光,在电火光中十几只青蛙当场炸成无数块血肉,向四周的空中飞弹而去,把审七娘的身边映个一片通白!其它成群的青蛙一见这元天真的法印法力竟是如此强大,吓得当场发出阵阵落荒而逃的叫声,掉头向四面八方的草丛及小溪中逃去、、、、、元天真转回身,只见那被桃木剑钉在石壁上那如狼狗般大的巨蛙张开布满尖牙的血盘口,狰狞地举起另一只没被剑钉着的巨爪,“卡嚓”一声,它竟用这只巨爪象利刀一样劈断那被剑插着右上爪,自断右爪,并自动顺势从壁上跌落到地上,这三脚巨蛙一落到地上,“呼”一声,爆起一团白烟,白烟散后,那三脚巨蛙竟不见了,这蛙精显是化烟逃走了!“桃木神剑,听我法令,回剑!”那插着蛙精断爪的桃木剑应声从壁中向后倒飞出,直直飞回到元天真的手上。“不自量力的孽蓄,你以为你逃得出本座的法眼吗!”元天真收回剑后,双手结印立地,步罡踏斗,急急念念有词“天神地神,威猛神勇,有请鹤神相助降妖,化作天兵千千万,急急如律令!请!”“轰”一声,元天真的背包随着他的收咒声自动炸起,一只白纸鹤竟不可思议地从他的背包中飞出,直直飞上黑暗的半空中,“轰隆”一声,那纸鹤竟炸成无数片小纸片飘浮于空中,呈圆圈状散开,“呼”一声,一片片空中飞行的纸片竟在白光中变成一只只大小和刚才纸鹤相同的白色纸鹤,在空中飞舞,如群鸟飞天般发出阵阵群鸟叫声,天啊,足足有几百只之多,呈一巨大的圆圈状飞舞于鬼仔谷的小溪深潭上空中,在月光下显得十分雄壮,伟丽!“一声鼓起请天兵,二声鼓起天兵到,三声鼓起捉邪魔,神兵急火令,众鹤神,请!”随着元天真一声法令下,只见那几百只呈环状飞行路线飞行的纸鹤突然有如军队收到命令一般飞集到一齐,烘一声,竟齐齐突然向着鬼仔潭左边旁的草丛中飞扑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元天真和七娘二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几百只纸白鹤已如狼似虎般直直扑入草丛中,轰一声炸冒出一团闪光的白烟,白烟过后,草丛中立时发出一阵妖异悲惨的青蛙惨叫声“哇哇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