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是真、是幻、还是梦,我只要能和菁华在一起。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我在厨房里弄早餐的声音把他们叫了起来。郭深昨晚也在这里睡的,就睡在我隔壁的房间,不知昨夜我叫得那么大声他为何没有过来,可能昨夜仍旧是个梦。他们三个人呆呆的看着我摆弄着早餐,脸上都是写着迷惑。我把早点都放在桌子上摆好,招呼到:“来颜莎、静静、郭深来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怎么样。”柏颜莎轻轻的说到:“恩,姐夫。”林静静和郭深对视了一眼,说到:“志伟你感觉还好吗?”我点点头说道:“放心,我没事,郭深,等下吃了早餐我们就去射击俱乐部,我要检查下我的恢复情况。”郭深也点点头,一起坐了下来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又看见房间里四周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人,散布在角落里,好象再畏惧什么东西一样并不敢靠近我们。我也懒的去理他们。四个人坐在郭深的车子里面,我看着窗外的街道,仍然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人在路面上游荡,而人们却都跟看不见那些怪人一样,即使撞上了他们,确实就像空气一样透了过去。我心里疑惑的思考着这些看到的奇怪的幻象。到了射击俱乐部,停好车,走向服务台,递上会员卡,拿到牌号和放枪械的柜子的钥匙,往射击室走去。路上上看见有两个人在不远处对着我指指点点在低声交谈着什么,我略微凝神,不知怎的耳朵里就传来了他们的话语声,原来是两个老会员,以前见我过打枪,在那里嘲笑我,说一个连枪都拿不稳的人还来打枪,真是好笑。虽然听见了别人嘲笑的话语,但我并不怎么在意,一直以来我就是在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笑吧。不过我还是转头瞪了他们一眼,就和郭深他们走了。我没发现,在我瞪了那两个人一眼后,他们的身体好像呆滞了一下。好似被什么禁锢了了一样。在恢复活动的状况后,两个人都惊骇的看着对方说不出话来。进了射击室,带上耳罩,右手慢慢拿起冰冷生硬的钢体枪身,手掌逐渐用力抓紧握牢,抬起手臂,枪口移到靶牌的方向,停住,没有颤抖,手掌手臂都像平稳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松开保险栓,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面,眯上左眼,右眼瞄着准星里的靶心,靶心在眼里变大,变清晰。我吐了一口气,让心里最后一丝兴奋平静下来,手指发力抠动了扳机。让在一旁观看的郭深、林静静、柏颜莎都没有想到的是我连续不断的开了十二枪,射完了弹匣里所有的子弹,没有一丝停顿,速度之快让本有着快枪手美誉的郭深都大吃一惊,连隔壁打枪的人都围了过来。我放下口子里还冒着烟的枪具,面容平静。大家看着电子显示器上的结果,全中红心,全红这倒也不是什么很希奇的事情,偶而会有些高手做到过。只是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只有一个弹孔,也就是说十二颗子弹都是从第一个弹孔穿过去的,加上我开枪的速度,一个个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有人在猜测我的身份是不是一个曾经的奥运冠军,或者是哪个国家培养的射击运动员。一些女性会员看我的眼神还大胆透露着**的暗示,几个情绪激动的还扑了上来问我要签名。看着这些状况,我笑了笑,叫郭深把他们请走了,最后把门关上了,才清净下来。郭深他们虽然知道事情的根源就是来自那个实验,但还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因为最早接受实验的那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展示他们的能力就发疯自杀而亡。所以他们也是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更大的震撼却只在几秒后等着他们。我在他们的注视下,左手慢慢的拿起枪具。再看了一眼远处的靶心,没有用准星去瞄,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精神锁定了目标,拿枪的手臂再次举起,我这个动作已经刺激的郭深他们刚刚平静的心再次加速狂跳。只见我手臂猛的一台,连续的十二声枪声再次响起。我睁开双眼,也不去看显示器上的结果,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张大嘴的不只郭深一个人,自然还有一旁的林静静和柏颜莎,这下在他们眼里我估计我跟一个跑到现代来的侏罗纪的恐龙差不了多少了。推开射击室的门,再推开门外围着的人群,我们离开了。回家路上的车里面,我还是看着车窗外那些奇怪的人,但没去想这些幻象的东西。我在想的是,菁华,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报了仇我就去下面找你,你等着我。车子忽的停住了,打断了我的思路,一看前面围了好的多人,堵车了,于是我和郭深下了车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一下车就看见人群都仰头看着一栋大楼的上面,我抬头看去,看见了两个人挂在约二十几楼高的外壁上,一个小女孩,站在一个空调挂机上面,一个男人,在一个窗抓着一根绳子,慢慢的朝小女孩移过去。就在他要到了小女孩的身旁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绳子一阵晃荡,那个男的身体好像碰到了一个尖锐的物体手一松,掉了下来,吓的围观的人都发出了一些尖叫,郭深没注意到我的眼光一闪,他的身体略微偏移了一下,刚好够他抓住空调机的铁围栏,吊在了上面。这下两个人都困在了那里。消防车还没到,看见这情形,我对郭深说:“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就奔入了大楼里面。来到放绳子的房间,挤开围住的人,爬出窗口,确实风很大,手里抓着绳子下去了。来到小女孩那里,把她捆在我身上,爬了上去,放好她,我又爬了下去。快要接近那个男人时,又是一阵大风吹了过来,我看见空调机的铁围栏陷入墙壁的螺丝松了出来,连人带机就要掉下去了,我眼神一紧,在要掉的时侯使得停顿了一下,这时如果有人在旁边肯定可以看见其实空调机的螺丝已经全部松掉了,整个机体已经悬空,却诡异的没有掉下去,我来到了那个男人身旁,抓住了他,他抱住了我,我再用绳子捆好,上去了。没有理会人群的欢呼,我飞快的离开了,回到了车里。郭深带着兴奋开车回去了。**